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雲攏,天黑黑的壓了下來讓人喘不過氣,風氣,將悶熱演繹到底,空氣彷彿不流通了一般讓人心慌讓人壓抑,一個響亮的悶雷打了下來,隨後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磅礡大雨呼嘯而下。
范兒翻了個身,摀住嘴唇,牙又疼了,牙根又疼又癢,上面的牙還沒掉下面的牙齒就長出來了,范兒摸到那顆大半夜作怪的牙齒,動了動,手指左右搖晃了一下,嗯,快掉了,手指稍一用力牙齒被拔了下來,隨手一扔,不知扔到何處去了,動了動唇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又沉沉的睡去。
景王爺早就被她哼呦的聲音驚醒,映著閃電的光看到了范兒的一系列動作當然呢,范兒拔牙的壯舉也看到了,在范兒唇邊烙下一吻,起身下床。
翌日,天還是陰陰的下著淅瀝小雨,范兒起了個大早覺著嘴裡有個地方空空的,舌頭一舔,少了顆牙,呵呵!終於掉了,但是這牙掉的好像位置不佳吧?洗刷完畢剛要出門景王爺就走了進來掩上門,走到桌邊坐下靜靜的敲著桌子不發一語。
范兒也坐下來,納悶極了,本王大叔今天怎麼一大早的就來找她?「本王大叔有什麼事嗎?」景王爺停住手中的動作,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盯著范兒,半響,歎了口氣「現在災民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連城發生的事情了」,這些天這個問題一直壓在他心底未問出口,如今災事已平他有大把的時間來和死孩子長談。
這個?范兒的眼神有些閃躲,拍著桌子站起來「本王大叔你知道吧,那天的那個老賤人把我賣到妓院去了,賣了五兩銀子,老娘我就值那麼點錢?真是氣死我了!」,景王爺的眉頭越皺越緊,眼神越來越深,眼睛裡有散不開的陰鷙,他的女人被賣到妓院?怪不得當時死孩子那麼憤怒,敢動他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
范兒見景王爺盯著桌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心裡有些慌了,本王大叔這表情好陌生好陰冷,彷彿要將桌子吞噬,拳頭不自覺的握到一起,欲奪門而出,景王爺轉眼看著范兒眼中的冰冷已不見了蹤影換上略帶笑意的光芒「你的腿什麼時候好的?」、
范兒咳了兩聲,臉上有些不自然,張著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燥煩的抓了抓頭髮,咬了咬牙「我、、、、、、」
「王爺」外面黑向天氣息不穩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