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去看著地面,心裡忽然覺得委屈,自從她見到他之後,她似乎就一直都在受欺負,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在她身上的。這麼狼狽這麼不堪,還是在一個男人面前。
再想到自己的確是人生地不熟,除了溫柔偶爾會和自己說兩句之外,連個談心的人都沒有。她忽然想要離開這裡了,再也不要在這裡被人耍弄,可是她該如何離開呢。
皇莆寒看著她忽然安靜了下來,不再看自己,知道她是生氣了,這個小女人脾氣大著呢,他嘴角不自覺有了笑容,懲罰她一下也好,絲毫忽略了她也會感到委屈,在他心裡她從來都是一個堅強而有生命力的女人。
「朕走了。」他站起身來看她依然沒有動靜,嘴角的笑容加深,他能希望她有什麼動靜呢?她斷然是不可能會求他的。想到此,他毅然轉身離開。
烈日狠狠的曬在季舞歌身上,周圍的人來了又去了,彷彿全部接到了旨意一般,全部把她當作了隱身人。但他們又多少會朝著這邊奇怪的看上一眼。
季舞歌的臉貼在地面上,她是那麼的想念道館裡的兄弟們,那麼的想念師父,那麼的想念以前的一切,這種想念在她尷尬的處境裡加深,讓她更加覺得委屈和迫切要離開,不自覺,竟然在地上看到了幾滴水,原來是自己的兩行清淚。
大約過了一刻鐘,她忽然感覺到脖子一疼,感覺到了周圍有一種呼吸,她垂下眼瞼,來人把她腿上和胳膊上的銀針都一一拔去。
季舞歌知道是皇莆寒,除了他沒有人會這麼大膽,可是她不願看他一眼,更不願和他說話,她現在的情緒已經超越了生氣或者委屈。
但是她撅起來的嘴暴露了她的內心,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皇后娘娘是否要去參加太后的宴會,正好我們可以同道而行。」一個溫柔的男聲緩緩的道,聲音很低,還帶著些笑意。
季舞歌立刻反應過來,這不是皇莆寒的聲音!
她內心一驚,抬起頭去,看到了皇莆寒的臉,斷然說道,「不去。」她從來都沒有自取其辱的習慣,更何況從剛才太后看她的眼神看就能夠判斷出她著實不是很喜歡自己。再何況,她現在幾乎都不想要和皇莆寒說話。
「為什麼。」男子怔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快的讓人難以撲捉到他剛才的情緒——
宛如記得了,以後會多描寫心理和兩人之間的互動呢,有什麼意見大家就留言撒,宛如每天都有在回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