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香在打掃完最後的一個書櫃的時候,終於在一本醫術中找到這樣一個方子。方子上這樣說的,中著可以讓人產生幻覺,身體失去把控能力。並且可以昏迷。此方其實不算春藥,只能是比迷藥略微高級一點而已。
只是這藥方中有一味引子比較特殊,需要被下藥人的一滴鮮血。
這樣她很是迷惑。一滴鮮血。她那些時間有流過血嗎?如果沒有這藥引,這藥也沒有了效用。
她想了很久,也不記得自己是否受過傷了。
只能從自己是否受過傷來找線索。可是如今這線索又斷了。這讓她很是氣惱。
本來已經一夜沒有休息了,現在又有些氣惱,加上找到了藥方,內心鬆懈了,困意突然湧上。她打了個哈欠,爬在桌子上沉睡起來。
蕭白同管家從屋子外面進來,看到燕香爬在桌子上,皺了眉頭。管家一看,馬上跑過去推了推燕香:「你這丫頭,怎麼能睡在這裡,這是主子的書房,你真是沒有規矩。」
無奈燕香太累了,推了幾次都沒有醒。蕭白阻止了管家,搖搖手,示意他不用喚醒燕香了。
蕭白的鳳眸冷漠中有一絲笑意,老鼠和貓的遊戲,蠻有意思。他好久沒有這種興趣了。也,沒有人能夠讓他有興趣。
燕香醒來的時候日頭已經老高了。她啊的一叫,怎麼能夠睡著了呢?還在書房裡睡著?
她匆匆站了起來。整理了衣服,碎步移了出去。
經過二夫人的院子的時候,看到春丫從裡面出來。她眸子一閃,上前熱情的拉著春丫:「春丫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裡?」
春丫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中掩飾了驚慌,她皺了眉頭甩開燕香:「你來這裡做什麼?今天不是你打掃的日子,再說,夫人沒有叫你來。」
燕香並不在意春丫的惡劣態度,看著春丫,嘴角微揚:「姐姐,夫人是不是病了?」
「啊?你怎麼知道?」春丫突然顯驚訝。轉而掩飾道:「夫人沒有病,不要聽他們說三道四。本分的做你的事情,這莊子裡的事不該你問的不要問。」皺了眉頭要離開。
燕香卻攔住了她的去路,繼續緩緩的說道:「是因為懷孕吧?我聽說夫人在四處找懷孕的方子?」
春丫緊緊盯著燕香狐疑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燕香裝著不經意的說:「胖三娘那大嘴巴還能有什麼事情不說的?」
春丫恨恨道:「就知道她會說出去。回頭一定讓主子懲罰她。」
燕香繼續道:「其實,我們家鄉有種秘方,專治這個的。很管用。只是不知道……」說著抬眸看了看春丫,不再繼續說下去。
春丫眼中一亮,抓著燕香問:「好妹妹,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已經找了好幾個人了,都沒有作用。你,你是說真的嗎?你有秘方?」
燕香故意為難的說:「有是有,但是,我們那是土方子,夫人是金枝玉葉,怎麼能夠用這樣粗俗的方子?」
春丫從袖子裡掏出了一鈿銀子,塞在燕香手中道:「你把方子給我,如果夫人服用了管用,我就另外給你一鈿大的。」
燕香裝著眼睛發亮的樣子,接過了銀子,掂了掂,有些遲疑的說:「只是不知道這方子能管用不,雖然我們老家的人都是百試百靈的。但是不知道夫人這樣的人用了,是否管用。」
春丫歎了口氣:「夫人這幾天都快瘋了,每天逼著我去找方子。我哪裡去找,找了幾個郎中開得都不起作用。我已經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