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舞歌看著她的態度,更是大怒,她分明是把她當作透明人!
這個時候還是皇莆寒最為冷靜,「查一查這兩個人是哪一宮的。」
「啟稟皇上,是」侍衛看了一眼季舞歌,「是天露宮的。」他們身份的牌子上寫的清清楚楚。
季舞歌再次一愣,「我不認識他們!」她著急的辯解,更是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你抓走我的那些人現在都還沒見一個呢。」
是了,是那些人。
那些人皇莆寒早就把他們放了,但是並沒有把他們遣回天露宮,而是分派到了其他地方,還是昨天的事情,所以他們的宮牌還並未來得及更換。
「皇后還是先回天露宮吧,沒事最好不要到處跑。」看來已經有人在暗地裡開始對付他了。
紫雲不依不饒,她向來是別人不欠她一分,她也不欠別人一厘的人。「那紫雲呢,難道就這樣被人誣陷著嗎?」
皇莆寒朝著她笑笑,輕輕的摸摸她的頭髮,「紫雲永遠都是這樣,不缺別人,也不少自己,這件事情朕自會給你們一個解釋,朕現在去上朝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甚至沒有看季舞歌一眼,彷彿早就已經把她忘記了。
季舞歌抿著嘴看著他的背影,原來其實他並不喜歡他的皇后,看他對其他的女子,都是那麼的溫柔。
在回天露宮的路上,季舞歌不禁問道,「皇上三年來總共來過天露宮幾次?」
溫柔停了半響才回答,「不管你的事。」
「哇,你這句話可說錯了,誰說的,我們是同一個人?」她只是好奇而已。
溫柔道,「你的職責就是做一個好皇后,以後不要再到處惹是生非了。」
「我惹是生非?是有人要害你啊!」季舞歌不可置信,溫柔竟然會這麼認為。
「你以為皇后是好當的?想要害你的人多了,難道你能把他們一個個剷除了?那樣的話所有人都會成你的敵人,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好。」溫柔自有她的一套理論。
「我可受不起你那理論,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季舞歌不再和她說話,她和溫柔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誰也不能理解誰,那要如何做同一個人呢。
傍晚。
因為那兩個人的死,季舞歌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生命在這後宮裡竟然是那麼的脆弱。她一個人泡在偌大的湖裡,不願意讓別人找到自己,故意游到了那荷花從裡去。
若是能做那採蓮女多好,她始終都是羨慕江南那些女子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去體驗一下。
隨手摘下一朵蓮花,她別在了自己頭上,讓她也做一朵睡蓮吧!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火把已經在這裡照了好幾次,季舞歌愣是當作自己不存在,此刻她想要靜一下,有人想要陷害她是其一,她不願再有人因為自己死了。
找她的人都已經要發瘋了,她就是不願出去。
卻是忽然,她感覺到自己屁股一疼,伸手去摸,卻摸到細細滑滑的東西,「啊!!!!」她尖叫,「有蛇啊!」
喊完她不顧一切的朝著岸上游去,蛇就在她身後跟著而來。因為慌忙,她幾次都沒能爬到岸上去,「救命啊!」剛才有人找自己的時候就該出來了,何必弄的這麼狼狽。
「你終於肯出來了?」終於她抱住了什麼東西,裸著身子用力拉,卻聽到了人聲,一看,她抱住的分明是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