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氣氛過於曖昧,還是被曬的太干的干柴碰到了火花,風行烈和夜月二人的吻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纏綿……
風行烈的手情不自禁的在夜月的後背游走著,感受到夜月的熱情,手更加變的肆無忌憚,但又小心翼翼。
夜月主動的將嬌嫩的舌尖探入風行烈的嘴內,開始有些羞澀,繼而變的大膽起來,肆意的在他的舌與牙齒間翻騰著……
“吼——”
風行烈低吼,長年的激戰都沒有此刻讓他興奮,下腹的熱氣快速的行之全身,那身下的某處更是腫脹的快要爆炸。
和他貼的如此近的夜月又怎會感受不到,只見她離開他的唇,媚眼一翻,身子更加的貼近風行烈,使之,和他的腫脹貼的毫無間隙。
風行烈蹙眉,“你在玩火!”
一直和夜月只是保持拉拉手,親親嘴,就是不想把她當做過往那些女人,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夜月是應該用心去呵護,去愛的女人。
夜月嘴角媚笑著,眼神更是迷離,聲音慵懶至極的說道:“對啊,我就是在玩火,你……敢玩嗎?”
如此的夜月是風行烈從來沒有見過的,把上chuang當吃飯的他竟然愣住。
“需要洗個澡嗎?”夜月眼中閃過傷感,心裡何嘗不知道風行烈是尊重自己,又何嘗不知道此時的他要多大的忍耐力……
“我幫你放水!”夜月說完,就往風行烈之前的臥室內的洗漱間走去。
洗漱間裡傳來放水的聲音,淅瀝嘩啦的流著。
風行烈的眉頭微微蹙起,她是怎麼了,為什麼從昨天回來就變的很怪異?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緩步走向洗漱間,看著夜月那專注的神情,緩緩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月的背脊微微一僵,隨即轉過頭,鄙視的看著風行烈,“怎麼,對你好點你就不適應了,是不是要給你個過肩摔,你就覺得我很正常!”
風行烈一愣,隨即一笑,看來,是自己神經太過緊張了,夜月依舊是夜月,說不了幾句就不給自己好臉的人。
沖了舒服的澡,整個人都變的輕松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風行烈只圍了一個浴巾就不出洗漱間,拿著大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突然……
瞳孔慢慢放大,腳被釘在原地,擦拭頭發的手也被定格。
夜月一身性gan的半透明絲質睡衣走了進來,頭發慵懶的披著,眼神裡流露著渴望的浴火。
冰涼的手指尖滑過風行烈那結實的胸膛,此時的夜月深切感受到指腹下肌肉的顫抖。
風行烈的呼吸開始急促,亦沉重了幾分,擦頭發的毛巾滑落在地板上,卻沒有人去注意它的存在。
“你這是干什麼?”風行烈粗重的問著,語氣裡明顯的傳遞著此時說話的艱難。
一個極為妖嬈的女子,穿的如此惹火,指腹在自己胸膛前游走著,如果還能很正常的說話,那他不是聖人就是純少。
夜月抬起頭,一副很無辜的神情,撒嬌的說道:“沒有干什麼啊,就是看看為什麼風少可以迷倒那麼多女人啊!”
“停手!”風行烈低吼著,但心中卻又無限的渴望,下體越來越難受,腹部更是隨時准備爆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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