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乖:邪夫擒妻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沉香這一折騰,反倒讓蕭牧眉頭一周。這般哭哭咧咧的,不由更加厭惡。又怕蕭白追來,這樣自己就不能先蕭白找到燕香。

    於是怒道:「不准哭了。」說著手就要上揚。

    在旁邊的黑七一看不好,主子這是發怒了,手中有毒藥,這女子要危險。忙跑上去,對著沉香道:「這位姑娘,你要趕緊說。否則我家主子可要你好看。」

    沉香一看蕭牧變了顏色,心中也是一驚,既怕他把剛才那毒藥用在自己身上,忙哽咽著繼續道:「那女子害怕不已,逃到一戶人家裡。……那二個壯漢在門口守了一夜,那家老漢一出門,那姑娘就跟著出來了。然後姑娘一露頭,就被二個壯漢劫了去。」既然你們要找,那麼就讓你們來個死無對證。

    蕭牧暗自思量,看來卻是屬實。否則怎麼可能那家搜了一圈都無果?

    黑七問到:「那二個壯漢張的有何特徵?」

    沉香道:「其中一個眉心下有個大黑痦子。面色發黑,身材很高。」

    黑七點點頭。用紙快速的寫了個紙條,低聲打了口哨,招來一隻黑色小鳥。把紙條綁在鳥腿上,放走。

    沉香看著他專業的做法。心中不安更劇,可是如今也只好這樣拖延,實在沒有其他辦法。

    蕭牧看這乞丐還有些作用,而自己離宮的時間已經很長,為了不讓蕭白起疑需要立刻回去。於是對黑七道:「這女子就交給你了。你帶著她找燕香。」

    黑七點點頭,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這乞丐樣的女子,終是保住了自己的命在。

    而沉香雖然已經猜出了是找自己,聽到蕭牧這樣一說,還是忍不住咬了貝齒。

    交代清楚後,蕭牧急急回轉。

    黑七看著低頭沉思的沉香,語氣也稍微和善了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沉香聽他這一問,思維一轉便道:「小蘭」

    黑七點點頭:「天快亮了,你休息一會,等天亮,我們就回城。我已經讓人去找那對兄弟了,明天天亮就會有消息。」

    沉香一聽,心中又是一驚,這麼快?看來是無法輕易逃脫了。她面露苦色:「這位大哥,你就放過小女子吧。剛才你們那個主子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就算現在留下小女子的一條命,等找到你們要找的人,肯定還是不放過我。我還這麼年輕,又是無意碰到你,不能就這麼送了性命。」雖然她明知說這些可能沒有任何作用。可是還是想通過這個黑七的同情心,萬一能夠找到缺口呢。

    黑七聞言心中也是贊同。主子肯定不會放過她的。說不定剛才也已經下了無色無味的毒藥。只等幾日後毒發身亡。

    可是就是這樣也不能放她走,否則主子一定要把他殺了的。

    主子可是一位出了名的狠主,別看外表絕美的一塌糊塗,人見人愛,鬼見鬼喜,可是真正在他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只對一個人好。其餘的人,稍微逆反他,定然一個下場——死。

    所以黑七縱使有再多的同情,也不敢輕易放這女子離開。

    所以聽沉香這樣一說,只得狠著心道:「你就怪自己出門沒有看黃歷吧。哪裡不能撞?非撞這裡?撞這裡也罷,卻又讓主子看到。我就是想幫你,也沒有任何機會了。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拖人送封信回去,你的後事我會幫你料理的。」

    沉香一聽,這個人還真是冷血,不虧是那魔鬼的手下。

    一條人命在他口中說的如此輕描淡寫,還有沒有人性呢?想來也多說無益,便不再出聲。只坐在一旁想著如何逃脫。

    她知道現在蕭白和唐梵肯定都在找自己。她現在誰也不想讓他們找到,卻偏偏又落入這人的手中,自己的針在剛才走的匆忙根本沒有時間拿來。

    拿木棍打暈他?她看了看角落中的那跟枯枝還是搖搖頭,自己的力量太小了,如果沒有一下子打暈他,讓他發怒警惕起來,那麼自己就更難逃走了。

    蕭白站在窗前,看著天空慢慢的透露出朦朧的白灰色,有一抹粉紅從天邊慢慢的露出一角,為那片灰濛濛的天邊渲染了一分迷人的魅力。

    唐梵那小子終還是沒有能夠忍耐住,起兵了。

    可是他忘記了父皇看上去軟弱無能,實際上卻是一隻熟睡的老虎。他剛剛一行動,就已經被父皇克制住了。

    所以雖然起兵聲勢巨大,可是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結果是唐梵狼狽而逃。帶著殘兵敗將在城外駐紮。聽說已經連夜召集邊關的守將李勇前來支援。

    大戰一觸即發。

    京城裡看似平靜,卻是危機四伏,這幾日父皇已經連夜召集了四郡五洲的王侯前來支援。畢竟京城的駐兵有一半都被唐梵控制了。

    這樣就要看二方的軍隊誰第一時間趕到。勝敗只在時間問題而已。

    而父皇也很怪,明明這樣危機的時刻,卻非要舉行了冊封大典。立他為太子。

    他剛剛大病初癒,真不想做這個太子。可是當他看到父皇那兩鬢斑白如雪的髮絲時,只得點了點頭。父皇……已經老了。

    燕丞相已經是七十多歲的高齡,卻還是在同父皇主持大局。每每看到他,總是沒有任何笑容。說完公事後,總是甩袖而去。

    他知道燕丞相一直對沉香的死懷有芥蒂。

    又是沉香,那個一提就心痛的無法控制的名字。他現在只想衝出去,四處尋找到燕香,仔細的問清楚。

    可是卻被這些事情纏著無法脫身。那些手下總是帶不來任何消息。只說燕香已經從二皇子府中離開了。當然唐梵瘋了似的尋找,如果不是被手下打暈,他也不可能退出城外。

    想來也不會有太大出入。

    那燕香到底去了哪裡?他反倒十分害怕蕭牧。他知道蕭牧一定不會放過燕香的,雖然他答應過他,可是如今蕭牧更不是五年前那個稚嫩的人了。經過了五年邊疆的磨礪,當年那個總是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的人,如今城府很深了。從不在他面前輕易流露情緒。

    所以越是這樣越是讓他擔心。說不定蕭牧已經開始動手了。

    所以他必須在蕭牧之前找到燕香。木子已經去了二天,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而剛才有人匯報,蕭牧好像不在住處。

    這讓他英挺的眉頭皺成了一團,鳳眸中閃爍耀耀深光,如果,你真的要傷害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絕對不會……蕭白盯著已經完全跳躍出天際的紅日,暗自發誓。

    晨光投在他的大病初癒還略微蒼白的面上,照亮了他絕美出塵的身姿。他的領口華麗的金紋自藍緞的霧面上探出爪,緊緊抓著一顆閃閃發光的寶珠,天邊此刻已然從紅日轉入光芒萬丈的晨日,萬物都披上了一層耀眼是絢麗,似燃燒起無邊無垠的熱烈火焰,蕭白嘴角上彎,雙手後背,王者之風傲視四方。讓人不敢正視的奇異之美,使得周圍的人都暗自低了頭,誠心臣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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