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沭之若和沭之延自客棧走了出來,向著他們二人方向走來,看二人模樣,大概都是昨晚喝了酒沒有休息,臉色有些憔悴。
「小武,自樓上就看到了你,你一大早跑來這兒做什麼,冷悅兒呢?」沭之延看著小武,不高興的斥責。
小武猶豫著,把剛才和沭之睿講的事情又講了一遍,但是,隱瞞了他已經知道是何人所為,也隱瞞了當時冷悅兒的反應,以沭之睿的聰明,一定也可以發現,冷悅兒的反應隱藏著怎樣的真相。
沭之延差點氣糊塗了,立刻大聲說:「這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膩歪了,哼,小武,立刻去弄清楚這到底是何人所為,對了,冷悅兒此時情形可好?她有沒有很難過?」
「自然是傷心難過的。」小武歎了口氣,故意說,「一大清早的,本來昨天晚上就睡的不好,一早醒來就遇到如此噁心的事,怎麼可能不難過,但是,冷姑娘例來是個讓事的,不像某些人,唉,說起來,冷姑娘還真是命苦。」
本來是生氣的沭之延聽小武如此講,到差點笑出聲來,這小子,跟了自己這許多年了,怎樣的脾氣自己最是清楚,這小子只要這樣講,準保是因著他其實已經知道了真相,只是不方便講。這些話其實是故意講給沭之睿聽的,變了相的責任沭之睿不夠男人。
沭之若看著沭之睿和沭之延,心中暗自想,這冷悅兒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竟然讓二弟如此在意,也讓五弟聊了一晚,來來回回都是細細的讚賞,她泡得一手好茶,她的笑容純淨,她的性格溫柔,她的笑聲清脆——總而言之一句話,她的一切都好。
「聽你們一直在談論這個叫冷悅兒的姑娘,我到是很想認識認識。」沭之若微笑著,很平靜的問,回來經歷了吳美兒的事,原本該憤怒的。但是,昨晚五弟卻特意到了客棧向他解釋了當時吳美兒的不得不嫁,心是早已經原諒了她,他相信,自己所愛的女兒絕對不會為了所謂的錢而背叛他。而如今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到對冷悅兒的事情好奇起來,「她如今就住在我原來的舊房子裡嗎?」
「是的,那兒清靜些,就沒和大哥商量,送了過去。」沭之睿立刻說,「收拾了一下,房子還是極好的。」
「也好,反正此時無事,不如過去看看,也好勸慰勸慰,不知是何人如此卑鄙無恥,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對付冷姑娘,不過,看此人做事方式,應該是個女子,而且是個年長的女子,否則,不會如此。」沭之若微皺眉頭,慢慢的說,「這三年我一直在外,也見識了不少的事情,像這種事情也碰到過,一般都是村婦們所為。」
小武一挑眉,大少爺還真是聰明,一下子就說中了,若是大少爺經過一些其中的事情,只怕是立刻會猜得出來。
沭之延盯著沭之睿,說:「二哥,那個冷婷兒還呆在府裡嗎?」
「是的,今日她父母會過去探望她,估計已經在路上了。」沭之睿想了想,「小木頭會照應他們,我們先去悅兒住的地方看看吧。」
「隨便,反正我沒事。」沭之延大大咧咧的講。
沭之睿瞪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再看一眼大哥,又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