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除夕,雲裳和小丫頭靈兒一早就過來落苑了,因為祭祖和祈福的關係,蕭宇一大早就走了,直到落落懶懶的起床聽小瑾稟報,雲裳和靈兒已經在外面跪了一早上了。
當落落出現在院子裡,雲裳和靈兒俯身莊重的扣了三個頭。
落落心裡大驚,忙上前浮起主僕二人,:「雲裳,你這是做什麼?」
雲裳慢慢抬起的嬌顏,顫著聲:「謝謝落兒。」眼神雖被淚遮去了光芒,卻群湧滿了真誠。
「謝從何來啊?」這一大早,落落被這主僕給雷的外焦裡嫩的。
「我的母妃,從冷宮搬出來了,以後將在楓苑定居。」太子臨走時告訴雲裳,如果想謝就謝落兒。說著再次俯身叩頭。
落落便扶著雲裳,心中如小鹿亂撞,宇不是沒有答應她嗎?可是為什麼只一夜的時間雲裳的母妃便被放出來了?
喉中如被哽住,艱難的開口:「雲裳,別謝我,我只是提議,真正主權的不是我!!!」
面對雲裳一大堆感激的話,落落幾乎一句都沒聽進去,也不知道怎麼送走了那對主僕。
落落整個人都沉入蕭宇昨天的冷厲中,現在雲裳的母妃已經近在雲裳的眼前,可是蕭宇的母妃呢?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說白了,大概早死了,她此時才感覺自己貼著蕭宇內心的痛楚。
送走了雲裳主僕,小瑾進屋低笑著有些興奮的說道:「小姐,看來咱們太子爺對你真是情有獨鍾啊!」
「什麼?」落落從自己的心事中回過神來。
小瑾不答繼續著自己沒說完的話「太子爺向來是我行我素、剛愎自用,就連以前的琴妃也沒有這種殊榮呢!可是,就為了你昨夜那幾句話今天雲裳的母妃就搬出了冷宮,這還是頭一遭。」
「小瑾,能講講蕭宇的母妃麼?」撇開小瑾的話題,落落想從小瑾口中探知點關於蕭宇母妃的消息。宇傷痛的眼神就像在落落的心尖上滴了滾開的油,煎熬著落落原本平靜的心湖。
小瑾收起笑容「小姐,大概宮裡很少有人知道太子爺的母妃到底是生是死,我也只是聽說那年她陪皇上微服私訪,可是回來時就只剩了重傷的皇上,而蕭宇的母妃——柳妃卻從此沒有了蹤跡。當時太后還活著,下令嚴禁皇宮內外談論關於柳妃的任何事情。大家自然沒有人敢公然談起這些事情了。」……。
等待是煎熬的,落落一直等蕭宇回來,想見到他,只是這麼簡單的理由,哪怕兩個人什麼都不說都好!
「噗,小瑾,棉條拿來。」落落吩咐小瑾幫她把棉條拿來,最近也不知怎麼了,偶爾會流鼻血。
小瑾匆匆拿著棉條走了進來,「小姐,若不然我們宣太醫進來瞧瞧吧。」
「不用了,大過年的我才不看醫生,再說流鼻血是常有的事。只是毛細血管太脆,容易破裂,不算什麼病症的。」落落在現代也偶爾會流鼻血的。
直到傍晚落落才見蕭宇匆匆回到落苑。
這個時候他回來一定是接自己去吃團年飯了,落落心裡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