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蠻皇后 第5卷 結局咯
    就差一點,皇莆寒就要看到季舞歌的面孔,東方旭緊緊把季舞歌抱在懷裡,為她遮去那她不願讓人看見的容顏。

    他很清楚皇莆寒看到她容顏的下場,定是要天翻地覆的。

    「你們兩個人怎麼打上了,定是三兒得罪了你,我先給她賠罪可好?」他帶著淡笑看著皇莆寒那若有所思的眸子。

    季舞歌趁此期間迅速的帶上面具,感激的看了一眼東方旭。

    皇莆寒看著季舞歌那迅速的動作,瞇起眸子,「也不為何,只是想要看看她的樣子罷了。」他說的理所當然。

    東方旭愕然,他可不是這麼直接的人。「那你是已經決定幫她了?」不讓他不會有這麼過分的動作。

    「不,」誰知皇莆寒一口拒絕,「我從不幫別人的夫婿。」任何話從他口裡說出來彷彿都變了一種味道一般,東方旭分明能夠感覺到。

    「東方旭,你的客人似乎太過分了,能否請你將他趕出去。」季舞歌幾乎是咬牙切齒,總之兩個人之間再無可能發生任何關係,她現在只想他趕快離開這裡。

    「這……」東方旭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一邊是她,一邊是嬌貴的天子,他該如何回答?

    同樣皇莆寒也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要求,「三姑娘似乎對在下很不滿意。」

    季舞歌冷笑,「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根本不願把你放在眼裡!」她壓低聲音。

    東方旭只覺頭疼,「要不,你先回去,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

    季舞歌一稟,「那你是要我走了?」她這分明是在威脅東方旭,東方府的生意,現在根本就離不開她啊!

    東方旭「額」了一聲,再沒有了下文。

    「既然姑娘要我走,」東方旭聽到這個聲音彷彿看到救星一般,他要是能走就是最好了,他巴不得如此了。他可是更寧願要佳人也不待見他這個皇帝的。「那我就決定這個月都住在這裡了。」

    東方旭只覺全身毛髮悚然,他這分明是在陷害他啊!

    季舞歌冷哼一聲,再次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

    是夜。

    靜悄悄。

    季舞歌輕鬆的就進入皇莆寒的房間,心下有些奇怪,那個夏雲兒竟然沒有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這個男人即使到了宮外也不改往日習慣,從不留女人過夜。

    看著他熟睡過去的容顏她有些動容,曾經,她多麼愛這張容顏啊,只是此刻,這張容顏在她眼裡只是一張笑面虎,殺你於無形之間。

    她輕笑,下的藥量並不大,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皇莆寒,你我之間的恩怨,都不再提起,會更好,你不該出現在這裡。」

    輕歎一聲,打破了這夜的沉寂。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可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輕輕觸摸上他的容顏,她的指尖有些顫抖。

    輕輕解下繫在他腰間的玉,治好了珍青,才可以將所有她欠他的還清,也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

    「真是孽緣,皇莆寒,再見了。」剛要收回自己的手,卻快一步竟然被人抓住了。

    季舞歌驚訝的看著皇莆寒,怎麼可能,她下的藥,不可能會出錯的,獨孤嬤嬤教給自己的東西,她的絕對有自信的!

    心跳加速,另一隻手剛要伸出去,皇莆寒已經快一步摘下了她的面具,讓她那張素靜的容顏呈現在他面前!

    皇莆寒眸子裡全是震驚,「歌兒!」

    季舞歌欲要掙脫自己的手,可他的力氣實在是大。「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皇莆寒卻不由分說的緊緊抱住她,那張原本霸氣的眸子變得飄忽不定,彷彿是怕再次失去她一般,只緊緊把她揉進懷裡,唯恐她離開了。「歌兒真的是你!」不顧她的掙扎,他只緊緊抓住她。「我早該知道是你的,我該死,竟然沒有認出你來!」

    季舞歌冷冷的看著他,「怎麼,要再殺我一次!」不再掙扎,知道自己根本掙扎不開。

    看著她手中的玉,皇莆寒忽然低下頭去深深封住她的紅唇,「歌兒歌兒,再也不許離開我!」他喃喃自語,緊緊鎖住她,在她口中探索著。

    季舞歌狠狠的咬下他的舌頭,讓他吃痛的離開她的唇,「不要碰我!」

    皇莆寒眸子裡閃過心痛,帶著一絲殺意,「因為那個傻子?」緊緊握起拳頭,此刻他頭殺人的衝動,狂霸的眸子充滿了霧氣,依然沒有放開季舞歌。

    季舞歌高高的抬起頭,眸子裡全是倔強,「是又如何。」她在等待,等待他再殺她一次!

    砰!

    季舞歌吃驚的看著那桌子,頃刻間已經變成了粉末,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如此的暴躁?

    「該死!」皇莆寒咬牙,他找了她五年,她竟然避而不見,現在,竟然身邊又多出來一個男人!

    季舞歌緊緊的握著雙手,「殺了我。」等他殺了自己,不如自己親自開口。

    皇莆寒一愣,陰沉的看著她,「不,我永遠不會殺你。」為何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帶著一絲溫柔,還是自己聽錯了,季舞歌垂下眼瞼。

    「你不殺我,那我就殺了你!」不由分說她抽出腰間的太阿劍直抵他的脖子。

    皇莆寒甚至沒有閃躲,只是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沉穩而剛硬。

    季舞歌心中一驚,冷笑著開口,「你不躲?」

    皇莆寒嘴角勾出一抹難解的笑意,「朕的命,本來就是你的,你若要,就拿去。」他的聲音好輕,好溫柔,讓季舞歌不禁顫抖了一下。

    兩個人對峙了一會兒,季舞歌收回手中的劍,「這塊玉,我拿走了。」

    「若是你喜歡,這天下便是你的。」這是他的承諾,過了這麼多年聽起來,依然溫柔無比,只是她再也不是那個輕易就相信他的季舞歌了。

    「江山我要不起,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說著她就要往後退去,皇莆寒卻不依,迅速把她拉回。

    「你以為我還會放你走?」皇莆寒那如鷹的眸子射出溫柔,分明是威脅的口吻,聽起來卻像是在調情。

    季舞歌看著他那有些瀰散的黑眸,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你以為你能夠阻止我?」她的手觸摸上他的臉,「不,你再也不能了。」那一刻,她心裡全部都是沉著。

    皇莆寒握住她的腰肢,一把將她帶到榻上將她壓在身下,「你說我能不能。」

    季舞歌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的眸子,那麼冷靜,莫名的讓皇莆寒心慌了一下。

    可下一刻他竟然感覺有些心力不足,頭莫名的昏沉了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雖然有些心力不足,他還是緊緊抓住她,唯恐她再次從他眼前逃走了。

    「只是一點兒筒散罷了。」季舞歌淡淡的道,沒有人能夠抵擋的過這筒散,即使是皇莆寒也不行!

    皇莆寒眸子閃過驚訝,「你竟然用在我身上?」

    季舞歌冷笑,「有何不可。」

    「不准離開我!」他惱怒,可知道此刻自己沒有能力挽留她,卻已經執狂的霸氣。

    季舞歌輕輕推開他,「恕不從命。」

    皇莆寒看著她的臉越來越模糊了,輕扯她的衣袖,「為我留下,可好?」口氣裡甚至還帶著一點請求。

    季舞歌的心如被人狠狠的撕拽,她見過這樣的皇莆寒,就是她死去的那天,他在她的床頭守護著她,求她不要走。

    時光倒流,她以為自己回去了,可皇莆寒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滅了她的心。「你是朕的人,只要你活著,就永遠逃不開。」

    季舞歌狠狠推開他迅速下床,「去死吧你!」她惱怒,他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皇莆寒嘴角勾出一抹笑,「歌兒,不要走,也不准走!」

    季舞歌卻是冷冷的看著他陷入了昏迷,「並非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你說了算的。」說著她就要轉身離開,卻看到東方旭就站在門口看著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看到了多少?

    「你竟然摘下面具給他看?」東方旭有些惱怒。她竟然施美人計!

    季舞歌才知他是剛剛來,根本沒有看到多少。「我只是下了點兒藥而已,要拿到這個東西他豈肯主動給你。」

    她遞出那塊玉給他。

    「救他。」季舞歌輕輕的道,有些累。不願再與他多廢話。

    「你似乎很迫不及待。」東方旭看著她眸子裡的焦急,有些不解。

    季舞歌輕聲歎氣,「我明天要去北方鹽城看看,那邊太亂,我去半把個月再回來。」

    「一定要現在去?」東方旭更加懷疑,「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季舞歌不耐,「先給珍青治病吧,我等這一天等了五年了。」

    「今天晚上不行。」東方旭看了眼躺在床上安然無恙的皇莆寒才閒閒的道,「今天晚上我要睡覺。」他這分明是在惹季舞歌生氣,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已經讓他心裡很不舒服,故此刁難季舞歌。

    季舞歌不語,轉身就走,最近幾日她總是如此,一有不快,不懂得忍耐,立刻就表現出來,卻又不在言語上表達任何。

    「你去哪兒。」東方旭心一驚,分明是有些慌亂了。

    季舞歌的口吻清涼,像是從天外飄來的一般,「離開這裡。」月光下,她回過頭來看他,沒有帶面具,讓那張容顏徹底暴露在月光的風華之下,清涼無骨,頗有仙風。

    東方旭無奈的歎一口氣,能讓他如此無奈的人,她怕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來吧,去治好你那傻丈夫,從此以後你們就互不相欠了。」他沒有說完,他想說,你們互不相欠,就沒有關係了,那麼我要你跟在我身邊。

    可是看著這樣的季舞歌,他終究是開不了口。

    *    *    *

    衣領被皇莆寒緊緊的抓住,雙眼幾乎冒出火來,東方旭只覺無辜,「她的確是去鹽城了,你抓著我她現在也回不來啊。」

    皇莆寒那狂亂暴躁的臉上幾乎寫著一個「殺」字。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竟然趕她走?」

    夏雲兒站在一旁看著這齣好戲,原來皇莆寒和那個女人果真是認識的,可她就是他尋找了五年要尋的人嗎?她有些疑惑,那三姑娘分明有夫婿的啊!

    這個念頭讓她有些亂糟糟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幾乎打起來。

    「冤枉,那可是她自己提出來的,還說如果我不救她那傻丈夫她就要從此離開再也不回來,不過,」看著他那越來越白的面色,東方旭終於知道自己說了他的禁忌,「她說半把個月就會回來了。」

    「然後你就看著她離開了?」皇莆寒的手握的咯咯吱吱的響。

    東方旭挑眉,閃開他落下來的拳頭。「不然我還能如何。」本以為兩個人要大打出手,誰知下一刻皇莆寒竟然放開他,只聽有馬兒狂叫了一聲奔跑開的聲音,皇莆寒已經消失了。

    「他和三姑娘到底是什麼關係?」一邊急著追出去,東方旭還是不甘心,想要知道的更清楚,而且他也已經清楚的感覺到皇莆寒在季舞歌心中的重量,否則她不會連夜逃離,說是殺父之仇,根本沒有這麼簡單。而且心中有著淡淡的失落,如果她心中的那個人果真是皇莆寒的話,嘴角抹出苦笑,他根本無回天之力。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問過皇兄才知道。」夏雲兒輕巧的跳上馬兒,穩穩的握住韁繩,舉起鞭子本是要給馬兒一鞭子,誰知馬兒看到前面游轉過來的一條蛇驚嚇到了,整個前蹄都往上揚,夏雲兒眼看就要摔到地上去。

    東方旭快一步拉過她的身子,縱身將她攔到自己馬上坐在自己前面,揮劍斬殺了那蛇。快馬加鞭往前跑去。

    「你做什麼!」夏雲兒輕叱,她可是一個黃花大姑娘,兩個人的動作也太曖昧了,讓她整張小臉都漲紅了起來。

    東方旭在她耳邊嗤笑一聲,「放心,我對你沒興趣。」他半是調笑的道。

    夏雲兒更是生氣,至今還沒有一個男人敢如此對她說話!,一生氣,就要掙脫開,卻被東方旭穩穩按捺在懷裡,「小心不要摔到了。」她的性子可真像是跟在他身邊五年的季舞歌,讓他忍不住關心了她一下。

    夏雲兒先是一愕,沒想到這個看似風流的男子竟然還有如此的溫柔,一時間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氾濫,靜靜坐在他懷裡竟然一話不說了。

    *      *      *

    「為什麼還不醒呢。」東方旭明明說已經好了,可是他已經在馬車裡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了,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她喃喃自語,「難道是因為馬車太顛簸了?」揮手讓店小二來結賬,看著店小二那滿是慇勤的臉,季舞歌只覺眼角抽搐。

    忘記了,自己已經離開東方府了,她出門從來沒有帶銀子的習慣,白日裡吃的都是自府裡帶出來的東西,現在要付賬了才發現身無分文,再也沒有東方旭來解救自己了,她有些惱怒,都是該死的東方旭縱容的她這個壞習慣。

    店小二擦覺她面色有異,立刻冷下了臉來,嗤笑一聲,「該不會沒有帶銀子吧?」

    季舞歌本是要問用其他東西代替是否可以,話還未說出口就被一道冰冷的聲音接了過去。

    「誰說她沒有帶?」皇莆寒那冰冷的聲音裡還隱約隱藏著怒氣,讓那小兒渾身一顫,幾乎那聲音便能夠將人殺死。

    季舞歌並不看他,而是直接看向了他身後的東方旭,「去付錢!」分明是惱怒的口吻,竟然帶著皇莆寒追上來。

    東方旭連連點頭,還抱怨著,「就說平日讓你帶著銀子在身上,每次這種事情都要我來給你解決。」

    季舞歌冷冷的看他,「若不是你每次都來給我付錢,我豈會連這個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他這分明就是有意陷害她。

    東方旭一愣,原來她早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不過是想要讓她依賴他罷了。

    冷眼看著這兩人打情罵俏,皇莆寒強忍著怒氣,「我的女人,自然是我來!」說罷就扔了一定元寶給那店小二。

    店小二眼珠子幾乎瞪出來,這一定銀子幾乎是他一年的收入了,這到底是什麼人物,竟然出手如此大方!

    季舞歌惱怒,不願和他說話,只看向東方旭,分明不願接受他的心意,「讓你付錢,你是死人啊!」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態,有些焦急生氣,拿起手中的東西就朝著東方旭扔過去,分明是在發一股無名火。

    東方旭顯然是受寵若驚,連連點頭,「是是是,」說著就掏出銀票來,卻被皇莆寒的狂怒震了個粉碎。

    季舞歌惱怒,卻依然不願意看他,轉身就往外走,卻被皇莆寒一把拉住。

    「你到底要怎樣!」皇莆寒不能忍受這樣冷漠的她,拉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

    冷冷的看他一眼,「我想要你放手!」這就是她唯一要他做的事情。

    「不可能!」皇莆寒斷然拒絕,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讓旁邊的兩個人看愣在了那裡。這兩個人,分明是情債已深。

    季舞歌掙扎不開,只冷冷的靠近他,高高的昂著下巴,「那就殺了我。」這不是他最想要做的事情嗎?她就成全他。

    東方旭和夏雲兒更是震驚,這個女人寧願死也不願呆在他身邊,這到底是怎樣的孽緣啊!

    皇莆寒眸子裡全是震驚,昨日夜裡她便如此說,到了今日,她依然不改初衷!一股瘋狂佔據了他的心,「朕說過,永遠不會殺你。」

    「那你可知,留在你身邊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季舞歌不願看到他,看到他就想到他們的過往和他的殘酷,她恨!

    「我找了你五年,不是為了聽你這句話。」力氣過大,握疼了她的手腕,他又放鬆,不忍她受疼。

    季舞歌冷哼,眸子裡射出悲哀,「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殺了我!」心被撕開了,流血了,疼了,惡狠狠的被詛咒了,恨當初不該愛上他!

    「朕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皇莆寒才驚覺她還不知當初的一切。

    「是嗎?趁著我沒有死,再在傷口上補一刀,這就是你說的不想殺我?」季舞歌的聲音裡帶著悲切,今日的她並未帶面具,整個悲傷的表情都落入所有人的眸子,讓人一驚,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為何從未有人提起過!

    「不是那樣的!」皇莆寒惱怒,當初的一切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的,等他要救她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那是怎樣,麻煩你告訴我,我的救命恩人,就是珍青的爹娘,豪門雙煞,不是你殺的嗎?」季舞歌聲音幾乎顫抖,不願回憶那一場過去,她欠豪門雙煞的,實在是太多了。

    「不是!」皇莆寒堅定的說,才要解釋什麼,卻被季舞歌接了過去。

    「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對嗎?」為什麼他要辯解,那麼明顯的事實,難道他還想要全盤否定嗎?

    皇莆寒的眸子深了一下,面沉如水,「是。」這一點他承認,「但是……」

    「沒有但是!」季舞歌咬牙,這筆賬,怕是永遠算吧清楚了,她也不願再與他算,「可還記得你說過的話,事情不看過程,只有結果,我看到的便是五年來無數人要買我的命。」

    「我從未要殺你,這一點我可以發誓。」皇莆寒舉起手,當真要發誓,看傻了旁邊的東方旭和夏雲兒,何時見過這樣的皇莆寒!

    東方旭只覺一股悶氣,或許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是皇莆寒的了,他爭與不爭都不可能會改變什麼。

    「你不要把我當傻子好不好,當初你親眼看著我償還了你曾經給予的一切,那一劍已經斷絕了我和你所有的關係!」季舞歌更是想要掙脫他,卻無論如何不能,轉眼向東方旭求救。

    皇莆寒卻一把掠過她的身子,「無論你是否相信,今日我都要告訴你實情,當初把你放在別院裡是想要先回宮解決太后和柔然的事情,然後想要肅清三清後宮唯你獨尊,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可是當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倒在了血泊裡,我將你帶進寺裡去找豪門雙煞來救治你,可是回到寺裡的時候你卻已經不見了,你知道我是如何發瘋了一般的找你嗎?可你竟然避而不見!」

    季舞歌雙唇有些顫抖,眸子裡全是震驚,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被真相感動了,誰知她卻說出這句話來,帶著心碎,「皇莆寒你不要再這樣說了好不好,我要聽的不是這些借口,難道你要告訴我當初我看到的你是假的,我看到的黃浦風也是假的,狼人也是假的,那些你派來殺豪門雙煞的人,都是不存在的?」她已經支離破碎,再也禁不起打擊,「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不要用這些借口來糊弄我,好嗎?我已經再也不是最初見到你時候的那個純真小姑娘了,你難道還不明白?」

    皇莆寒抓著她手腕的手力道過大,不能相信她這麼說,又不自覺的減小力道,不願傷害到她。「你不相信我?」

    季舞歌緩緩搖頭,「再也無法相信。」

    皇莆寒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人抽空了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心扭在一起,無限的疼痛。

    兩個人對峙著沉默,終於皇莆寒再次開口,語氣裡有著無限的落寞,「當初狼人和阿風聯手起來跟你演了一場戲,甚至要找了一個和朕相像的人來易容成朕的樣子來欺騙你,當我去的時候你已經在血泊裡,在你消失之後我發瘋了一般的找你,卻被狼人早先了一步,竟然派人追殺你,阿風以為你已經死了,一怒之下殺了狼人,你的消息從此斷絕,再也找不到你,你知道這些年朕是怎麼過來的嗎?」他的眸子裡全是淒苦,再也無了一個皇帝的風華。

    季舞歌搖搖頭,「我累了,這些事情不是我想要知道的。無論真相是什麼,都已經過去了。」

    皇莆寒攔住要離開的她,「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      *       *

    陰風陣陣,在這樣的地方要找這樣一個懸崖也著實不易,一行四人各懷心思,卻只是兩個人的事情,東方旭和夏雲兒誰都插口不了。

    「跳下去,我就相信你。」季舞歌不帶任何感情的道。

    皇莆寒看一眼那懸崖,溫柔的笑,「只要你開心,一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季舞歌抿著嘴不吭聲,只想要擺脫他,才提出這過分的要求。

    「只是歌兒,記得,無論任何時候,你都是朕的命,是朕拼盡所有要保護的,我愛你。」眸子泛著溫柔,讓季舞歌的心疼了又疼。

    鬆開她的手,「照顧好自己。」皇莆寒不捨得鬆開她,怕一鬆開她就會丟掉了一般。

    轉身就跳了下去,季舞歌一驚,縱身飛下去想要拉住他,兩個人就在那空中交疊在了一起,猶如一支絕美的舞蹈,惹紅了所有人的眼。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來,淅淅瀝瀝,下在每個人的心裡,潮濕而溫潤。

    *    *     *

    半年後。

    「說了不去就是不去了嘛!」季舞歌發脾氣,拔下頭上的玉簪就扔了出去。

    皇莆寒無奈的笑,「你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蠻夷王前來覲見,無論如何你也要盡這地主之誼啊。」

    「我不!」季舞歌生氣的扭頭去。這個木頭,還沒有明白她在生氣什麼。「你不要忘記你當初說過什麼了!」

    皇莆寒一愣,每每她都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他。「歌兒,」他沉下聲音來。

    「怎麼,你還要殺我?」季舞歌高高昂著頭站在他身邊,冷冷的看著他,拿出她的看家本領來。

    皇莆寒輕歎一聲攔過她的蠻腰狠狠吻上她的唇,這個小女人真是該教訓一下。

    一記深吻讓兩個人都柔化了下來,皇莆寒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語氣幾乎帶著請求,「歌兒,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看在孩子的面上。」唇輕輕碰觸她的鼻子,強忍住自己的慾望,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傷害了她,已經禁慾這麼多天,他真的怕自己把持不住。

    彷彿感覺到了他的需要,季舞歌的小手輕輕觸摸著他的胸膛,「就讓黃浦風回京嘛。」黃浦風修書給她,想要回京城看一個女人,好不容易讓他再遇到動心的女人,她想要幫他一把,卻無論如何做不了皇莆寒的思想工作。

    皇莆寒一愣,原來這小妮子是為這件事情生氣,也是,他的確拒絕她好幾次了,但是一想到黃浦風曾經傷害季舞歌,他就心有不爽,「不行!」語氣堅決,卻有些後氣不足,音調明顯有些紊亂。想要抓住季舞歌的小手,她卻更深探入他的衣服。

    季舞歌解開他的外衣,「答應嘛,他好不容易才看上一個女人。」

    皇莆寒微愣,「是那柳尚書的千金?」他依稀記得。

    「嗯。」季舞歌繼續與他的中衣奮鬥。

    皇莆寒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歌兒,不能這樣!」他不願傷害到她。

    季舞歌撅嘴,滿臉的不情願,「雲兒說東方旭都可以的。」前兩天東方旭才攜著夏雲兒進過宮,兩個女人家的碎嘴自然不能讓他們知道了,懷孕後的夏雲兒更加漂亮了,看著東方旭對她呵護有加,季舞歌多少有些欣慰。

    珍青腦子已經完全好了,只是把以前的記憶全部忘掉了,接替了她的位置替東方家打理生意,做的有聲有色的,也算是好了。

    皇莆寒一愣,沒想到兩個女人在屋子裡舞弄了半天,竟然在討論這麼一件事情,深深歎氣,「朕該拿你怎麼辦!」輕輕將她抱起來朝著床邊走去,「真是栽在你這個小女人手裡了!,不過朕心甘情願。」他沙啞的笑。

    季舞歌不滿的捶打他,「不栽在我手裡難道你還想栽到其他女人手裡?」儼然是一個母老虎。

    「不敢不敢,為夫知錯了!」

    清風掃去殘枝,又一年的春天來了,今年的春天似乎並不冷,還帶著暖暖的氣息,讓那百花提前開放,讓人眼前一亮!

    看,原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這麼完美。

    《完》

    終於撒花兒了,大家一路跟來不容易,寫的速度也著實不很快,故事結束的也不算倉促,就再次做個結尾吧。

    謝謝親愛的你們一路陪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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