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香大驚。難不成他們要把自己交給月容。月容自從上次從祠堂出來,一直低調。但是保不定要把自己怎麼樣。心下大恨。
聽得有人走近。燕香有些慌亂的看向門外。
外面站著月容。因為背對著月色也看不清表情。只感覺月容一身白衣,緩緩的走了進來。燕香脊背僵硬起來。她不知道月容要如何處置她。
月容面無表情的走到燕香的身邊,低聲道:「你這是何苦?老老實實的做丫頭不好?偏生就想飛上枝頭?你難道不知道那枝頭的鳥兒都是會被獵人射下來的?」
燕香不語。月容的話讓她有些抑或,又不知道月容到底要如何折磨自己,所以繃了精神來應對風暴。
月容站在那裡,想是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匕首。她從懷中抽出了匕首。苦笑起來:「真是沒有辦法,這種事情本來可以避免的。可是你偏就要招惹筱笑。你不知道筱笑的厲害嗎?現在落成這樣下場。我雖然也有些同情你,可是我的心卻告訴我,你這是應得的。」
月光惶惶,照在匕首上閃出一道光亮。也映照出了月容蒼白的臉。燕香看後只感覺此刻的月容是猙獰無比。
她冷笑起來:「你要做什麼?」煙眉躇起來,略微瘦弱的身體被捆綁著,玲瓏曲折卻又別有一番風采。
月容暗自歎口氣,有人美是美在外表。有人美是美在媚。有人美卻是美在骨子裡。而燕香毫無疑問就是第三者。她此刻明明就是被捆綁著絲毫邋遢不堪,卻讓人感覺到了其中不可忽視的美。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美。
月容想到這裡,手高高的舉起了,嘴中譏笑道:「有道是欠債還錢,你當日對我做的事情,我今日一併還來。」
亮光一閃,手中的匕首朝著燕香背後刺來。
燕香一閉眼眸,此命休兮,自己的大仇是無法的報了。
背後手腕處一涼,捆綁手腕的繩子被匕首劃開了。然後是腳上的繩子。也被月容劃開。
燕香啊了一聲奇怪的看著月容,不是說要報仇嗎?怎麼此刻卻又放了她。
月容卻轉了身子,背對著她道:「你可以走了。不過走之前請你告訴我,我的表哥在哪裡。從今天開始,我們再無任何瓜葛。」
燕香慢慢的站了起來,她看著月容有些倔強的背影:「你的表哥被人關起來了。現在無法告訴你具體情況。不過他肯定沒有死。謝謝你救了我。」
說完就向門口走去。月容在她身後急切問道:「你還不肯告訴我嗎?我都放過你了。」
燕香頓住,轉了身子,看著有些低落的月容:「謝謝你放了我。但是真不能告訴你,那個地方你去了無濟於事。」
月容失落道:「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會想辦法。」
燕香想了下,點頭道:「好吧,我告訴你,救不救的出來,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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