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予多情不予長相守,空自凝眸春風笑人瘦
我的十七歲生日過的既有意義,也讓我終生難忘,一個月前的勞動夥伴,知心姐妹,竟然會為一位可愛男孩,陰錯陽差的趕到我生日這天夜晚來辨明是非。
我的那天晚上表現,事後自我總結,還算滿意。我當時是怒火中燒強忍耐,沒辦法,出頭露面的是在社會上,第一個象親姐妹一樣心疼我這個外來人,真讓人哭笑不得,也讓我的一生想起她時,為之感動!
讓竹蘭在十點多的夜晚,明月當空,滿天繁星閃閃的夜空下,數落的我無地自容,真不知道該怎麼做,說心裡話,竹蘭是我碰到的最好朋友,她真是個從裡到外那麼透明好姑娘。
難怪司馬青山和我說:『他更喜歡的是竹蘭,可惜她是好友晨路的癡情女友,』今天夜晚的一切,說心裡話,我真不生竹蘭的氣,反而讓我覺得她更可愛!
竹蘭拽著歡子和李珊,說了聲,姐姐們咱們走,可是,卻被司馬青山留住說:
「唉!姐幾個先別走,咱不用進屋,就在這裡我司馬青山和姐妹們說幾句。誰也別大吵大喊的,劉歡梓你也聽清楚,剛才我說話是有點過分,有傷著你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諒!我不能說我都對!
不過有一點我想和你說明白,咱這些兄弟姐妹都應該是好朋友,別用手段去達到個人目地,那樣做,不但達不到目地,會失去朋友的!小竹蘭你真夠可以的,我也不知說你啥好,孔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讓你今夜鬧的,我真不知到你是前者還是後者,青山也迷惘!」
竹蘭不耐煩的截斷司馬青山話急著說:「哎哎哎!別把老孔頭又弄出來好不好!什麼周不比、比不周的,整的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好好說話行不行,我說哥們兒,別一整就把別人聽不懂的玩藝;拿出來懵咱老百姓!」
司馬青山苦笑著說:「唉!竹蘭,你在我司馬青山心裡,是一慣討人喜歡的姑娘,願為朋友兩肋插刀,也夠得上講義氣,但是,今天勾結眾人鬧事,多少有點犯小人之嫌了吧!」
竹蘭不服氣地說:「又來了,什麼嫌不嫌的,你給我說明白,誰勾結眾人了,不就是三個人嗎?我上哪兒去整眾人去啊」
「竹蘭啊竹蘭,我可真的服你了,憨的可笑又可愛,我問你,三個人字加在一起念啥?你知道念眾吧!怎麼!還不承認嗎?青山沒說你是小人,因為你日常所為太讓人感動,尤其是對我表姐!以後別再替他人做嫁衣好嗎!
假如你不是我的摯友晨路的女友,我早就跪在你的裙下求婚了,可惜呀!你已經是我朋友的未婚妻了,咱中華美德中也有那麼一說:『可穿友人衣,莫沾友人妻。』今天我司馬青山;能把這不健康的內心話說出來,也是被逼無奈!」
一慣願在眾人面前表白心事的劉歡梓,不緊不慢地說:「吆!青山哥,是姐幾個取個笑話,何必當真吶!都是好朋友,別把話說的太粗魯了多好!
你看你,蘭子是啥樣人連青竹姐都知道,你這位土生土長的名譽博士,何苦去挑她大理呢!是不是青竹姐,大家都是朋友,說著說不著的都別往心裡去!兄弟姐妹整年在一起摸爬滾打的,去哪弄那些真理兒呢!」
「行了歡子,這話說出來嘴能對心嗎?另外,李珊姐也是,這三更半夜的,不在家好好休息,和她倆跑到一塊來攪和別人家裡不安寧,你覺得有意思嗎?我司馬青山可是很尊敬你李珊姐的,您今天的行為可真不怎麼樣!太讓弟弟我失望了,希望您以後好自為之吧!」
一貫少言寡語的李跚很勉強的說:「司馬兄弟,我無意參合任何人的任何事,我這也是實出無奈,你也給小竹蘭擺了不少好,我也認為她小小年紀有正事,是小竹蘭兒在我家死纏硬磨,她可沒說替歡子找人,只說來青竹這串個門,我才和她們攪在一起的!我有啥好不好自為之的!青山兄弟,你損我兩句你到是心裡好受了,讓我李跚心裡冤不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