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能不生氣嗎?你做任何事情請不要忽略,還有一個我的存在,啊,這副身體和別人糾糾纏纏,難道我應該認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嗎?你這個愚蠢,笨蛋,神經的女人!」她有些語無倫次。
「我知道。」溫柔只是低低的道,再也不願開口說話,彷彿是在思考什麼東西。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陽才剛剛出來,天露宮的門就已經被敲響。
「什麼?」季舞歌有些驚訝,溫念昨天晚上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一到了早晨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皇上請皇后娘娘過去一趟。」這分明不是邀請,而是命令,而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敢命令她。
季舞歌有些不快,「若是不去呢?」
「請。」侍衛低下頭,並不回答她的問題。他是在用行動證明一切,季舞歌又怎會看不出來。
季舞歌心中有著氣惱,卻更加氣惱自己,自己才來這裡多久,竟然已經階級態度明顯,還仗勢欺人,想到此,她更加惱怒。「走吧。」她輕聲道。
香水宮。
溫念昏迷不醒的躺在那裡,御醫在旁邊站了一群。
季舞歌並不很關心她,但是道義上來講,她畢竟還是有同情心呢的。「她怎麼了?」作為姐妹,她也應當適當的關心一下。
「被人下毒。」皇莆寒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什麼?」季舞歌吃驚,「她才進宮一天,誰想要毒害她?」她吃驚了,今天有人下毒害溫念,那麼明天就會有人下毒 要害她,忽然她起了一身的害怕。
「期間溫念醒來過一次。」皇莆寒身邊的太監元寶接聲道,聲音裡只有溫順,並無惡意。
「她說了什麼?」季舞歌有些迷惑。
還不待回答,她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皺起眉頭問道,「她會死嗎?」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甚至映襯了大家的衣服,黃裡透紅,紅裡發白,十里煙雲變幾變,最終都未發作。
「不會。」終於,元寶再度開口。
季舞歌呼出一口氣,彷彿放心了似的,「哦,剛才說到哪裡了?她不是醒來了嗎?說了什麼沒有?」
元寶清清音調,咳出一口氣才道,「念娘娘說,昨天晚上留到最晚走的人,是您。」
季舞歌再度精神緊張了起來,「什麼?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句話絕對不是無緣無故,季舞歌也並非笨蛋,不會連這個意思都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