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激情歲月   懷舊篇:緬懷火紅年代,泛起情緣浪花。 第001章:塵封情緣【5】
    愛情是兩個親密的靈魂在生活及忠實,善良, 美麗事物方面的和諧與默契。--俄 ·別林斯基

    那天是我和司馬青山第一次野外長談,以前他朋友堆裡的劉歡梓今天也在這伙勞動隊伍中,就是大家稱歡子的姑娘,從外表看歡子比我長的好看多了,也成熟多了,女人的曲線美感,讓她體現的淋漓盡致,高高隆起的前胸,是女人都想擁有但多數得不到的,她小小年紀提前得到,從整體去觀察她,沒有一點可挑剔,我在劉歡梓面前,也感到有一種危機感在襲擊我那種反映……

    她長長秀發飄在腦後,露出被長發掩蓋的白白細細皮膚,嫩的象水滴一樣鮮亮,再配上常年暴在陽光下久曬不變深色!她不笑時面帶六分笑意,細長而彎的濃眉,眉稍略上翹,護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再配上那張上寬下窄的瓜籽型臉,真不象農家女子,你若看上她一眼,准讓你想入非非。

    連我從大城市來的,每天都過看上百名女人,竟找不到能和劉歡梓相媲美的女人!可她竟然是生在富農份子家,在那火紅年代裡,有理想有抱負的男性青年,雖有對她的姿色生騰強烈占有欲,而對她的家庭出身,多是望而怯步,所以劉歡梓其人,如一支靈芝被苔蘚植物所掩蓋一樣,參在這支勞動大軍中……

    剛接觸就讓我心一震,但我也懷疑,她是怎麼生出來的!她那兩條細長腿標直,勞動中也保持褲線不打彎!尤其在這樣悶熱天裡,她上身只穿一件白底藍花砍袖小衫不配乳罩,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讓異性;欣賞她前胸高高隆起的雙峰,還是她根本就沒添置過女人專用護品!

    在她如蟬翅般薄小衫的透明度,清淅可見乳暈上班班小紅點點!性感太強烈了,在抬手舉杈時,腋下的毛發,讓男性公民瞧上一眼,我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效果,更引人注目的是,彎下腰去杈草時後褲腰露出紅底白花褲頭上沿,准能引男人眼球入勝!或是想入非非!

    可是,領我們做活的司馬青山,從她身邊走過時候,好象沒什麼感覺,難道這些他沒看見?還是他已經看膩了,或者他對這種女人不稀罕!

    這也是另人費解的男性青年,難道他真的不近女色,古今中外也還少見這等男人,難道他也對她的家庭出身懼怕嗎?不可能啊!明明和我說過是他干妹子啊!不是這個因素,我不也是右派分子子女嗎?他主動和我套近乎嗎!那他該是對劉歡梓的性格不感興趣吧?這一切都讓我非常費解!

    今天勞動中,我發現,劉歡梓處處防著我這位外來女性,看樣子她是怕我搶走她心中,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司馬青山,難怪我剛到時那天和司馬青山剛說幾句話,劉歡梓用一種不友好的眼光,乜斜著瞟了我幾眼,她用有些變態的嗓音喊著司馬青山,症結原來在這呢!

    我從那天起,也堅定信心,必須要擁有司馬青山這位異性朋友,無論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大事,和任何人用什麼方法,休想把他從我身邊奪走,除非司馬青山他瞧不起我!

    我和司馬青山正交談到高興時候,劉歡梓、竹蘭、王笑梅、李珊、孫玉芝五人從很遠地方一邊向這裡慢慢走著,還在一邊打鬧著,嘻戲著說笑的走了回來。

    心直囗快的竹蘭,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帶笑不笑地問:“唉!我說司馬青山同志,我們姐幾個出去卸載這功夫裡,您有沒有做出對不起我歡姐的勾當來?我可把丑話說到前頭,你給我聽好!你可要對得住歡子,千萬別壞下碎,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你要是真變了心,我竹蘭第一個就不會饒過你的!不信咱就走著瞧!我竹蘭可是不計後果的人!說到做到!保准讓你一臭萬年!”

    司馬青山並沒急著搶話,而是洗耳恭聽,讓竹蘭把話說完,他不緊不慢地說:“說什麼呢?竹蘭!你個小丫頭片子,我司馬青山做啥不做啥的,於別人有關系嗎?以後少把我和劉歡梓往一塊扯,我們之間有關系嗎?你個小黃毛丫頭憑什麼教訓我!以後你別隨意遭塌人,也別埋汰人好不好!

    小竹蘭!你也給我聽好了!我是司馬青山,不是晨路!你有權管好晨路別人管不著,那是新中國賦予你的權利!你怎樣擺弄他別人無權干涉!以後少在我面前撒野!我也不知道你聽明白沒有?我和誰有什麼勾當,於任何人都沒有關系!”那一陣司馬青山是真生氣了。

    “唉!我說司馬會計,你還別用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將我,你們的事我管定了!你是晨路的好朋友,又是好弟弟,我今後還真就准備常期替晨路管著你了,你能把我咋地吧!你咋說我壞話我不生氣,我讓你干著急發不了火!氣死你!”

    司馬青山把臉扭向一邊冷笑著說:“唉!這樣厚的臉皮太難找了,我真服氣!也不知道這不嫌砢磣的藥是從哪裡弄的!都讓你一個人享用了!”

    小竹蘭還接著沒完沒了地教訓司馬青山,話裡話外把我也捎帶上不少,可又沒指名道姓明說,我雖聽得出來,可又不能接茬。

    我真佩服了這位竹蘭女孩,她小小年紀,有點象江湖俠士那樣仗義執言,之前司馬青山說了她好多好話,所以我一點都不生她的氣。可是,司馬青山有些生氣的回敬竹蘭一句說:“真不知天高地厚!怎不照照鏡子!你算哪路神仙,敢到這廟享受香火!德行!”

    這位劉歡梓女孩,不光長的好看,心事也比竹蘭重的多,和她年齡一點都不匹配,她到是顯得很老道的說:“唉!青山哥,干嗎呀!生氣了?蘭子不就是說句笑話嗎!你看青山哥,你怎還當真了呢!她把你和我能往一塊扯嗎!我是五類分子中,富農分子的閨女,咱也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吶!是不是啊青山哥,地富反壞右的後代,哪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乍聽前幾句,還以為這位歡子不愧是鄉下美人,說話也好聽,遇事兒能壓事兒。可是後面的兩句話,真讓人難以入耳,我聽完只覺得兩耳嗚嗚直叫,心血也有往上湧的感覺,象用刀子剜了我心一樣,產生一種無名火往上直串!

    司馬青山沒有和劉歡梓對說一句,看他表情很無奈,接觸時間太短,不知道他們中間有過哪些過結!我又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無以下口勸說任何人!

    只見司馬青山抬頭眺望遠方天空,唱起歌來:【革命人永遠是年輕,他好比大松樹冬夏常青,他不怕風吹雨打,他不怕天寒地凍,他不搖也不動,永遠挺立在山嶺。……,……。】

    司馬青山唱這首《星星之火》歌劇插曲時候,又把我的思維帶回校園,這是在兩個月前,學校統一組織觀看的一場歌劇,這首歌曲是由劫夫作詞,劫夫和中藝共同作曲的一首歌,在校園風靡全校青年學生的流行歌曲,他在這荒山野嶺是怎麼學到的呢?這地方沒聽說誰家有收音機呀!這真是個怪人,本來他可以生氣罵人,可他卻眉頭緊鎖,滿面愁楚的唱起歌來!

    晚上回家我把這一切和爸爸媽媽說完,爸爸說:“唉!青竹!這是男人掩蓋心中愁苦的一種手段,有那麼一句俗語嗎,男愁唱,女愁哭!說的就是這層意思!”

    啊!此刻,我如夢方醒,難怪爸爸在離開故鄉的路上,撒滿一路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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