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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去求他放了她手下那些人。
本來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知道為何見了皇莆寒兩三次都沒有能夠說出來,怎麼會這樣呢,季舞歌在糾結原因。
這次她準備光明正大的去找他,再也不走偏僻小路,省的再碰見一些不乾淨的事情。
景天宮。
希望皇莆寒此刻在這裡吧,據說他的生活是非常規律的,每個月都要打獵兩次,每天批改奏折,剩餘的時間用來呆在景天宮,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當然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包括和女人在一起,那是另有計劃的。
沒一會兒的時間,她的猜測就被證實,這個男人果然在景天宮。
「有事?」皇莆寒並不介意季舞歌看到眼前他堆積出來的模型。
季舞歌有些困惑,看著這些模型,她忽然說出一句話,「你要用這個做什麼?會塌掉的。」
一句話引起了皇莆寒的警惕,「塌掉?」
季舞歌手指著模型的兩側,「雙方比重不同,所需要承受的壓力應該的均勻的,況且這裡的柱子還少一根,就算是加上那根柱子,也承受不起這麼重的力道,所以你這個模型無論如何是要塌掉的。」她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那應該怎麼做?」皇莆寒一點也不吝嗇向她請教。
「怎麼,你要蓋黃陵啊?」古代的皇帝都有這個嗜好,首先把自己死後的事情打理好,再安心的去死。
皇莆寒似乎已經喜歡了她這樣語出驚人。「很多老百姓的房子都是如此,每逢下雨天就要遭殃,年齡超不過二十年,朕只是想建造出一種房子讓老百姓們不再為這樣的事情煩心。」
這下子換作季舞歌愣了,「你竟然還有這樣的好心。」原來她一直都對他有偏見。「包在我身上,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皇莆寒瞭如指掌的笑,「說。」似乎早就已經知道她找他有什麼事情。
「放了你抓走我的那些人。」要是連這些人她都救不出來,以後誰還敢為她賣命啊。
「可以。」皇莆寒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是朕也有一個條件。」
「說。」季舞歌從未把他當作皇帝,反而更像是,兄弟。
「告訴朕,你到底是誰。」皇莆寒不打算放棄,這個駐足在他的皇后身體內的女子,到底是誰?
「我是溫柔,你的皇后。」這個問題他似乎一都在問。
「溫柔根本不是這樣的性情。」皇莆寒一口咬定,他雖然並不迷信,但是眼睜睜的事實他不能不承認,即使是妖怪俯身,他潛意識裡依然不願意把這個倔強的靈魂趕走。
季舞歌一聽到如此便縮進了軀體去,她可不願意和皇莆寒討論這個問題。
「給皇上請安。」溫柔一見到皇莆寒就有些心跳加速,他是萬民敬仰的皇帝,是她眼中的神,更是給她無限眷戀的男子,她永遠都不會有季舞歌那麼大膽,指著他罵,說一些放肆的話。
皇莆寒的眸子冷了下來,「你來了。」彷彿是對待兩個人一般。
「是。」溫柔低頭道。
「她到底是什麼人?」皇莆寒的聲音中透露著威嚴,彷彿是對待一個不相干的人。
溫柔忽然亂了方寸,「臣妾不知道皇上是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