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成功看到她抓緊被子,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想不到寒景辰這麼大方,我還以為你已經被他用過了。」寧楠在她耳邊輕輕呼氣,將曖昧的話語傳進她耳朵。
他離她那麼近,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刺激了他的感官。
「你很香……」他呢喃,將頭埋進她的頸項,嘴唇輕碰。
原來有一種女人,像罌粟,嘗過一次便上癮。
亦如現在,只是聞到她身上的氣息,就有太多抑制不住的衝動。
蘇暖暖還在發抖,她努力地往後面閃躲,卻被寧楠用不會弄疼她的力道抓住雙肩,背抵在柔軟的靠墊,動彈不了。
她沒有力氣抵抗,想叫想說話,又發不出聲音。
感受到他的輕吻在漸漸下移,她越來越害怕,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努力控制著不讓它滑落。
寧楠突然停止動作,抬起頭來看她的反應。
他的眸子溢黑,深邃如海洋,看著她,似笑非笑。
最後,他抬起手,輕柔地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濕潤。
「你害怕對嗎?你不怕死,可是你害怕我碰你?」
蘇暖暖點頭,她不得不承認,她是害怕的,非常害怕。
寧楠看著她如此篤定的點頭,輕歎一聲,又迅速用微笑掩飾,好看的弧度。
蘇暖暖不解,那聲輕歎,是他發出的嗎?還有他的笑容,裡面竟然掩藏著苦澀,是錯覺嗎?
還在迷茫中,寧楠又湊到她耳邊,一貫蠱惑曖昧的語調,「你放心,我現在不會要你。我們……來日方長。」
他強壓下那股擾亂他心神的衝動,他不想,被這種感官的存在所控制,對他來說,那是危險的訊息。
起身,取來紙和筆,遞給她,她現在不能說話,只能用這種方法溝通。
「現在,你告訴我,寒景辰和你什麼關係?」
蘇暖暖搖頭,迷茫地。
他所說的那個人,也許沒有人知道他是寒逸辰吧。而她,不能說,那是對寒景辰的威脅。
「不能說?」寧楠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把話挑明,「我要知道你們的關係,是僱主和被雇,還是他已經培養你很久了?」
蘇暖暖腦中迅速轉動,避開了這個問題,在紙上寫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他的棋子,是他讓我來偷取益陽工程的投標計劃書。」
她以為他會更想知道她來他身邊的目的,而這樣的理由,既順理成章,又能把她的罪名減到最輕。
寧楠看了一眼紙上的字,冷笑一聲,輕蔑地看著蘇暖暖。
「你在逃避我的問題,他安排你來我身邊的目的,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我們之間恩怨太多,早晚要解決。我要知道的是,你和他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