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帶著無限的誘惑力,讓季舞歌沉浸在了其中,但是下一刻她就想到了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想到這個她就覺得自己很噁心,狠狠的推開他,「你這個混蛋,走開啦!」殊不知,她已經處於滾落的狀態中了。
皇莆寒反應過來快速的爛過她的身子,兩個人還是落到了地上去。
「哇,竟然不疼,至少有兩層樓的高度誒!」她驚奇,怎會這樣,而且還軟軟的感覺?這是大地的感覺,還是天堂的感覺?
她身下傳來一個聲音,「你當然不疼了……」皇莆寒無奈。
季舞歌趕緊站起來,又羞又怒,「你這個混蛋,又佔我便宜!」她已經忘記了此刻是這個男人救了她的命。
「朕若不不佔你便宜,你可能就已經站不起來下半生要在不能走路的狀態中度過了。」他翻翻白眼,這個女人就不能拉自己一下嗎?
他站起來揉揉腰,「原來你那麼重。」他不由自主的道。
季舞歌尷尬,「我才不重呢,不過想比來說,的確是比溫念啊,錦年啊她們重,可那又怎麼樣?」
皇莆寒瞇起雙眼看著她,眼角略帶笑意,「你在拿自己和她們比?」
季舞歌連忙否認,「我才沒有呢,現在我是眾叛親離啊,連親爹都開始對付我了,其實錦年不錯的,只是年紀太小了,不懂得該如何駕馭,她肯定是做不了皇后的。」
「哦,」皇莆寒的聲音忽然冷淡了下來,「你的意思是只有你們溫家的女人才適合做皇后?」這是一個政治問題,敏感而容易犯錯。
季舞歌大手一揮,「我可沒那麼想,再說我也不願參加你們的爭鬥,我只不過恰好姓溫而已。」
皇莆寒思索著她這句話,「你不願做皇后?」他嘗試著問。
「無所謂啦,吃得飽穿得暖這才是人活著最重要的事情,可是太過於勞心的話,就不必吃那麼飽穿那麼暖了。」她大度的道,她始終不認為自己適合這裡的生活。「不過啊,」女人就是這點不好,始終愛翻舊賬,「你說你,你要留下錦年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為何一定要通過我的口呢?而且我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去留!」
「你還是在生氣。」皇莆寒淡笑。
「是,我生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要自己大方的承認小三在家裡的地位,我可沒那麼大度!」要是在現代,她肯定已經丟死人了。
想到就覺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