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溫暖的懷抱裡,燕香再次沉淪了。她貪婪的吸著熟悉的檀香味,用手緊緊的抱著堅實、修長的身子。也許這是在夢中。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尖利的聲音響起。燕香猛的一醒,啊,剛才被蠱惑了嗎?她竟然擁抱了蕭白。她,她應該恨他的。
她想掙脫開蕭白的懷抱,卻發現無法動分毫。
只聽到蕭白冰冷的聲音:「怎麼?沒有看到嗎?」
月容渾身顫抖,這,這太讓人無法忍受了。剛剛還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丫頭,轉眼就投入了夫君的懷抱。
她用手指著蕭白和燕香,氣憤的說不出話來。
蕭白依舊攬住燕香,不理會燕香拚命掙脫。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看著月容,薄唇清寒,眸子微瞇,陽光下更顯剔透:「怎麼?月夫人想做我的主?你不要忘記了,你還不是主母。你若願意做你的月夫人,自然給我老實的待這。因為沉香想讓你做。如果不是因為沉香,你想還有你說話的機會嗎?」
月容青色面容,似乎受到了很重的打擊,跌跌撞撞的向後走了幾步:「你,你是因為她,所以才讓我一直做你二夫人的?」
蕭白不做否認,只是冷冷的看著月容,凌厲的氣息已經悄然發出。
月容慘笑一聲:「好,好,很好,她都死了,你還念念不忘的找她的影子。她已經死了。死了。哈哈哈,死了……」
蕭白修長身影一閃,叭叭二聲,狠狠的給了月容二個耳光。月容冷不防的被打倒在地。嬌嫩的臉頰已經腫了起來。血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髮絲已然凌亂,她狼狽的爬倒在地:「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這幾日我也總睡不踏實,她回來了,她要來報仇。她要報仇。哈哈」
她用手指著蕭白道:「你害死了你的沉香。」
蕭白再沒有溫和的表情,神情狂佞,如隆冬的寒冰:「趕緊給我滾回去。好好做你的二夫人。你的那點把戲我早就知道,好自為之。」
攜了燕香飄然而去。
只留下狼狽的月容獨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