妃不做小:正室的范兒 第7卷 第二百零四章  大叔您整容啦?
    面具男動也不動繼續打坐,范兒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她終於深刻體會到「狼來了」那個故事的的含義了,面具男現在肯定以為她又在耍小把戲所以乾脆不理她了「我這次真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來葵水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面具男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兩坨棉花塞到了耳朵裡,這丫頭被點了穴還不老實,她就不能安生點,還想拿這種把戲胡弄他呢,他是不會再上當了,范兒欲哭無淚這驗證了什麼?自作孽不可活啊!早知道剛才她就不騙他了,「大哥,我是真的來葵水了,我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看看,大哥啊、、、、大叔啊、、、、大伯啊、、、、、大爺啊、、、、祖宗啊、、、、我真的沒有騙你,啊、、、、啊、、、、啊、、、:」范兒大聲的嚎著,後面的馬車裡傳出輕笑聲,面具男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你再叫,把你啞穴、、」忽然停住眼睛直直的盯著那一抹殷紅,面具下面的臉飄上兩朵紅雲,這丫頭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來葵水了?」范兒閉上眼睛再睜開,如果再和他交流下去她一定會被氣死「你自己不會看?我有必要騙你嗎?」面具男低下頭吞吞吐吐的問道「那、、、怎麼辦?」范兒大吼一聲「笨蛋,先解開我的穴道」難不成他要幫她清理?面具男伸手解開了范兒的穴道,范兒揉揉酸痛的腰,該死的,點她的穴道也不找個好的姿勢,面具男垂著腦袋「現在該怎麼辦?」范兒白了他一眼「說你笨你還真喘上了,當然是先找個地方讓我清洗一下,難不成就一直這樣啊,剛才還聰明的和隻老鼠似的現在就笨的像頭豬」。

    面具男咬著下唇,這個死丫頭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又是罵他老鼠又是罵他豬的,天底下也只有她被人綁架了還不怕死的罵綁匪吧,想當年她不是還打劫了一夥強盜,這小丫頭的本事可大著呢,挑起簾子對外面駕馬車的人說道「找個客棧安頓下來」。「是」回答的聲音中略帶著些笑意,六年不見她還是那麼可愛啊!到了客棧范兒遲遲不肯下車,面具男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不下車?」,范兒扭扭捏捏的死拽住窗戶「我下去讓人看笑話啊,給我找件衣服來」,面具男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大手拉過范兒打橫抱了起來,黑色的披風把范兒裹了個嚴實,這丫頭,唉!、、、、范兒站在浴桶邊皺著眉頭,哪個缺德鬼把水裡面撒上花瓣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個,扯掉桌上的桌布圍在腰上,準備去讓人重新換一桶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段禮,你說我這麼做對不對呢?」,段禮?范兒停住腳步貼到窗戶邊聽著,「主子,你喜歡她不是嗎?六年了,你已經失去了她六年,也該為自己想一下了,難道他害的你還不夠嗎?」語氣中滿滿的憤怒,范兒支著耳朵,這個她是誰?六年?到底是誰呀?「遊戲是該結束了,按原計劃行事我不能再拖了,只是、、、、段禮,你說她會接受我嗎?」遊戲結束?原計劃行事?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不行,她一定要弄個清楚她這個人就喜歡砸鍋,一腳踹開房門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屋裡詫異的兩人,一個是、、、好像是段禮哥哥,一個是、、、、是、、、范兒揉揉眼睛「狗蛋?」狗蛋怎麼會在這裡?段禮哥哥怎麼又會在這裡?還有段禮哥哥怎麼會叫狗蛋主子?狗蛋怎麼會劫她?這一切一切的疑雲籠罩在范兒心頭,她真的迷糊了「狗蛋你怎麼會在這裡?」,景王爺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不是應該在洗澡嗎?怎麼會在這裡?這下可怎麼辦?「我、、、、我、、、」支支吾吾的蹦出一個字再,沒了下文,段禮滿頭黑線的向前一步走「王妃,他不是狗蛋」這麼多年不見王妃還是老樣子,范兒轉過頭欣喜哦看著段禮咧開了嘴角「段禮哥哥好久不見」,幾年不見段禮哥哥更男人味更帥氣了夢夢那傢伙有眼光啊,段禮單膝跪地「參見王妃」范兒把段禮扶起來苦笑著「別叫我王妃了,我早已不是你們的王妃,叫我范兒就行了」六年前的一張紙早已把她的身份抹掉,王妃早已換成了別人,她愛范兒現在不過是一個棄婦,景王爺黑著臉他早就納悶了,按理說前些日子她撿到他的時候就應該認出他,就算六年不見,多少也能有點印象吧?現在段禮都證實了他的身份,她怎麼還是不知道他?難道在她心目中他什麼都不是?直接忽略他了嗎?「范兒」第一次當著她的面叫出了她的名字,她怎知這個名字他已經在心裡叫了千遍萬遍,范兒有些訝異的看著景王爺皺著眉頭「狗蛋,我不是告訴你我叫黑妞嗎?不許叫范兒」忽然想到了什麼一巴掌拍在了景王爺頭上「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還敢劫老娘?」揪住景王爺的耳朵厲聲的質問著「說,你為什麼劫老娘?還敢點老娘穴道,你就是一白眼狼,老娘對你那麼好,不就是把你賣了嗎?你居然恩將仇報」小手往景王爺身上狠狠的招呼了上去,景王爺竟也不還手任范兒打著,他不會還手就算她殺了他,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段禮從後面拉住范兒「王妃,王妃,您別這樣」王妃六年不見膽子更大了現在都對王爺動上手了,王爺千萬不要生氣了才好。

    范兒被段禮拉住雙手,雙腿踢了上去「段禮哥哥你放開我,我非得教訓教訓這個白眼狼」景王爺揮了揮手示意段禮下去,段禮猶豫了一下鬆開了范兒,打開房門回頭看了兩人一眼走了出去,景王爺伸手撫上了范兒的臉,低下頭深情的眸子把范兒深深的吸了進去「范兒,你不記得我了嗎?」范兒歪著頭半響「你有病吧,我怎麼會不記得你,你是狗蛋呀!」這孩子是怎麼了?不會是剛才被她打傻了吧,景王爺無語的搖搖頭「我沒病,愛妃」這樣應該能夠挽回她的記憶了吧,愛妃?范兒心頭一震,愛妃、、、、他難道是、、、、?抓起景王爺的手上面的牙痕隱約可見,他是本王大叔?淚,湧上眼眶模糊了雙眼,抬起頭來「你是本王大叔?」景王爺很確定的點了點頭「是我」小丫頭終於記起他來了,范兒把眼中的淚水收回去,一掌拍在景王爺肩膀上「本王大叔你啥時候整容了?『幾年不見本王大叔怎麼變化這麼快,變年輕了不說,還變的這麼漂亮,肯定是在哪裡做了整形手術,景王爺匡當一頭想暈倒,他一直這樣的好不好,無語的揉著范兒的頭髮」我沒有整容,死孩子對不起「他像她道歉,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道歉,希望她可以原諒自己,范兒面色一怔剛才只沉浸在相逢的喜悅中,把以前的恩怨情仇全拋到腦後去了,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不需要道歉,我們早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我希望你可以放了我放了夢夢「心底雖說是喜歡的,但是本王大叔害的她那麼慘,她萬萬是不能輕而易舉的就原諒他的,景王爺胸有成竹的笑了」死孩子,你注定是我的妻「這丫頭似乎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吧,范兒輕蔑的瞪著景王爺」你笑什麼?呵呵、、、還是你的妻?笑死人了,你休書都給我了,難不成你要把自己吐出去的唾沫再舔回去嗎?」,妻?可能嗎?他不是已經有妻了嗎?夾在他眾多的女人當中她算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匆匆過客而已。

    景王爺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打開放到范兒面前,「這可是你簽字畫押的,你六年前就已經賣身給我了」他為自己六年前的一時興起而暗自僥倖,現在他手裡有了一張王牌不管死孩子願不願意接受他,他都會牢牢的抓住不放,范兒頭頂冒煙的看著六年前她簽下的賣身契,太狡猾了太奸詐了,六年前就已經計劃好了,「賣身給你又如何,愛范兒已經死了,愛范兒被你下了蠱,愛范兒被你逼的跳下懸崖,現在活著的是我——黑妞」,景王爺自責的垂下眼睛,俊眉擰到了一起,有些心痛「死孩子,你聽我說」,范兒摀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愛范兒死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會再追究,也不想知道,現在我們算一下現在的帳,你何時恢復記憶的?」該恨他嗎?為什麼想恨卻恨不起來呢?縱然被他傷的體無完膚她心裡還是期待著可以再見到他,她還喜歡著他就如六年前一樣,只是這次她還應該再相信他嗎?她真的能不計較以前他雖她做過的事情嗎?景王爺抬起頭眼角有些濕意很快恢復了正常「初夜大會那天我看到了你胸口的玉墜,想起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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