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寒漫不經心的道,「素質?什麼是素質?」她的詞語對他來說很陌生,他也完全忽略了她的中心意思。
「去死會不會啊,會的話現在趕緊去死!」季舞歌脫下鞋子就朝著皇莆寒砸去,她心中的怒氣已經全面爆發,再也顧不了太多了。
皇莆寒輕易的就把她的鞋子接到了手中,「大家閨秀哪有這般的,皇后可不要忘記了禮儀啊。」
「禮你個屁,去死去死去死!!!」季舞歌回頭走了幾步去推他,恨不得一把把他推死了。
皇莆寒唇邊帶著散漫的笑意,任由她推著自己,卻是紋絲不動,「皇后就這麼想往朕身上靠?」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下一刻他就反手把她困在了自己的懷抱裡,唇已經印上了她的紅唇,深深淺淺,給了她一個奇妙的吻,原本在掙扎的季舞歌此刻也並不掙扎了,心中的咒罵也銳減,竟然有些享受他這個吻,忘記了一些事情。
半響,皇莆寒終於放開了季舞歌,「皇后的唇,真香。」他的口吻有著說不清楚的味道,些許曖昧,些許不經意。
而在季舞歌聽來,這完全是諷刺,她抬起腳狠狠的在皇莆寒腳上跺了一下,「去死啊!」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皇莆寒站在那裡揣摩著什麼,意味深長的眸子看著她那一瘸一拐的背影,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個開心果啊!
翌日。
溫柔定是要去看望自己的妹妹溫念的,這個想法一直騷擾著季舞歌的心,爭不過溫柔,她終於還是決定去看溫念。
卻又一不小心,再次碰見了皇莆寒。
季舞歌轉身就要走,卻被皇莆寒喊住,「皇后這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麼的,竟要轉身就走?」他分明是在諷刺她。
季舞歌一下子逼到他面前,絲毫不顧及周圍還有公公宮女,還有溫念,她的鼻尖幾乎靠近皇莆寒的鼻尖,「你說我做賊心虛,我他媽就是不明白我做了什麼賊了!」
皇莆寒往前一點直接靠住了她的鼻尖,「那皇后幹嘛要跑?」他的聲音那麼曖昧,並不大,所有人卻也都能夠聽到,好奇的朝著這邊來看,卻被他那冰冷的眸子逼退,只敢低頭看著地面。
「我看到你心情不爽快,恨不得……」她還沒有說完就被接了過去。
「姐姐這是在幹嘛。」是溫念,她的聲音不溫不火,亦是沒有質疑,只這樣就已經說明了她無限多的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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