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王爺財迷妃 。。。 第五十一章 抑鬱王爺?
    華易分身無術,米米同樣忙不可支。

    明王府她經過歷次踩點,路途很熟悉,一個人根本不擔心會迷路,更何況,她悄悄向四周瞄了瞄,她也不是一個人。僅管暗衛不停的更換,隱藏也很好,但久練成精,她現在就有這樣的本事,豎耳細聽,差不多就知道他們的方位。

    七拐八繞,沿路上,長廊,亭閣,花園,小徑,米米總找些複雜的路線走,但今天的暗衛似乎柔韌有餘,離她約八米距離,結尾相纏。最後、逼她不得不使出絕招,躲在角落裡利用隨身物品,巧妙化妝,混在大隊的待女中,才成功擺脫掉尾巴。

    她甩了甩胳膊,有絲得意。

    但隨後又感覺很空虛,好像一片任風吹浮的葉子,漂渺的毫無方向感,她太空閒了,閒的和豬沒什麼兩樣,與暗衛鬥智以成了生活的一大樂趣。

    她仰起頭望向西沉的太陽,漫天的晚霞伴著浮游湧動的烏雲,天還是有些陰沉,不由長長歎了口氣兒。

    一個月?她真的可以自由?他再沒對她確認。

    她問過,但他總是刻意錯開。

    米米漫無目地向前邁步,未來不知如何,不管怎麼樣,若有機會離開這裡,她會毫不猶豫,無論如何,這裡沒有她想要的生活。

    認清事實,痛苦既不會太深,這道理是她剛剛得出的結論,而她也不斷告訴自己,既使他待她與眾不同,既使她的心有那麼一點點變動,可那又怎樣,他同樣也深深傷害過她,他還有成群的妻子,她——雪米亞不做第三者,與人共待一夫?笑話。

    只要芳心不再淪陷,她便永遠自由,對。

    這樣想通,她真的坦蕩多了。

    米米兜了一圈,從紫諾那裡,又到他的寵妾、再繼續……

    同一時間錦燁書房。

    「你是說他可能還隱瞞了什麼?」錦燁沉聲問道。

    「是的,啟勳國探子我們正跟查兩個,所得消息與司徒向茗所說差不多,由此可見,他沒有說慌,不過,在監視中注意到,他們似乎只在『望君樓』內交換書信,而司徒向茗對此卻隻字未提,好像在刻意迴避。」吳堅回道。

    錦燁垂眸發出一陣輕笑。

    「王爺,而望君樓的暮後主子是四王爺錦綸。」

    「錦綸!」他挑高眉端。

    「嗯。」吳堅緊了眉語,近前一步,「望君樓從表面上看、老闆是一名叫夢蓮的女人,其實暗地裡是一個情報點,但我們此時還拿不出確鑿的證據。」

    錦燁濃眉微蹙,簿唇抿緊。

    錦綸是父皇當年一個寵妃所生,原太子糟人陷害,錦綸也是太子人選之一,無奈,陰差陽錯,關鍵時刻他生母寧貴妃被先帝捉姦在床,地位一落千丈,做為皇子,他更是直接受害人,錯失帝位。

    多年來錦綸一直耿耿於懷,更對錦軒為帝陰奉陽違,對朝中之事以局外人的姿態冷眼旁觀,暗中卻擴大自己的勢力,明拉暗攏,現在有些大臣漸漸傾向他一邊,但是……如果望君樓真是他的情報點,那性質就截然不同,他有這樣野心……竟敢勾結啟勳……?

    錦燁瞇起黑眸,問,「可打草驚蛇?」

    「沒有。」

    他自桌前站起,走到窗前,半晌才緩緩道,「你繼續派人監視,有什麼發現,馬上回報。」

    「是。」吳堅望著那挺拔的背影,欲言又止,「王爺……」

    「還有事?」錦燁轉過身,淡淡問道。

    「卑職奉命以密密在效外購置了別院,現在裝飾完畢,卑職想問雪姑娘那邊是否還需要派人跟著。」其實他想說,現在人手不夠,爺又有送她出府的打算,不如易早不易晚。

    錦燁揚眸,表情高深難測,「你說呢?」他冷聲回問。

    「卑職明白了。」吳堅趕緊答話。

    「若再沒別的事,退下吧。」

    「是。」吳堅垂著頭,剛挪動腳步要走,突然,門被人急速推開,一抹青色身影站在錦燁身前,躬身回稟道,「王爺,小人奉命去請子吳公子,可……可吳公子府中客人,啟勳國五皇子司徒向清,也一併來了,現正坐在宴會廳。」

    「誰?」吳堅神情頓時凝住,錦燁也是一驚。

    「是五皇子司徒向清。」

    錦燁回過神,曬然一笑,素聞啟勳國五皇子智勇雙全,料不到還膽識過人,如此火燒眉毛的情形下還敢登他明王府!呵呵。

    「王爺……」進來稟報的家奴剛要詢問如何招待,眼前人影一閃,屋裡早以沒了錦燁和吳堅的身影,主僕兩人默契到步驟一至。

    錦燁的身影剛淹沒在夜色中,書房又迎來一位不速之客,不過,此人運氣不好,他沒辦法見到任何一位主子,更沒辦法進入宴廳。一拳狠擂在樹桿上,不得以,只得踏上原路,與另一名同伴會合,繼續找那個可惡又麻煩的女人。

    **

    時間飛逝,儘管明王府燈火通明,能聽到宴席歌舞繞樑,一片生平景像。但低吼的北風,沒有星辰伴隨的幽黑墨色天空,全職的描述出、夜以深。

    它的下面。

    神密的花園中,兩站兩坐著四人,坐著的男子一身黑衣,面容俊逸,臉上淡定的沒有一絲表情,一雙深髓狹長的眸子,卻純淨耀人,自有一股超越凡塵的典雅氣息,自然流淌,他只是平靜的坐著,目無他物,好像深深旋在完美的自我世界,走不出。

    當然,他這種表情也令對面喋喋不休的女人,講笑話都索然無味,因為坐的男人與站著的男人,沒一人回應她,他們好像幽默細胞,天生殘缺一樣。米米癟著唇角,噙著一絲無奈,好像被打敗的神情。

    當時——

    她再一次兜轉到這個美麗的花園,它雖然少了初見時的繁華似錦,修剪卻整潔,雖有些蒼敗,更有一番風情盡現,更主要,到這裡她被暗衛瞄到,他們經過易容,由暗直接轉明,對她寸步不離,冷著臉左右跟隨,氣人!讓原本要回去的米米,就是要罰他們,耗著。

    一直到她發現眼前的錦月。

    錦月既逍遙王,是錦燁同胞弟弟,待女悄悄告訴她,月王爺自6歲開始,便不再開口說話,小待女見到錦月與她雖然也不言,眼中卻有些波瀾,震驚萬分,備下糕點茶水,求她無論如何陪錦月說會話。

    他抑鬱症?米米本來可以拒絕的。

    但眼光放在淡定如水的男人身上,心沒來由抓痛,有種親人受難身心不受感覺,可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他哎!這種親切感來的莫名其妙。

    「雪姑娘,月王爺也要休息了,您請回吧!」終於,身後等待不及,一把冰冷無溫的硬氣嗓音發出聲音。

    米米直接拍了下桌子,「主人都沒說什麼?你多什麼……」

    咦——?

    她狠甩了下頭,奇怪,眼前錦月一成不變的身影,怎麼漂移不停?她的頭好沉,渾身有些綿軟,明明寒風刺骨,身體卻熱的出奇,難道她真的感冒了?手想搭上額頭卻四肢無力,「我怎麼這麼熱呀?」

    情不自禁,她撲到石桌上,本能去借它的冷意。她這種情況暗衛馬上意識到不妙,其中一人顧不上男女有嫌,拉過纖臂把了下脈膊,「壞了,她中了媚藥——桃歡散,應該不低於三倍的量。」

    對面一驚,「可有解,你不是精通此道嗎?」

    他無奈搖搖頭,「此藥揮發慢,而一但發作藥早以進入五臟內腹,無藥可解。」

    什麼叫無藥可解?他的話猶如晴天一道悶雷,真劈腦殼,米米一下抬了頭,「難道我會死?」她震顎、緊抓住他,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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