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是說我的生身父親是容相爺?父親,你回答我啊。」王歸根整張臉蒼白如紙,他在宮裡呆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對容相爺之死早就有所耳聞,他還親自查看了當時所有關於此事的記載。(冥冥中也許是父親引導他這麼做,所有的資料雖無懈可擊,可是他卻覺得很蹊蹺。)
「你說,王歸根和容相爺到底是什麼關係?」其實蕭宇已經猜到王歸根是容相爺之子,只是希望聽他親口說出來。
王老爺子臉色憋得通紅,他沒看王歸根也不理會他的話,似是極力的隱忍著:「太子爺,朝廷為重,不管這件事情真假,請您先瞭解一下當年的事情好麼?這、這個徽標和你帶來的信上的徽標是一樣的呀。」王老漢本就是老實人,此時被蕭宇逼問,有些無措的彷徨著。
「哈,你這人也特怪了,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麼?你老實說,你預謀了多久?當初接觸落兒是不是知道她是宮裡出來的人才會纏上她的?」蕭宇陰森的表情緊盯著王老漢。
「太子爺,我死不足惜,但是若是耽誤了朝廷的大事,這便不是我小老兒一家的事情了,請你為了朝廷,看看吧。」王老漢把手中的包裹往蕭宇眼前遞了遞滿眼的渴望。
「宇哥哥,你,你怎麼這麼說老人家呢。當初是我……」落落看不過去了出言解釋。
「落兒,你懂什麼,人心險惡呀。稍不留神便會被人鑽了空子。指不定當初你來這的時候人家就知道你的身份呢!」蕭宇邊說著一擺手制止落落繼續說下去「你別替他說話,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解釋他和容相爺的關係。」
王老漢此時臉色轉成豬肝色,突然側過身子朝著窗外的方向雙手握拳:「容相爺,我老王沒本事啊,看來你的仇我老王沒有辦法幫你報了,若是過不了此劫,我自當帶著根兒到九泉之下向你領罪。」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當日您只說我不是您親生的,卻沒告訴我這些事情,您能不能先解了兒子心中的疑惑啊?」王歸根幾乎急的跺腳,此時針鋒相對的兩個人沒有一個肯理他,只讓他雲裡霧裡的自己感覺事實。
王老漢依然沒理歸根,兀自說完回過頭目光如炬的盯著蕭宇:「太子爺,我是他大哥,你若想問罪就把我抓起來吧,只是我沒想到:這大蕭朝的主子果真如此昏庸,忠奸不辨,若真如此,我死也無憾了。」說著已經浮上一臉的視死如歸。
蕭宇深深地看了王老漢一眼「容相爺的大哥?哼,你以為憑你一人之言本太子就能相信麼?當年容府上下三百餘口人一朝之間滿門被滅,容相爺因通敵罪證確鑿逃亡在外,據說最後被當今花相爺就地正法。」蕭宇說完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後繼續道:「呈上來,本太子倒要看看你耍些什麼花樣。」
王老漢臉色已經從豬肝變成死灰,不屑的輕哼一聲:「若這大蕭朝不是你蕭家的。你不是大蕭朝的太子爺,我怎會把這些涉及到江山社稷的陳年往事和盤托出與你,我王某無能看走了眼,既如此,你又何必看!」說著收起了手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