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的話一出,秦一然只覺有似暴風雪來臨,她果然拒絕!
如此,要到何年喝月才得以再相見?奇怪,為何自己居然有種捨不得她離開的感覺?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一見鍾情麼?那夜她迷糊的眼神,窘迫的神態依稀出現在腦子裡,竟使得秦一然內心翻騰起來,可一想到她就要離開,心又生不捨。
舔了舔唇,一直停留在腰間的手終於鼓足了勇氣緊緊一握,一拉,將玉珮扯了出來,遞到青兒的面前,溫和說道:「既然林公子有事,在下也不勉強,若日後有時日定要來秦尋與在下,在下也沒什麼貴重的東西,這塊玉珮林公子就收下,千萬別要推辭才是。」
見他如此,青兒也不好推辭的接下玉珮,微微扯了扯唇,竟將對面的男子迷得忘記了還有他人在場,發起愣來。
他直直的眼神讓青兒渾身不舒服,心裡不禁一個驚訝,難道他發現自己是女兒身了?都則怎麼會用字赤/裸/裸的眼神看她,那眼神分明就是……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別過頭去輕咳了兩聲,青兒斂去面上的柔和客氣的說道:「那我就收下了,這一路看秦兄多次遭遇麻煩,小弟多心提個醒,一路平安!告辭!」
嫌公子來公子去的麻煩,青兒便自作主張的和他稱兄道弟起來,看模樣,他應該比她現在這個身體要大上幾歲才是,這樣也好提醒提醒他,若當真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需逾越,想必他那兩個僕人還不知道她是女兒身的身份,否則為何方纔那侍衛還嘀咕著她這小個子男人怎生得這般厲害?這當然是她耳力好,聽到的了。這樣說也好讓秦一然在下人面前注意些,免得生出些不必要的是非來。
「後會有期!」
雖然有些不捨得,但畢竟還是要分開,秦一然也聰明的知道青兒的意思,收起對她逾越的眼光,恢復到初識拌的客氣,淡笑著說道。
「後會有期!」
看了一眼秦林,給了他一個解決這些強盜的眼神後,帥氣的跨上馬,拉起了韁繩。
直到馬跑開了個二十來米的時候,她才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當然,這是與他們到別的方式。
小路沒了青兒的蹤影,唯有那飛揚的塵土還是飄揚。
一直目不轉睛盯住那青兒離去的方向的德叔這才收回了目光,欲開口時,一個溫和的聲音串了過來:「德叔也發現他是女子了麼?」
果然什麼都逃不過德叔的眼睛。
「什麼?那小子居然是個女人?」
秦林的驚叫配合著他瞪得如銅鈴一樣大小的眼睛讓人看了不禁想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