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舞歌豈肯示弱,「那請問皇上是喜歡大米玉米小米啊,還是黃豆綠豆花生豆?」
皇莆寒嗤笑一聲,「花生不是豆。」還不待季舞歌說什麼,他再次開口,「哦,或許,在皇后的家鄉花生就是豆子。」說著他還若有所思,彷彿真的花生可以變成豆子一般。
季舞歌大叫一聲,再在桌子上拍了一掌,這下子連水壺都掉在地上去了。
「我告訴你,我家鄉的花生不是豆子,是水果,是結在樹上的,一棵樹上的花生可以養活一個村莊的人,而且啊,你不知道,我們家鄉的玉米,一個就能比得上你的一座宮殿,你簡直都不能想像!」
「那最好了,所以皇后你的任務更重了,把這些個東西發明一下,我們皇朝的子民可就有福了,到時候家家戶戶都把皇后的頭像掛在家裡膜拜,想必是很好的一件事情。」皇莆寒何時開始喜歡和她鬥嘴。
「放屁,」季舞歌反駁,「我又沒有死,幹嘛要他們把我掛在牆上每天鞠三個躬,還是皇上你有這樣的嗜好,要不我今晚回去了就給您畫副肖像掛起來,明兒個早上就去給您上香膜拜如何?」
「朕倒是沒有想過這個,不過,皇后若是不介意的話,你知道我們皇上向來尊崇孝道,不如你就先把令尊的畫像掛起來好了。」忽然一股火藥味充斥在了兩人中間。
「皇上哥哥!」一個清脆的聲音插了進來。
皇莆寒嘴角頓時有了笑意,季舞歌在心裡鄙視了他一下,「看到美女就是這個德行!」她碎碎念道。
下一刻錦年已經出現在兩個人的視線裡,跟著跑來的,還有她的狗。
「哇,美女趁狗,真是不錯的組合呢。」看那狗的樣子,一看就是狗眼看人低,一副諂媚樣,季舞歌憤憤不語。
狗兒跑的歡快,不一會兒就跑到了季舞歌身邊來,季舞歌嫌棄的後退了一步,狗兒並沒有跟上來,反而去添起了滾落在地上的茶水來。
「真是什麼樣的主人帶什麼樣的狗,永遠都是挑人家剩下的。」季舞歌諷刺道,其實她也並不是真的是針對錦年,她只是希望激怒皇莆寒,這樣她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可是皇莆寒愣是不上道。
「皇后娘娘的嘴何時變得這麼不乾不淨,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漱過口了吧,這樣子吃東西不知道還有沒有感覺呢?」錦年反過來諷刺她。
季舞歌並不在意,她要的只是被皇莆寒趕出去而已。「吃東西當然是有感覺了,酸甜苦辣還是分的出的,只是不知道人家咀嚼過的骨頭,是什麼味道我還是很好奇的!」說著她還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
心裡卻在焦急,皇莆寒,你趕緊讓我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