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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再叫我『吶什麼』。」英騰東風故意沉下了臉,裝作生氣的樣子,,冷冷的說道。他都已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一個小女人跪下求婚了,她怎麼還能叫他吶什麼呢?!
「呃……」林憶寒很久沒有見到這樣的英騰東風了,心裡微微一顫,以前從沒有過什麼異議,今天這是怎麼了?!
英騰東風一雙藍眸直直地盯著林憶寒瞧。大有她不改口他決不罷休的氣勢。
林憶寒的背已經抵上了車門,不得不坐正身子,無措的將鬢髮攏到耳後,一雙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回視他。
「東風……」今天最後屈服的人成了林憶寒,小聲的訥訥道。
「嘿嘿……」英騰東風微低下了頭,最後終於從胸腔中爆出低低的得意笑聲。引得前坐的幾個男子和司機紛紛側頭看向他們平時根本見不到笑容的少爺。
「你……你就是一深度腹黑。」林憶寒終於有些瞭然。前段日子來他的小男人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她早該覺悟的,若不是他自己早有預謀的,誰又能攛掇得了他呢?!
林憶寒帶著一分憤恨,三分醒悟,剩餘六分鄙視的說道。不過這話她是用中文說的。
「腹……黑……」英騰東風用著還有些蹩腳的中文發音說道。他不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咦?你會說中文?」林憶寒倒是很詫異了。
「腹黑是什麼意思?」仍糾結於這個詞的英騰東風斷斷續續的用中文反問道。
「呃,沒什麼意思,就是說你比較黑的意思。」
「我黑?還是腹部比較黑?」其實他長得偏白,並不黑。所以這話他不太相信,藍眸微瞇,帶著明顯的懷疑說道。
「呃,差不多吧!」林憶寒不安的挪挪身子,說道:「這麼坐著你不覺得很不舒服嗎?」林憶寒背斜靠在車門上,而英騰東風則傾斜著身俯在林憶寒身上。
「我腹部黑不黑,寒兒,經過昨晚這你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英騰東風勾勾嘴角邪氣的說道。他並不打算坐正身子,他很享受此刻的狀態。當然他也不相信那話的意思。
「呃……呵呵。」林憶寒有些受不住他的魅笑。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大變化?!在她完全放下心防之後,他怎麼突然變了一個樣?!
「少爺!到了!」前座的伊籐谷恭謹的說道。
林憶寒趕緊伸手打開車門跑了下去,呼,終於呼吸道比較輕鬆的空氣了。再怎麼說她也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
英騰東風轉頭,藍眸狠狠的剜了伊籐谷一眼,伊籐谷忍不住一抖擻,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