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情願的狀態中和司馬青山去了羅家,見到羅豐軍時,又把我的思緒帶到10805中學校園內場景,經常見到的孫曉悟,一下子又闖入我的眼簾。
又想起兩年前剛進高中院內一周左右時,有三個頑皮男孩兒圍著我用調侃語言戲弄我時,被孫曉悟用拳頭勸跑,回過頭向我做個鬼臉一呲牙跑開去!以後又見過幾次才知道,他是高二三班的名叫孫曉悟。
今天在羅支書家巧遇和孫曉悟長相差不多的羅豐軍,使我心裡一亮,剛才他頑皮的兩鞠躬,我險些喊出孫曉悟來,不過,我很感激他,讓我能有機會不忘那段美好記憶……
我和青山、羅豐軍三人來到祝家,祝如玉熱情洋溢的接待,讓我內心感到有一點內疚,在人多話雜場面中也沒人注意我的反映。
祝家居住的三間土木建築,中間開門,一家八口分東西兩室居住,祝會計四個孩子如玉是老大,她身下有三個弟弟。如玉的爺爺奶奶還都健在,如玉的爺爺是個古書收藏迷,各類圖書應有盡有。
就是這些寶貝讀物牽線,像磁場吸引磁鐵那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五天一次,司馬青山的兩條腿被書藉吸引著。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這位司馬青山都主動往這家跑,而且一跑就跑了整整十年,也就是這十年的求知慾,讓祝家老少徹底折服,青山和如玉之間友誼也就是這樣堆砌成築!我明白了一切,但癡心不改,還在努力爭取。
四人中的司馬青山和祝家一一道別,時間已經快到中午,幾位青年人,手牽著手,嘴裡高聲唱著喜歡的電影插曲,高高興興地走出了村子,那時候我們是無憂無慮地花季青年,內心的憧憬未來是我們每天的思索主題。
一千五百公尺距離,二十幾分鐘,來到這約有四平方公里的水邊,水草茂盛,早晨剛下過一陣中雨,植物葉片顯得乾淨,散發出陣陣清香,臘染般的蔥綠色,透著一股股靈氣,草叢間,蚱蜢和雙翅蟬的鳴聲,聲聲悅耳動聽!
水面上浮游著長嘴鸛、野鴨、灰鶴、有少量大雁回遷也在此住足歇身!水面上空,大體形蜻蜓遮天敝日地穿梭般飛行,在捕捉蚊蟲,為添飽肚子忙碌著,水下的鯉魚、鯽魚時不時的躍出水面,構成一幅活生生地動感畫面……
我們一家來到這偏僻的村莊一周後,每天爸爸都要到這裡走一趟,難怪回家後勸我和媽媽,讓我們也要多來這裡走走,說是到這裡來一次,準能換回一天的好心情,爸爸還常說,將身溶入進大自然中,才是親近大自然呢!
今天一見,還真是個好去處!原來在這廣擴的北大荒,也竟然會有這等美妙地方,它就在我居住的前方一公里多一點的地方,過去了兩個多月,我為什麼不能早一天親吻這方寶地,今天我才後悔自己沒有早一天走近它!
四人中屬羅豐軍活躍,他不停地說,不停地唱,一個人不停地往湖心摸索著行進,原來農民家子弟,要是有了學問,在某種程度上,並不比城裡孩子智商低。
我正在瑕想中,司馬青山和祝如玉開始合唱《新疆好》維吾爾族民歌:我們新疆好地方,天山南北好牧場,戈壁沙灘變良田,積雪溶化灌農莊。我們美麗的田園,我們可愛的家鄉。……,……,……。
真吸引人,兩人合唱的是那麼默契!簡直和專業的可媲美,太神奇了,她們絕對不是第一次合唱,第一次合唱不會配合的這樣天衣無縫!
聽著委婉歌聲,讓我明白了司馬青山會唱的校園歌曲,原來是這位美麗漂亮的高中生傳授之。原來是這樣,我總覺得青山的歌來自校園,啊!這就對了!這個困擾我兩個來月的謎,今天終於被我猜到了……
突然間我覺得小腹震痛,我蹲了下來,痛的越來越厲害!幾分鐘後,我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汗從兩頰流了下來,我已經癱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忍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實在無力抗爭巨痛的痛苦……
此刻,羅豐軍一個人向水域中心走出很遠,心細的司馬青山一回頭發現我,捲曲著身子有點不對勁,他和祝如玉快步走到我身旁,如玉蹲下身,問長問短,我已經無力回答她。在那一刻,我的腦區出現和死神接近那種狀態!
此刻想立刻倒在媽媽懷裡,或倒在青山懷裡也可,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人到這種地步,想的比較寬容,瞬間浮現出好多兩月中的與竹蘭、歡子、李珊等好友畫面,如惡魔般午氏弟兄臉譜也有閃現,卻被好友所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