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梵低沉呵呵笑著,唇已經移到了她的耳邊,一股溫濕的氣息在她耳邊輕輕環繞:「這下子就聽話了。這麼有趣的人兒,不能便宜了蕭白那小子。我要帶你離開。他不懂欣賞的,我懂。」說完,就感覺耳垂被溫熱的唇吻了。
燕香全身僵硬,睫毛急動,卻不能躲避。眸子裡滿是氣憤。亮晶晶的霧氣瞬間蔓補眼簾。因為氣憤至極,面色通紅。
唐梵用臉挨了挨她的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還要去辦件事情,你乖乖在這裡等我。我一會來接你。」說完,人已經跳開窗欞出去了。
燕香無故被點了穴道,又被唐梵輕薄,看到唐梵跳窗出去。眼淚也漫出了眸子,有委屈也有氣憤。更多是的無助。
這樣的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報的大仇?
一時氣悶,加上大傷後還沒有徹底痊癒,心火攻心一股子甜腥湧上喉頭,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燕香清醒過來。
呃?這是什麼狀態?為什麼自己在唐梵懷裡。
燕香略微尷尬,想要掙扎離開。卻發現自己絲毫不能動。原來穴道還沒有解開。
唐梵低聲笑著:「這丫頭在你莊子裡也不受待見,我把她帶走了。」
「唐二公子,您不請自來,既然碰到了,怎麼也得讓我盡盡地主之誼。我莊子上的丫頭不聽話,教訓教訓是應該的。反倒讓你這樣一個外人來管我家務事,愚兄怎好意思?」對面傳來蕭白清冷的聲音。
燕香詫異,怎麼還有蕭白在?不由的越過唐梵的胳膊看去,見蕭白一身白衣,清新俊逸,面色陰沉,鳳眸中閃爍著凌厲的寒光,極暗的影在跌入燕香的眸子中,讓人心中一攣,不由的躲閃開蕭白目光,砰砰心跳莫名的伴著一絲不安。
唐梵顯然並沒有受到蕭白的凌厲威嚇,聲音略微懶散,卻又異常堅定:「這丫頭今日你放與不放都無所謂。我,肯定要帶她走。」
蕭白不怒反笑,帶著一絲嘲諷:「你帶她走的用心是什麼?你可同這丫頭說過?單單是同情?」
唐梵抱著燕香的手突然僵硬了一下,然後頓一頓,聲音不再慵懶,有一股子聲勢逼人之氣:「你已經殺了一個了,難道還想繼續殺第二個?」說完,身子已然躍起:「我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了。這世界上再無第二個沉香可殺。」
還沒有等燕香反應過來,眼前白衣一閃,唐梵硬硬的給逼了下來。一個踉蹌,燕香感覺後背一股溫熱,立刻驚覺,唐梵的傷口裂開了。
唐梵面不改色,口氣依然戲謔:「怎麼?捨不得了?這個丫頭在你眼裡算不得什麼,可是我卻喜歡得緊,你就送了我這人情吧。」
燕香卻明顯的感覺到,唐梵的手已經開始顫抖。她心中大急,只是穴位被點,口不能言,身子動不得絲毫。她用眼神頻頻給唐梵使色,希望唐梵放她下來,自己離開。
唐梵卻對燕香的眼神毫無感覺,眼眸直盯蕭白。面色已經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