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霸道總裁   我為情癡 魂遊天外
    子墨按著手中的地址,找到雨霏新家的樓前,停下車想找人打聽一下,自己現在的確切位置。

    剛下車,就看到樓前停著一輛有些眼熟的二手捷達車。

    子墨心中一緊,腳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與方才急迫要見雨霏的心情相比較,此刻多了一份緊張和怯懦。

    怕什麼?子墨心中給自己打氣,既來之,則安之。浩南說得對,自己就是太患得患失,才會失去與雨霏牽手的機會。

    耳邊傳來笑語盈盈,子墨不由自主循聲走去,目光掠過小小的院牆,定格在眼前的一幕,子墨方纔還暖意融融的心,一瞬間被徹骨的寒意冰封得可以聽到碎裂的聲音。

    望著兩個深情擁吻的戀人,子墨失去血色的臉上浮現出令人心悸的絕望,緊繃的薄唇居然露出一抹蒼涼而詭異的笑意,終究遲來了一步,到此時,子墨才明白,汪有真愛卻沒有珍愛,到頭來,失去了卻連痛苦的資格都沒有。

    五年前,心痛時,還可以瘋狂宣洩;五年後,心碎時,卻只能默默離開。

    抽去了靈魂的身體,竟然如此空曠,子墨壓抑著喉間的甜腥,發出一聲絕望的歎息,恍若在天地間迴盪。

    夢遊般離開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繫一整晚的地方,子墨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的車上,大腦一片混沌,手腳卻下意識地機械動作。

    車發動著了,轟鳴間疾馳而去,前方是一條公路,坐在車廂裡的子墨,恍然間有一種與世隔絕的空靈感覺,不是自己要去往哪裡,腦海裡浮現出兩個黑色的粗體字,離開。

    油門已經踩到底,子墨的腳卻仍然狠狠地向下踩,好像鬆開一點,自己就會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再筆直的路也有轉彎的時候,神智不清的子墨在轉彎的時候,也下意識地急轉方向盤,高速疾馳的汽車。委屈地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也隨之改變了行駛方向。

    前方突然出現的路障,讓依然高速行駛的汽車實在難以擺脫慣性的束縛,掙扎地劃出觸目驚心的曲線之後,汽車一頭衝下路基,撞在斜坡上的護林上。

    魂遊天外的子墨恢復了瞬間的清醒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座駕,衝向一棵粗壯的大樹。

    只聽「砰」地一聲巨響,子墨的眼前浮起一團白色的雲霧,巨大的慣性帶著子墨衝進了這朵白雲,只覺得嗡地一聲,子墨瞬間失去了知覺。

    上帝造物真是玄妙,失去意識也許是對避免痛苦最好的保護,伏在氣囊上失去知覺的子墨,臉上不見了孤傲和冷漠,透過斑駁的樹影傾瀉下來的陽光,照在子墨線條柔和的臉上,看起來居然是那樣的溫潤、輕柔。

    潔白的氣囊上,滴落著子墨的斑斑血跡,宛若雪中紅梅清冷綻放;幾縷捲曲的黑髮,隨意地貼俯在子墨光潔飽滿的額前,映襯著子墨唇角隱現的笑意,安然祥和的模樣,恍若酣然小憩。讓人不忍打擾這個,飽受心靈折磨男子的片刻安寧——

    寒傲碎碎念:本應該在昨晚上傳的章節,卻因為寒的南柯一夢,而誤了寫文和上傳。晚上7點回來,草草吃過晚飯,本來想趕寫晚上的一章,只是坐到電腦前,只打了三五行字,就如同這章裡的子墨,魂遊天外。

    手機械地敲打在鍵盤上,腦海中卻一片混沌,幾次短暫瞌睡中,在身體即將從椅子上栽下去的瞬間驚醒,一行行的字體出現在眼前的屏幕中,卻是對面相認不相識的感覺。

    終於被難以克制的困意征服,寒傲從椅子上爬起來,一頭栽在床上,口中對家人說道,不要打擾我,我迷糊十分鐘······

    朦朧中,被人打擾n次,下意識地與人對話交流n次,寒傲最牛的是,睡夢中可以接打電話,與人邏輯清晰地交流,只是一覺醒來,卻渾然忘得一乾二淨。弄得公司裡的同事,經常給我打電話時,要先問一句是睡呢還是醒呢?要是聽到我正睡呢,被你的電話吵醒了,就是毅然決然地啪地一聲放下電話,丫的,生怕多浪費一點細胞。

    恍惚中,被執著的老媽叫醒,爬起來見自己和衣而臥,不知今宵夢醒何時?是該上班了,還是剛下班。

    又夢遊般滿屋子亂串了十餘分鐘,用冷水洗了臉,才漸漸找回時空和時間的正確感覺。老老實實地坐在電腦前,開始了自己的夜生活。呵呵,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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