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後,林憶寒看到了她的第二個日語老師,這次是個女子,大概快三十歲左右,帶著一副拘謹的眼鏡,穿的端莊而樸素,十足的老師樣,後來才知道她的確是一家日語學校的老師,叫川端纓子,專門教來自中國的那些第一年到日本的留學生的日語課程。別看人有些古板,但教起課來絲毫不含糊,方法自有一套,效果很是不錯,也使得林憶寒進步的更快了。而且她雖然本身是個日本人,但對中國文化歷史卻有著很深的底蘊,說起中國習俗來不亞於林憶寒這個純正的中國人。雖說她不似林憶寒那般對日本人有著忌恨情緒,但對日本這幾年的做法和當初二戰期間的侵略行為,她卻也是看不慣、不認同的。許是基於這一點,林憶寒與她很快熟悉了,甚至可說成了忘年之交。
傍晚時分,林憶寒送川端纓子到大門口上車,揮手道別後,由管家派人開車送她走了。剛要轉身時,一輛大紅色豪華保時捷跑車,吱一聲囂張地停在了林憶寒腳邊。林憶寒轉頭蹙眉,瞪著車裡的主人,身子卻在那站定了,故意擋住了車門。
車主停妥車後,搖下車窗,一張嬉笑的痞痞的臉伸了出來,看到林憶寒身上的穿著時微微愣了幾秒,但隨即恢復神色,調笑地問道:「美麗的小姐,你擋住了我的車門了。」
「是嗎?我倒覺得是你擋住了我的去路了。」林憶寒挺起胸膛直視他。
「呵呵。」男子的嬉笑聲傳出。有趣的女子,很多女人都喜歡用這樣的招數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的聲音聽起來不錯,但這個女子長得如此纖細,完全不見女子該有的妖嬈曲線,這不是他的菜,但現在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妨逗弄下這個女子也不錯。
「宇,怎麼了?」女子嬌嬌的聲音問道,側過身望向窗口,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女子站在車門邊,似乎還未/成年,這個女子在她眼裡頂多算的上清秀。這樣的女子完全不可能勾得起英滕徹宇的興趣,所以原本聽到林憶寒那清雅亮麗的聲音時的擔憂和嫉妒完全消失了。
「小妹妹,你是這的傭人吧?」女子閃著那雙明亮的大眼問道。
英滕徹宇瞇了瞇眼,她會是傭人的這個可能性很小,因為大哥要求別墅裡所有傭人都必須穿和服,而這個女子卻獨獨沒有,他猜不透是什麼原因。就索性也等她的回答了。
傭人?自己好像不算是傭人,剛到那天英滕東風說要讓她做他孩子的母親,但這之後卻又毫無動靜了,她也沒有見過他的孩子,她猜許是寄宿在學校吧!她看到英滕東風的時間算來也很少,她也不想知道自己在這裡算是什麼,她認為自己沒有必要花時間在這樣的問題上。且不說沒有人會告訴她,即使知道了又會有什麼改變呢?!
「大約算是吧!」林憶寒淡淡的答道。
「哦,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你們家少爺嗎?還不快讓開。」女子一聽林憶寒確實是傭人後,語氣分明高昂尖銳了幾分,帶上了一些高高在上和鄙視的情緒。
「他先道歉。」這個男子是英滕東風的弟弟?兩人絲毫不像啊,一個痞氣十足,一個冷冽有餘,尤其那雙眼睛更是不同,一個是雙眼漆黑含花,一個是冰藍懾人威嚴。她立連英滕東風都不怕,還會怕她弟弟。不就是個日本鬼子,她堂堂炎黃子孫豈會畏懼日本矮子?!林憶寒說的理直氣壯。
「如果我不道歉呢?!」英滕徹宇挑起他那雙桃花眼,微笑地看著林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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