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想了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你怎麼拿到的。」心裡已經明瞭那是什麼。
楚越也不囉嗦:「這計劃除了遠在京城的皇上和朝中部分重臣知道,就連邊疆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可是它居然能變成通敵的消息傳出了國門到敵人手中。」
原來早在一個月前楚越就給宮裡的皇上報告邊疆的情況,並且向皇上請示了作戰的部署和發動攻擊的時間。
可是就在半個月前,這消息居然隨著一個信使偷偷地出現在了邊境,剛巧當時楚越手下的一員智勇雙全的猛將陳漢穿著便服在小酒館喝酒,看見了這名信使,當時也只是懷疑,於是差了一個手下回來向楚越請示。
他自己反倒冒充了一個商人去和那廝拼酒,那廝本也算個能喝的主,可是依然不是陳漢的對手,兩斤烈酒下肚便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楚越趕到酒館時,陳漢已經把他弄到樓上他的房間,於是幾個人一通搜,滿屋都不見什麼可疑的證據,最後是陳漢在他手中的煙袋鍋子裡找到了這封信。
那計劃楚越並沒拿走,只是回去後重新部署,但是基於這次的洩露,他沒敢拿自己和全軍將士的生命開玩笑,決定『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己做了把主。於是敵人這次才會全軍覆沒。
「這封信啟發了我。」楚越欲言又止。
「什麼。」蕭宇不解。
「去年春天南疆那場戰役,也許並不像表面上一樣簡單。當時我就提出過懷疑,只是很快就被否定了,照現在的情況看來絕不簡單。但是我現在還沒理出頭緒,等我有確定的消息在和你說。另外,你幫我暗地裡查一下這封信是誰送出的吧,此人絕對是位高權重者。」楚越下定論。
「好,有了消息你等我派劉保親自去給你傳信,其他人一律是冒充的。」為防萬一蕭宇提前告訴他信使是誰。
「好,從今以後皇上那我送的都是一些平平的戰況。
我若有新的部署也不直接送到皇上那了,反正你現在也代皇上臨朝了,我就以思念妹妹為名派人來看妹妹,順便送信。」說完稍一沉吟把手中的罪證交給蕭宇保管,又道:
「皇上讓你和我一起去見他。走吧。」說著起身往外走去,蕭宇點點頭跟上。
落落從他們進了書房便在書房外轉到現在,她一直想做點什麼,在這門外轉來轉去的時間裡她終於下定決心要趁著楚越在這幾天給楚越做一頓特別的飯菜。
蕭宇和楚越一出來落落便迎了上去。
「哥哥,今天晚上過來吃飯吧。娘不在了,我要親自做飯給你吃。」落落滿臉崇拜加花癡的說道。
楚越整個背脊聽到這話一下繃得筆直,心裡浮上一絲暖意,繼而驚訝的:
「雲兒,你,你會做飯。」說完,疑惑的眼光從雲兒低眉順眼的臉上移到蕭宇臉上尋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