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舞歌已經不再害怕這個聲音了，因為知道這個聲音並不會傷害她。
季舞歌清了下嗓子道，「請你再次告訴我你是在開玩笑。」這次她可是很禮貌的。而她也希望自己能夠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話。
「不。」又是那溫柔的該死的聲音，季舞歌在心裡暗罵。「我們的確是一個人。」
「厚！」季舞歌忍不住再次罵了出來。
「也許是我們生活的時代不同，我不能聽懂你的話。」心底的聲音清晰的響起，她不能明白季舞歌說的是什麼語言。
「既然我們是一個人，為什麼性格會如此的不同，你到底用了什麼妖術把我弄到了這裡？」季舞歌雖然對她說的皇后很感興趣，但是還不想跑到一個連衛生紙都沒有的地方來生活，還沒有電，她不明白自己將來要怎麼過下去。如果月例來了，難道真的要用布條洗了再洗嗎？「我要回去。」她做了最後的總結。
「不。」那溫柔的聲音讓她感覺自己想揍人。「你回不去的，你在另外一個世界的記憶已經完全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裡，而我們之所以不同是因為當初我們分離的時候你帶走的是倔強的那部分性格，而我則是那溫和而溫柔的性格，所以我們看起來不同，但是我們卻是一個人。」她安靜的解釋道。
「我不習慣有個人住在我的身體裡，所以，」她已經夠客氣了吧？雖然還帶著一些威脅，「請你出去。」她已經忍受夠了。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離開了對方都是不能存在的。」她細聲的解釋。
「最後一個問題。」季舞歌無奈了。「我有沒有可能會回去。」她要最準確的回答你他娘的最好老實回答我。」
「何苦要罵自己呢。」溫柔的女聲淡笑出了聲音。「你是不可能再回去了，除非我能和你一起走，但是我的靈魂現在並不在這裡，所以你和我，現在只能留在這裡。」她說的是實話，完全的實話。
「那麼我再請問一下，」季舞歌忍住想罵人的衝動，「你的靈魂在哪裡。」她深呼吸，深呼吸。
「不知道。」這個聲音很小，小的幾乎讓她聽不見。
「什麼？」季舞歌的聲音陡然增高，「你他娘的竟然不知道！」她是存心要害她的嗎？
「是的。」聲音依然溫柔再溫柔。「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