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盯著燕香好一會兒,像是不認識她,又像是認識了很久,莫名的熟悉和不安輪番在她的臉頰上演。
月榮把燕香拉進了屋子,背對著她,看著那些暫新的排位,略帶沙啞的嗓音道:「你來了?」
燕香剛剛還沒有反應過來,月容的表現很特別,她,她到底想做什麼?
月容等了很久,沒有聽到燕香的回復,慢慢轉了過來,淒然的口氣:「那日你告訴我表哥的事情,我還記得。……他,他還好嗎?」
燕香點點頭,低頭把自己掉下的髮絲慢慢的撫到頭上,一邊思考著如何套出月容的話。
月容聽到燕香這樣一說,眸子中突然閃爍著星星水霧,面帶喜悅卻又轉而痛苦:「謝謝你告訴我,我,我以為他已經出事了。現在能夠安心了。」
燕香的眸子一閃,略有遲疑的問:「我,我想問問,你那日說你表哥害了大夫人,為什麼要這麼說?」」
月容好像此刻非常寧靜,幽幽的看了看窗外的月光道:「如何害的?其實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害我的。」
燕香神情一凜:「夫人為何這麼說?」
「那日你離開後,我就控制不住的發狂起來。」月容突然激動起來。她眼中迸發出熊熊火焰。
燕香毫不在意月容的仇恨,神情高貴而嚴肅,耀耀的眸子在月光中分為閃爍:「那藥是三夫人給我的,我只不過是遵從了三夫人的命令,要怪就要怪三夫人。怎麼能怪下人們呢。」
月容看到燕香絲毫都不隱藏,恨意徒增,上前伸出雙手,狠狠的掐著燕香的胳膊。使勁的搖動著:「你為什麼要害我?」
燕香眉頭輕蹙,她被月容晃的厲害,掙扎了一下,冰冷道:「夫人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還需要我來害嗎?」
月容看著月光下這個沉靜的女子,雖然著一身粗布衣服,可是突然湧上來很熟悉的感覺,突然像是燕香身上著火一般,倏的收回了手,用手指著燕香,顫抖道:「你,你……」你了半天,卻始終不敢說出其他。
燕香冷冷的追問,渾身似冰,寒氣逼人:「我,我什麼?」
「啊!」月容抱著頭大叫,驚恐的看著燕香:「我知道是你,你,你為什麼要回來?」
燕香看著月容的表情,只現出當日淬口水的樣子,心中泛出一陣厭惡。她繼續逼近:「你表哥到底幫你做了什麼?」
月容已經不敢看燕香,曲捲為一團,雙手抱頭縮在角落裡:「你走,你走,我已經說了,不是我害你的。我表哥也只不過是幫著取了些血給三夫人。我沒有害你,你走開。」
燕香突然不動了,哦,引子是這樣來的。她蹙了煙眉,再也不想看到月容第二眼,轉身出來。
看著清冷的月,悶在胸口的那氣還是出不來,生生的憋著揪著。
只是現在那藥還是疑問,那種春藥是如何來的?她一定要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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