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舞歌朝著院子裡看去,那邊有幾顆大樹,她有些失望,這些樹太粗了,跳鋼管舞的話未免不太適合。
再看去,在旁邊略微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一顆小樹,也不算是小樹,因為那是光滑的一根桿子獨立的豎在那裡。這個發現讓季舞歌很驚喜,她朝著那根桿子走去。
先是和桿子做了幾個貼面,她的身子在那桿子上上上下下,每個部分都充分的碰觸了它,做了一下練習熱身。
好了,開始了。她在心裡道。
轉過身子,屁股一動一動的在桿子上上上下下,連表情都那麼到位,一隻手抓住桿子繞著轉了幾圈兒,身體像蛇一般滑動著,雙手在胸前摸來摸去,罷了又開始擺弄自己的頭髮。
恩,這個舞好久沒跳了,有些陌生了呢,可惜是沒有氣氛,要是再來一群人能夠喝彩一下就更好了。
為了想像那個氣氛,她跳的更熱了,權當出的汗都是跳舞引起的,身體晃來晃去整個不離開那根桿。
歐耶,歐耶,她在心裡慢慢的念著,要是這是個男人多好啊,那樣還可以調戲一番,不過這樣也挺好,也算是有機會可以練一下舞了。
御書房裡。
「皇后在幹嘛。」皇莆寒一邊批改奏章一邊不在意的問道,他好奇,竟然沒有聽到她反抗的聲音,這可不太像是她。
元寶恩恩啊啊了半天也沒想出要怎麼跟皇莆寒說。
皇莆寒笑了兩聲,「朕可不相信她會有那麼安靜,她又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讓你這奴才這麼難開口,這可也不想是你。」元寶從來不會在他面前恩恩啊啊的。
「這個……」他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表達。
「她是和那些侍衛們打起來了?」皇莆寒抬起頭看著元寶,嘴角不自覺有一絲笑意。
元寶深深的低下頭去,「比這個稍微嚴肅點兒。」
皇莆寒瞇起眸子看向窗外,「那麼,是和嬤嬤打起來了?」所有人都不用做事情了嗎?都在朝著窗外張望,在他這個地方看的特別清楚,他不禁皺眉。
「再,再嚴重一點兒。」元寶的聲音就像是蚊子一般。
「怎麼所有人都在朝外張望,有什麼好事兒發生了?」他皺起眉頭看著元寶,「有什麼話就直說,元寶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小家子氣了?」他搖搖頭,元寶幾乎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所以他對元寶也算是照顧。
元寶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撞起了膽子來,「皇上,還是親自去看看吧,元寶,元寶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他看向皇莆寒的眸子,那裡有一絲疑惑,也有一絲興趣,但願他呆會兒不會大發雷霆啊。
皇莆寒笑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大家都這麼為難,「哦?那朕真的要去看看了。」他看看季舞歌還能更出幾粒豆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