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磁性嗓音低低沉沉的喚道。
「呃?」林憶寒淡淡的回應,雖然不恨他,但還是討厭他昨夜用強的行為。
「今天好麼?」
「熱!」長衣長褲的能不熱嗎?!她不怎麼想搭理他。
「對不起!」藍眸垂下,道歉。
靜默。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真的?」
「那個……不是……那個你主動……那個……」該死的,幹什麼呢?!他現在是怎麼了,怎麼說話都詞不達意了。
「哎,吃飯吧!」林憶寒說道。這個男人,她發現自己實在恨不起來。
「那個左伊……」英騰東風低低弱弱的開口。他其實真的很想他媽的斃了那個斯文敗類。
「單獨只見到過兩次面。」林憶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誠實的告訴他。畢竟他說他是她的未婚夫,可她從沒有真正承認過。一想到他是個日本侵略者的後代,她就很牴觸。
「兩次?」英騰東風的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度?!那那個小子怎麼能傳這樣露骨的紙條啊?!
林憶寒抬眼看向他,英騰東風立即就又氣弱了。
「我想他開玩笑的成分居多吧!」林憶寒淡淡的說道。
英騰東風想到:我覺得這個斯文敗類居心叵測吧!
「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他。」
看吧,看吧,他就知道。當初她說討厭日本人,這其中的緣由一定是日本人當年在中國犯下的罪行。若他端槍斃了那個斯文敗類,寒兒估計也不會理他了,肯定認為他也是個甲級戰犯級別的人了。
英騰東風濃眉一挑,想到:不過,給那個斯文敗類點麻煩還是很容易的,也不容易引起懷疑,若真要發生什麼事也是他能力不濟啊!……
晚餐後,林憶寒如往常般要去與倉木英子學些手腳功夫。而可憐的英騰東風同學則回書房完成老師佈置的任務——啃他的拼音a o e u去,名副其實地痛並快樂著。
林憶寒在通往練功房的路上要經過倉木英子的房間,她快到倉木英子房間時就聽到有奇怪的男人聲音傳來。
突然,房門被人從內打開了,倉木英子風情萬種的走了出來,優雅妖嬈的攏攏自己的長髮,儀態萬千的微笑著看向林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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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倉木英子問道。
「一點點。」林憶寒說道。房門微掩,房內還有男子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像那個英騰徹宇的聲音。可是吃晚飯時沒有見到他啊!
房內的男子似乎聽到了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驀地,大喊道:「小嫂子,救我。」
看來真是那個浪蕩子了。
「呵呵,不好意思,憶寒你先過去。我馬上到。」倉木英子巧笑倩兮的說道。
「哦,好的。」對於這個英騰徹宇她雖說不討厭他,但也沒有什麼好感。
倉木英子轉身再次跨進了門外,將門輕輕扣上了。
門內。
「咦,小嫂子呢?」英騰徹宇此刻正渾身光:裸被綁在床;上,四仰八叉的,雙手雙腳都被床單綁在了床柱上,一動不能的。原本儘是懊惱的臉上見她又走了進來,馬上又換上了一副痞氣欠揍的風流像了。
「呵呵,需要我幫你叫進來嗎?」倉木英子的手調皮的劃過英騰徹宇敏感的喉結,微微笑著,以著性感的聲音說道。
英騰徹宇看著那張嬌艷的臉蛋,體會著她指尖的酥麻感,兩腿間的慾望更炙了。可是這個女人此刻只能看不能摸,更吃不到。他英騰集團的二少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踢到鐵板。感歎啊,她的身手真不是蓋的。
「不用了,不用了,開玩笑的。」他哪敢真叫林憶寒進來救命啊!要是讓林憶寒看到他此刻的狀況,只怕從這個女人手裡是救出了來,可是大哥絕對不會放過他,會讓他更生不如死的。不能說兄弟情太淡薄,只能說他大哥是完全載在那個小女人身上了,此刻已經被迷得沒心沒肺了。
「哦,那二少還有事嗎?」讓他敢妄想輕薄她?!這種不事生產的富二代就該受點教育。她好心為人師表一回,造福天下萬千少女啊!讓他也知道知道女人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呵呵。」英騰徹宇一雙桃花眼瞥瞥自己被綁住的雙手雙腳,示意她解開。
「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倉木英子帶著電流的手指仿若不經意般撫過他的大腿,惹得他不住的吞嚥口水。
下一刻卻扭腰擺臀風情萬種的開門出去了,臨到門邊還無比曖昧的說道:「乖乖等著我回來哦!」
留下一臉慾望未滿而又挫敗無比的英騰徹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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