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瘋了呢」范兒推開彩秀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你想勒死我啊,我還是病人呢」,彩秀停止大哭,臉上掛著眼淚,鼻子下方掛著兩條粘糊糊的液體「小姐,你沒瘋啊?」。
范兒拿起手絹為彩秀擦了擦鼻涕「誰告訴你我瘋了?」范兒臉上的黑線可以去做商品條碼了,彩秀姐看起來挺聰明,哭起來怎麼那麼白癡啊!
彩秀吸了吸通紅的鼻子「那你怎麼看到臉上的傷以後大笑啊!?」范兒很無語,彩秀姐的確很白癡「我不是告訴你,我那是激動嗎?」,「激動?」彩秀腦袋裡全是問號,有人看到自己毀容了會激動的大笑嗎?看來小姐真是受刺激了,彩秀想著想著又哭了起來,她的小姐的命好苦啊!
范兒真的很想扁彩秀一頓,無奈的翻著白眼,扶住彩秀的肩膀一臉認真「彩秀姐,我這呢沒瘋,我正常的很,所以別哭了,我激動是因為我的臉變成這樣子,本王大叔說了他不喜歡瘸腿的妃子,現在我臉上又有傷,本王大叔一定會更討厭我,道以後再敢幾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本王大叔一定會休了我這個又瘸又醜的小老婆,到時候我帶著你我們去浪跡天涯,騎馬仗劍走江湖」范兒越想兩眼的光芒就越亮。
彩秀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大腦也罷工停止思考,半響,驚聲大叫「小姐、、、、你,唔、、、、、、」范兒摀住彩秀的嘴「噓、、、小聲點,你想讓所有人都聽到啊!」彩秀點點頭「小姐你好聰明,王爺還真說對了,你是成精的千年老狐狸,連身上的傷也拿來利用還真是會算計」彩秀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姐的眼神好恐怖。
范兒咬著小貝齒,惡狠狠的瞪了過去,彩秀姐這到底是在誇她還是和本王大叔一個鼻孔出氣的罵她。
行宮內; 歌笙舞起,舞姬身著綵衣翩翩起舞,虎皮軟榻上斜臥著一個手握月光杯的俊美男子,瞇著桃花眼在享受著兩旁美女的按摩,匆匆進來一個藍衫男子「主子」藍衫男子跪倒在榻前,侍女接過信東揚手中的月光杯退下,信東揚坐起身來「什麼事?」、
藍衫男子低下頭,聲音中有一絲顫抖「主子,愛小姐和王府中的侍妾大打出手身受重傷」信東揚桃花眼驟然射出寒冷的光與平日裡的如沐春風一點也不搭邊「什麼時候的事?」、
「三日前」信東揚一腳踹在藍衫男子身上,「三日前你現在才回來,本宮留你有何用?」藍衫男子忍著疼痛「主子,奴才被景王府的人纏上了」,景王府的人?信東揚握緊拳頭關節咯咯作響「去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