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有話要說:
很抱歉各位親親,貝昨天胃痛了一天,再加上家裡停電,沒有更新,抱歉哈,今天趕緊馬不停蹄地來更新了……
昨天讓懶兒發了一個道歉的評論,不知道大家看了沒有……
呵呵,廢話不多說,更文……——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子,一直默默無言地對峙著,許久沒有動,風,撩起了她們如雲般的水袖與裙擺,就好像一個人站在鏡子前一樣,只是,她們一個白衣勝雪,一個紅衣似血。
「仁淑,好久不見。」玖櫻開口了,帶著她獨有的尖厲嗓音,她的眼中含著一絲憤怒與絕望。
「玖櫻,你還是沒變,與之前一樣的殘忍,一樣的霸道。」仁淑輕啟朱唇,呵氣如蘭。
「我恨你,所以一定要你死!」玖櫻突然變了樣子,恢復了她乾癟可怖的樣子,她把哲瀚輕輕地放在地上,起身用黑洞洞的眼眶直直地看著仁淑,並且一步一步地向著仁淑走去,每走一步,就可以清楚地聽到骨骼扭動時刺耳的「卡卡」聲。
「玖櫻……」仁淑飛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隨著風搖擺不定。
「我必須,先毀掉你的身體。」玖櫻猛地轉身,將手中的玉珮扔向血泊中的雪依,仁淑趕忙揮動衣袖想要幫她擋住,卻因為自己是一個魂而失敗了,眼看著那塊恐怖的殺人玉珮馬上就會落在雪依的身上,就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紙人突然擋在了雪依的身前,玉珮迅速地貼在了紙人的胸口,不一會兒,紙人燃燒了起來,忽然從中間裂開了,中間的人,是齊清,她恨恨地看著玖櫻,隨後深深地看了哲瀚最後一眼,開口了:「對不起,這是我所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話音剛落,齊清就化成了一灘血水。
「可恥的賤女人!」玖櫻恨恨地罵道。
「這麼久了你還是不懂什麼是真愛!」仁淑怒斥,一柄利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中,發出一道耀眼的金光。
「公主殿下,你真得好愚蠢。」玖櫻稍顯吃驚地退後了幾步,但在瞬間又恢復了鎮靜,她揮了揮衣袖,猛然間,四周刮起了一陣猛烈的陰風,頃刻間飛沙走石,刺得人睜不開眼睛,那些紙人都在瞬間被撕裂了,裡面都是些熟悉的人:陳洛、醫院的那具血屍,好多好多無辜被害的人,他們都被風撕裂了,鮮血飛濺開來,隨著風的吹動像雨一樣地散開,濃重的血腥味迅速地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你太殘忍了,玖櫻!」仁淑挺劍向著玖櫻撲來,她的心中滿是對寧王的不捨,她明知道,那具古屍是自己的身體,一旦把劍刺進古屍的心臟,自己的魂也會在瞬間消散,可她絕不允許玖櫻再在世間胡作非為了,就算是同歸於盡,也要徹底地制服她,她知道正是因為聖月石,這具沉睡千年的身體才會在玖櫻的控制下甦醒,她必須要擊碎聖月石!她留戀地看了哲瀚最後一眼,並內疚地看了看雪依,輕輕地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劍尖離古屍越來越近,古屍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陰惻惻地笑了起來,笑聲陰毒而駭人。
月亮忽地被一片雲擋住了,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當月光在幾秒後再次顯露出來時,仁淑怔住了,因為古屍正抓著失去意識的雪依,尖刀一樣的長甲已經向著雪依白皙的脖子刺去。
「沒用的,我一消失,雪依也會死,你威脅不了我。」仁淑的劍刺穿了雪依的心臟,連同古屍。
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長空,古屍的頭頂升起一團藍色火焰,而雪依的眼睛也緩緩地睜開了,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在她醒來的時候,仁淑突然消失不見了。
她急急地奔向還在昏迷中的哲瀚,卻不知身後的古屍正在以一種古怪的爬行姿勢悄無聲息地逃走了。
「哲瀚~!」雪依將哲瀚抱在懷裡,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面無血色的臉,心痛欲裂,他脖子上的傷口正往外滲著鮮血,她急忙掏出手帕為他包紮了一下,架著他向著醫院走去,她無暇去顧及自己傷口的劇痛,她的胸口不知道被什麼刺穿了,就在心臟的位置,但是她不在乎,她只希望哲瀚安然無恙。
該死,為什麼我的頭會這麼暈?為什麼天地在轉,不,我不能昏倒,我要把哲瀚送到醫院再昏,一陣錐心的刺痛,雪依的雙目黑了下來……
醒來的時候,雪依發現自己正在醫院,她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哲瀚,胸口仍在隱隱作痛。
「她還好吧?」哲瀚焦急地看著翔宇。
「不幸中的萬幸,如果換成常人,早已經死了,那根鋼筋刺穿了她心臟的位置,但是雪依與常人不同,她的心臟缺少了三分之一,所以……」
「那就好,我要去看她。」哲瀚急著想拔掉手背上的針頭。
「別動,她現在很好,你不用擔心。」翔宇制止了他:「哲瀚,回答我,你愛她嗎?」
哲瀚的心猛地一緊,他這才猛地想到翔宇說過的一句話:「我愛她,所以要保護她。」他無言地看著翔宇蒼白的臉,這才發覺他的不對勁。
「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後腦勺挨了一下。」翔宇大大咧咧地說了一句,頭,依然很痛,他不記得自己被打昏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這樣?」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翔宇輕輕地說。
「廢話,你是我最要好的哥們兒。」哲瀚氣結。
「答應我,一定要好好愛她。」翔宇定定地看著哲瀚的眼睛:「把我的這份也算上,給她雙倍的愛。」
「你到底怎麼了?」翔宇的話讓哲瀚有種很不安的感覺。
「沒事。」哲瀚笑了笑,又露出了招牌式玩世不恭的笑:「我發現我很適合做明星,這麼帥當法醫,屈才了。」
哲瀚無奈地看著超級自戀的崔某人搖了搖頭。
「翔宇,是一個和雪依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要害她,不,是女鬼。」哲瀚努力地回想著,並慶幸自己沒有喝雪依給他沖的咖啡,假裝昏迷才知道了一切。
「一模一樣?女鬼~?」翔宇難以置信地看著哲瀚。
「是那個唐朝公主,仁淑。」
「仁淑~?」翔宇的大腦飛速運轉。
「對。」哲瀚皺著眉頭看向窗外,天空好像一塊巨大的黑布,月亮就好像一個小孩用水彩畫上去的圓盤,慘白慘白的,窗外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