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偏偏中意你了呢?」皇莆寒笑著逼近她。
季舞歌心中有些害怕,連笑容都僵在了臉上,「你不要過來啊,我可是會跆拳道的,小心我傷到你。」
皇莆寒哪兒在意這些,三下兩下就制服了她,「那日在水裡你裸著身子,太滑了,怎麼也抓不到你,今日你還想往哪裡跑?」他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和調笑,一點不像是平日的他。
「你想怎樣?」季舞歌早在那日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是沒料到他竟然這麼厲害。
「我的女人,自然是一親芳澤了。」皇莆寒戲謔。
季舞歌看著他慢慢靠近的俊顏,大有死而後已的決心,「好,親就親吧,大難不死,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她閉上眼睛把嘴巴伸出去,模樣幾乎像是上了斷頭台。
皇莆寒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是那麼的爽朗乾脆動聽,讓季舞歌睜開了眼睛。
站直了身子,她問道,「你笑什麼?」
皇莆寒止住了笑,多久沒有碰到這樣有趣的事情了?「朕像是強迫別人的人嗎?你說。」他分明沒有把她當作是皇后溫柔,只是季舞歌並聽不出來。
季舞歌看看他,看看窗外,再看看他,「不像。」
皇莆寒笑,「那就好。」下一刻他迅速的攔住季舞歌的腰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上了她的紅唇。
不留給她任何空隙,深深的吻著她,偶爾轉淺,在她還沒有呼吸上一口氣的時候就再次霸佔了她,這是怎樣一個霸道的男人啊!
終於,季舞歌感覺幾乎過了整個世紀,皇莆寒放過了她,她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這個流氓!」說完還不解氣,她的初吻啊!「大流氓!」
彷彿受了羞辱的大孩子,打不過別人,轉頭就要走,就差說一句,「我要我媽來教訓你!」
皇莆寒看著她憤憤離去的身影,幾乎連路都走不穩,可想而之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他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能夠一天讓他笑幾次的女人,恐怕天下都只有她一個了。
真是可愛的女人,可她到底是誰呢?
回到天露宮之後,季舞歌才發現自己今天在皇莆寒那麼耗了那麼久根本沒有說到正事兒,再拖下去不知道那些侍衛要被怎麼處置呢!
「喂,當時你離他那麼近為什麼不說呢?」季舞歌埋怨溫柔道。
溫柔歎了一口氣,「我本是想說的,可還沒開口你就跳了出來。」
「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說,就記得跟那男人親熱,你要記得啊,你用的可是我的身體,以後你不允許用我的身體隨便和其他男人親熱!」想到這件事情她就有些惱怒,皇莆寒根本就是一個登徒子嘛!
溫柔停了半響才道:「首先,這是我們兩個人的身體,我不能說是我的,但也絕對不是你一個人的,再者,我是他的妻子,無論我和他怎樣都是正常的,你完全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正常?」季舞歌幾乎想要把桌子上的茶杯掀翻,「請你注意啊,你現在不是一個人,難道你要我被迫和他在一起嗎?而且你和他親熱,我在一邊看著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