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寒站在書桌後冷冷的看著她,「你看到了什麼?」
季舞歌笑笑,「呵呵,該看到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看到了。」此刻她似乎有些耍賴。
「你可知宮中的規矩,偷看君王……」還不待皇莆寒說完,季舞歌就搶了去。
「慢著慢著慢著,」季舞歌半張臉擰在了一起,「怎麼偷這個詞兒用在這裡這麼不恰當呢,我先聲明啊,我可沒有偷看,我只是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況且你堂堂一個皇帝不先檢討檢討自己,大白天的,竟然這麼,這麼,啊,況且啊,人家女人都說了好多個不要不要了,你還在上下其手,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這些天,她似乎有些頻繁的說起他沒有風度。
皇莆寒皺起眉頭聽她說這些話,並不反駁她,他怎會忘記她剛才才說過的話,女人越是說不要就越是要呢。「你到底是誰。」
一個正常的女子,況且還是他的皇后,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季舞歌一下子愣了,「你說什麼?我們夫妻一場,你不會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她在皇莆寒眸子裡搜索,期望找到一些什麼,可是沒有。
皇莆寒肯定的道,「你不是皇后。」
季舞歌半響不吭聲,在心裡對溫柔道,「我走了,你來對付吧。」說完她就縮到了角落裡去,讓溫柔被迫再次出來圓這個局面。
溫柔有些焦急的看著皇莆寒,終於還是跪了下去,「是臣妾該死,臣妾不該來御書房,不該看到自己不該看到的事情,身為皇后,臣妾沒有盡忠職守,反而幾次越軌,臣妾願意接受懲罰。」她的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她愛眼前這個男人,不只是因為他那無雙的容貌,更因為他那倪傲天下的氣魄和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試問天下能夠幾個人能做到如此。
皇莆寒原本皺起的眉頭鎖的更緊,腦海裡迅速思索著兩者之間的關係,「皇后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溫柔抬起頭來望著他,她該怎麼告訴他呢?心底又有個聲音傳來,「你和他說了我們兩個都得死!」
「沒,沒什麼。」溫柔的聲音有些結巴,「皇上怎麼這麼問?」
「朕所認識的你,可從來不是這樣的,朕想,就算是你爹,恐怕也已經起疑了吧?聽說他幾日前有進宮看過你?」他這分明是在告訴她,她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監控之中。
溫柔心中一驚,她怎可低估他的實力呢,他是如此一個精明的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