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綠色瞳孔、尖利的獠牙、還有緊緊卡住她頸項,尖長如同殭屍的指甲……
肆意的撕咬,慘痛的抓痕,瘋狂的虐行……
呵,這就是小希懷賜予她的……滿滿的難以啟齒的痛苦回憶……
靜靜來到小希懷的房裡,盤腿在床前坐下,手心觸摸到的,是柔滑溫暖的錦被觸感。昨天的被套不知何時早已換了?低頭看著眼前這套宮廷典雅的淺藍色被套,小樂隱忍的淚水不期然掉落被單,暈成一朵朵好看的水花……
手心緊緊的揪住床單,小樂咬唇失聲痛哭……
『你只要每晚乖乖侍候好他就行了。』
『為什麼?』
『這不是你該問的。』
……
想起小希懷蒼白疲憊的小臉,小樂哭得更悲傷了。對不起,對不起,小希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小樂曾經說過要幫你的,對不起,小樂食言了,對不起……都怪小樂太自私,小樂無法放下父母不管,對不起……
如果、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小樂會害了你的話,小樂會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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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小希懷正坐書桌前低頭忙碌著。
朗曼從外面拿來一疊婚禮名單,放至書桌上,恭敬稟告:「老爺,您跟夫人大婚的日子已選定了。」
「嗯。」小希懷頭也不抬。
朗曼看了他一眼,便又說:「就是12月27日。聖誕節後。」
「嗯。」小希懷依然隨口應應,繼續忙他的。
「也就是只剩下一周時間了。」朗曼又說。
小希懷又應,「哦。」
抿抿嘴,朗曼接著說:「夫人說,您別太勞累了。要早點休息。」
「什麼啊?」忙碌的他終於暫且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疑惑的反問他,「那女人現在怎麼樣了?」其實對於剛剛自己會一時衝動甩了她一巴掌,他心裡也頗介懷。
那白癡女人,還好吧?
「呵呵,小的還以為您沒在聽呢,」將紅茶奉上,朗曼微笑著說:「夫人已經沒事了。在房裡等著老爺您早點就寢呢。」說著,他還眼神揶揄的朝他眨眨眼。
「什麼啊,」精緻小臉微有窘色,小希懷略顯尷尬地撇了視線迴避朗曼的調侃。但他心裡卻暗暗想,那個白癡女人真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