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哭死,把她賜給西懷王,那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她怎麼就這麼倒霉啊,這才在宮中過了幾天消停日子啊,就又來這麼個二五八萬的主,落落不禁使勁宛了晟一眼。
「皇后娘娘,晟的後宮已經有了數不清的佳麗,我想,他不缺落兒一個。」
「宇兒,話不是這麼說,這落兒總有長大的一天,難道你能把她護在身邊一輩子?還是,你已經把落兒怎麼樣了?把她指給晟,你怕事情敗露?」皇后說完拋出一個類似嘲諷的笑容,目光咄咄逼人的盯著蕭宇。
噗,落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這話說的可大了,什麼叫把自己怎麼樣了?她這話明擺著就是給自己頭頂上扣屎盆子。
落落回過頭,眼睛瞬間燃起一團戰火:
「既然皇后娘娘這樣懷疑,那不如叫兩個嬤嬤幫落兒檢查一下,看看落兒是否尚屬完璧之身如何?但是若落兒依然是完璧之身,皇后娘娘你要如何還落落一個清白?」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落落招誰惹誰了,不就是不小心穿進了皇宮麼?怎麼什麼事都能跟她掛上鉤啊!!烏鴉,烏鴉。
晟正要開口說話,蕭宇怎容他有說話的機會,對晟一擺手。
回頭看著皇后娘娘:「本太子聽說皇后宮中的秋菊於昨夜已經跳井自殺了。」說著抬頭掃視了一眼晟和皇后,只見皇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晟也突然打了個寒顫。
整個養心殿在那一秒靜的連螞蟻爬都能聽見。
皇上一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已經黑了整張臉:「宇兒,果有此事?」
蕭宇點點頭露出一個成竹在胸的笑容。
「宇兒,這種事情可不能隨意開玩笑,這秋菊已於前幾日就回家了,你總不能為了不把落兒指婚給晟兒就亂咬一氣吧?呵,死了,你看到了。」 皇后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就是就是,大哥,你雖然平時對我不滿,可是這種事情你可不能隨便栽贓嫁禍啊。」晟已經一臉的委屈弱弱的看著蕭宇說道。
皇上靜靜地看著他們爭辯,凡事要講求證據的,看皇后的架勢,若是宇兒沒有證據,那今天估計他就不會這麼容易脫手了。
蕭宇此時已經義憤填胸「真是這樣嗎?栽贓?嫁禍?」說完目光如炬的盯著西懷王,西懷王被他看得渾身發毛,眼神遊離的躲避著蕭宇的目光。
「小杜子,你進來。」說完了,回過頭來對皇上一揖「父皇,秋菊之死您一定也很奇怪,我讓小杜子幫咱們揭開這個謎底吧!」說著示意已經進了養心殿的小杜子。
「小杜子給皇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給晟王爺請安。」小杜子一圈請安過後,拘謹的站起身子。
「小杜子,把你知道的直言不諱,朕今天給你做主。」皇上陰森了表情。
「小杜子,你實話實說,有什麼事皇上給你擔著。」說完便往邊上靠了靠,給小杜子留出了寬闊的空間。
「奴才遵命。
是這樣的,昨天下午,奴才奉太子爺之命去請皇后娘娘入宴,可是到了雍和宮奴才才得知皇后娘娘已經先一步去了御花園。
奴才正準備離開雍和宮,突然聽到雍和宮中傳來一聲尖叫,嚇得奴才當時就愣在了當場。
於是偷偷地循著聲音找了過去,結果我發現晟、晟王爺正在調戲秋菊,那秋菊抵死不從,結果,結果晟王爺順手抄起身邊的花瓶一下打在了秋菊的頭上,那、那秋菊姑娘立馬倒在了地上,就再也沒醒過來。
可是,可是晟王爺看著秋菊暈死了也沒放過她,他把、把、把秋菊……」小杜子實在說不下去了,這裡兩個女眷在場他也不敢貿然的說出來,求救的看向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