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激情歲月   機制轉換中的困惑與迷惘 第十二章:難消失的傳聞【14】
    汪志和黎曉晶,在大姐家坐了一小時後,汪志終於開口說:「姐夫,我聽現在咱屯傳的沸沸揚揚地,都說江文波和你有關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起初我聽了也不太信,後來我也琢磨這事。你說這無緣無故的你咋對他那麼好呢!又給買拖拉機,又貪黑起早地教他。看你那麼上心,八成也沾邊。

    也倒是,沒瓜葛的話,差啥白給老江家干一春活?又沒親戚,想想也是,江濤爺子倆也不難為咱,搭點搭點吧!誰讓咱把事做錯了呢!不是有那樣一句話嗎,一失足成千古恨嗎!古來留下的!

    汪晴越聽越不對勁,轉過身來制止小弟信口雌黃。李雲山一聲冷笑說道:「汪晴,別攔著,讓小弟說完,這不是他編的,是他聽到的。」這時汪志把話摞這不說了。

    李雲山又是笑笑說道:「小弟,說下去,還聽到什麼了,準有比這還好看還好聽的故事。這不是你編的,你弄不這麼圓滿!」

    汪志也是很生地說道:「真不知羞恥,還有更難聽的,就這些還不夠你抖落一輩子的。看樣子這都是實事了?」

    李雲山說:「這是明擺著的有關係,他管我叫叔,都是鄉里鄉親的,誰家有事求到頭上都得幫幫嗎!拖拉機是我幫買的,錢是他們自己的。他家人不會開,求到頭上也是應該的嗎!他找到我要學點東西,我就起早貪黑地教他了。

    種地頭一年使機器不會用,一共給他幹五天,這都是真的。不過你聽到說的什麼做了不做的,無緣無故對他好,這些話可就有造謠誣陷嫌疑了。按法律規定,我可以起訴你誹謗,誣陷,一旦罪名成立,那可是要坐牢的!」

    汪志急的臉紅脖子粗的說:「那也不是我說的,你差啥告我?倒打一耙!」

    李雲山也很嚴肅地說:「曉晶,汪晴都可做證,這屋裡還有別人說嗎,怎麼剛才說完就不認賬了?別害怕小弟,別聽風是雨的,動腦想一想,這類事有可能嗎?」汪志有些委屈地哭起來,還一邊說道:「事都你自己做的,出事自己不負責任。還要告我,一告你犯的錯誤,你坐牢!唬人!」

    汪晴也不高興地說:「小弟,都二十歲了,不是你姐夫說你,別人埋汰他,你跟著起什麼哄?他做什麼了?負什麼責?他自己做什麼了?你跟著瞎參合啥呀!那時候還沒你呢!」

    汪晴從來都不發火,今天這是怎麼了?李雲鶴勸解汪晴說:「唉!別說了,他還小,慢慢就明白其中道理。不過,這髒水潑身上,雖然多洗幾遍會乾淨的,但噁心人。說瞎話的人,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咱知道他們想幹啥,那咱還噁心嗎?」

    汪志擦擦淚水又說:「大伙說,你們兩家人都認可了,江文波兩家養,活你多幹,這我倒不太信,昨天江濤幫你收拾場院,按理說,都簽完協議了,他咋還把事整反了呢?」    李雲山一想,這些事都咋編出來的。於是他鎮靜一下說:「小弟,你這都是哪兒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整的跟真事似的。你告訴我,你是聽誰說的?我不去找他打架,我要知道,說這些究竟想幹什麼?今天你必須告訴我?」這時黎曉晶急忙站起身來,拽著汪志跑出大姐家院子……。

    他們走了,雲鶴對汪晴說:「剛才你都看到了,別難為小弟了,這裡老黎家人有事。黎曉瑩在其中作祟。我算明白了,黎家人心裡太暗。汪志只是馬前的小卒,拱卒是為的上馬。

    今兒晚上的事,二位是想挾迫我服服帖帖,聽他提出條件。生怕我說他倆那些事。明擺著,你本身就不乾淨,我埋汰,你還能說嗎?這種勾當,太拙劣了!」

    汪晴起身想去西街,找小弟問問明白。李雲山告訴汪晴說:「你不用著急,明天他倆還得來。告訴二位,有啥直說,別繞彎子。」

    汪晴站在地中央又沉思一會說:「雲鶴你告訴我,這都是為什麼?往年你十年沒在家咱家十年太平。嚼舌頭的也有,總是說,看人家李雲山,從小到大,總那麼有模有樣地。人家到底離開地壟溝了。該做啥的人,他就得做啥!

    從小人家就不像莊稼人。我說啥來的,三十歲往後出息了吧!唉!自從你在盛世回來,這說啥的都有,越說越難聽,就連咱小弟也跟著瞎起哄!這後半年,我這耳朵裡塞的滿滿的。也不知道你聽到聽不到?」

    李雲山仰面哈哈大笑說道:「汪晴哪汪晴,你聽到好的壞的,大概都出自那幾人嘴,她在議論我之前,准加上這幾個字,我聽說,但她不說聽誰說。這是嚼舌婦慣例。

    首先,讓你知道她聽說,那就不是她一個人說,而是街里街坊都在流傳那種感覺。往下她要含混的,好像向你證實些啥事兒,但又不是直接問。當你愣神時,達到精神高度集中,對方該說出一點點蛛絲馬跡,引導你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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