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一下子轉過頭來看她,她的手正指著溫念,彷彿是在做打人的姿勢,溫念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季舞歌保持著那個姿勢好久不動,心裡咒罵,他媽的,又被皇莆寒耍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
「姐姐這是在幹嘛?先前來到這裡說是來看我,姐姐真的是來看我的嗎?」溫念忍不住質疑。
季舞歌想要解釋,其實她也很無奈啊!「那個,其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我只是……」話沒有說完就被溫念再次搶了去。
皇莆寒只是坐在溫念背後微笑,嘴角那邪邪的笑意不知道心裡有多高興,這分明是在挑釁!
「妹妹幸虧命大,上次還不至於死於中毒,已經好了,沒事兒就不勞駕姐姐了,姐姐有空應該多學學禮儀,我記得在家裡的時候姐姐的禮儀是做的最好的一個。」她雖然生氣,也不至於失禮,說的中肯,的確不希望季舞歌再來了。
季舞歌皮笑肉不笑,只感覺眼角在不斷抽筋,「好好好,姐姐這就走了。」她恨不得一下子消失掉,省的在這裡丟人,惹人嫌。
「慢著。」皇莆寒的聲音驟然升起,讓季舞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臭男人又想幹嘛?「朕覺得剛才念兒的提議不錯,下午皇后就在御書房的院子裡接受禮儀訓練吧。」他是下了決心要把她綁在身邊看她笑話了。
「姐姐的確是需要學,可是為什麼要去御書房學呢?」溫念不滿。
皇莆寒笑答,眸子依然看著季舞歌,「若是有人要陷害皇后的話,那麼朕在她身邊,那個兇手遲早會出現,若是皇后的所作所為的話,朕又肯定會發現,這不是一舉兩得嗎?」他的解釋很合理,而他根本是不必解釋的,他這話,似乎是說給有心人聽的。
季舞歌撇撇嘴,「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也沒見你抓到兇手。」說完她轉身就走了,練禮儀,除非她瘋了。
下午。
不是季舞歌願意的,因為是有四個皇莆寒身邊的高手親自「護送」她來御書房的,她已經試過了,別說打不過四個,根本一個都打不過。
「皇后今天興致不錯,竟然真的來學禮儀了,嬤嬤朕已經吩咐過了,就在院子裡開始吧。」皇莆寒說的彷彿是他沒有強迫她似的。
季舞歌忽然興致勃勃的走到他身邊,「我看學禮儀就算了,咱們要不學點兒別的?」
皇莆寒一挑眉頭,「別的?」他似乎頗有興趣,季舞歌翻來翻去,其實還是她那二畝地,他想知道她能有什麼新鮮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