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愛,就要把瘋狂的或是近於0蕩的東西趕得遠遠的——(希臘)
中秋節早晨,我起的比哪天都早,因為今天是司馬青山的生日,這是在好多天前,我就放在心上的,甚至夜裡睡覺做夢都在想著中秋節這一天,我該怎麼過才能夠讓青山滿意,才能夠算得上浪漫!
昨天晚上送走司馬青山回來路上一直想,我該給他點啥生日禮物,屯子裡沒有商店,最近的供銷社也離著十里路,也不知道那裡有沒有什麼可心的東西,能做紀念品,又不知道朋友與戀人之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講究!送禮物有什麼區分,又怕青山不接受,婉轉地推托掉讓自己沒面子。
我從來沒去過供銷社,那兒的商品啥層次也不知道。唉!把心愛的派克自來水筆,加上一個沒用過的日記送給他吧!也不知道妥不妥?
這只派克自來水鋼筆,是爸爸和媽媽結婚時,爸爸送給媽媽的信物,上面還刻有新婚留念字樣,媽媽在我考上高中時,把這支爸爸送給她刻有新婚留念字樣的心愛,送給我做賀禮。我回到家裡首先得爭求媽媽的同意,否則,會讓媽媽生氣的!或者爸爸會傷心的!
當我把心事和爸爸媽媽說完,看二老表情有些為難。爸爸說:「青竹啊!你應該早說出來,咱去一次前面小鎮,買什麼都可以,咱不差錢,雖然我倆被下放改造,但工資照發,幾個月的工資也都原封不動的存著。
可是有錢在這個地方和沒錢是一樣的,什麼用都沒有,買不到任何東西,在這樣村子裡,有錢和沒錢差不多,基本是一樣!
可到了今天要急等用,我不反對你把心愛之物送給心上人!但是那支筆上已經是刻上字了的紀念品,你再好好想一想,能不能也像司馬青山那樣有心,留下心靈中永不褪色的記憶呢!筆和本子在爸爸眼裡太俗了,因為它花錢可以買到!」
媽媽笑著問我說:「青竹,咱來這裡也有兩個多月了,你和青山也相處兩個多月,不知道你有多大程度上喜歡青山,青山有多大程度喜歡你,今天晚上家裡沒外人,你把心裡話說給爸爸媽媽好嗎?不方便說千萬別勉強!」
其實爸爸和媽媽心裡早就急不可待,但又怕我生氣或不說真話,昨天晚上看我的臉色不錯,才開口問的,我只好實話實說:「媽媽,青山和一般青年不一樣,他和我只是要好朋友,我試探問過青山,他把婚姻看的很淡又很嚴肅認真,他的婚姻日程安排在二十週歲以後。現階段他對誰都隻字不提,我對他沒報著那種希望,但我不能失去這位異性朋友!說朋友還不準確,應該是弟弟,只少青山拿我史青竹當親姐姐,我們之間好像永遠也成不了戀人!媽媽,我這樣回答您滿意嗎?反正青竹日前就是這樣看的!」
媽媽還是微笑著說:「青竹,怎能會這樣,你說的這些,媽到是頭一回聽說,青年男女間發展的關係,應該是從朋友到戀人,你是怎麼弄的?怎麼還從朋友發展成姐弟!這和呼邏輯嗎?
青山真是個好青年,青竹,這裡到底怎麼回事,唉!真可惜呀!窩在這荒山野地裡,是龍都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爸爸對媽媽的這種說法有異議,爸爸看著我說:「司馬青山應該說不錯,欣怡所評論的有誤,我到鄉下也不會改變我的觀點、我的論點。一旦農民有了自主權,再有他發揮的土地,那中國農業勢不可擋!這種形式象青山這樣人先臥兩年也沒大奈,總會有他發揮的那一天!
到那時這些盤著臥著的能人,他們的能量是不可小看的,到那時還愁碗裡沒飯、盤中沒菜、杯中沒酒嗎?這幾年我總是想不明白這些事,非要把農民都捆在一起,不給他們自主權,心裡有數的能人盤著,什麼都不是的人執政在農業上瞎弄,這些人的理性難讓人……」
媽媽用手捂著爸爸的嘴說:「鳳來!怎麼一說這些事,你就跑到右邊去了呢!以後你還真得少說話!這要是讓午大隊長聽到剛才這幾句,還不把你掛牌子遊街,不把你斗爛了才怪呢!」
今天也沒弄出讓我該怎麼做才對,送給他什麼好,我不好再問了,媽媽對我和青山的發展過程還產生懷疑,說心裡話,我也不願這樣,可能天底下就司馬青山一個這樣性格的男性青年,陽差陰錯的讓我史青竹趕上了!
象司馬青山這種性格的男孩,在我心裡他始終是個怪人,我們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我對他的愛,最直白,已經達到明目張膽的程度,親過他的臉多次,牽過他的手更是常事,一顆花季少女的心,已經讓他看的透明,從表至裡向他表白愛意多次,可是,這位聰明的男孩,呆呆傻傻的誤入姐弟情而不能自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