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憶寒醒來已是下午,她翻了個身,腰腿間的酸痛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聲。身旁早已沒有了人。
唉,逃課了?!林憶寒抬手揉揉眉心。
她支起身體喝了口水,門扉微掩著,門內稍有動靜門口便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可愛的小女;傭捧著浴衣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口,「林小姐,少爺說,晚上有個晚宴。樓下化妝師和服裝師們已經等著了,不知是否可以請她們上來呢?」
晚宴?她皺眉,伸手揉揉腰部,真累啊,英騰東風那個偽善,知道有宴會還選在昨晚——還把她折騰的那麼慘。故意的吧?!
「不去!」她要任性一次。她摸摸胃部,都將近一天沒有進食了,胃裡空空的,渾身都無力。本來這話應該很有任性的氣勢,都由於全身無力說出來的話仿若撒嬌般。
「可是,」小女孩皺著臉,都要哭出來了:「千葉先生派了好幾個人來催過了——」更何況,千葉先生親自打了兩三通電話來了。可是大家沒人敢去叫醒林小姐,因為少爺早上出門時吩咐過不要吵醒她,只好在房門外面急的團團轉。
林憶寒艱難的一扯嘴角,第一次決定任性到底,伸開手腳重新撲入軟軟的大床,慵懶而愜意,「那就回千葉烈說,本小姐還困著呢。」她越想昨晚的情況越覺得可疑,這個苦肉計肯定是千葉烈出的主意……
英騰家老宅。
英騰東風站在走道,看著底下眾多忙忙碌碌的傭人,一手手指輕敲在另一手的臂膀上,面無表情。
「少爺,剛剛來電話說……」千葉烈湊近英騰東風身邊,磕磕巴巴的說道。不敢告訴少爺實話。
英騰東風藍眸輕掃一眼,渾身冷冽氣息越來越濃烈,古典吊燈照射出的柔和燈光下的俊臉仍舊面無表情的。
四人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一口,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
英騰東風朝千葉烈伸出一隻手,千葉烈馬上意會到少爺意思,恭敬的遞上一隻昂貴的手機。
響了大約三分鐘,終於被人接起了。英騰東風倒是沒有什麼改變,身邊的四個男子具是深深的吁了一口氣。
「寒兒!」英騰東風磁性的聲音溫柔的喚道。唉,他很悲壯的發現自己對她生不起氣來。其實心裡早就不耐煩了。
「嗯!」電話那頭的林憶寒低低的應了一聲,明顯透著慵懶。
「還捨不得起床?」英騰東風調侃著問道,話語裡卻有著淡淡的疼惜。
「故意的?」
「……一點點。」英騰東風猶豫了兩秒,眉頭一挑,藍眸中有著無奈的激賞。
「……」林憶寒靜默。
「生氣了?」
「很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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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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