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豬!快起來!!!!」我躺下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是剛剛睡著了,就被柳蕭諾給弄醒了。
「你幹嘛啊?」我有些生氣的瞪了她一眼。
「鑰匙孔找到了?鑰匙呢?」
「找到了?」我頓時一驚,飛快的爬了起來。
「在什麼地方?帶我去看看。」
跟著柳蕭諾,我來到了一座假山旁邊。
「幹什麼啊?」我望了一眼面前的假山,又望了一眼旁邊的柳蕭諾。
「鑰匙孔呢?不要告訴我鑰匙孔在假山上啊?」我憤憤的望著她。
「在這裡。」那丫輕輕的彎下了腰,指著假山上的一個噴水龍頭說著。
「這裡?」我滿不相信的望了過去。
果然,不知道是哪個巧奪天工還是天生的白癡,居然把鑰匙孔修在了水龍頭的上面,不知道柳蕭諾是怎麼找到了的?
「鑰匙呢?「柳蕭諾直勾勾的望著我說道。
「鑰匙?」我不知所措的撓了撓後腦勺。
「嗯。」
「鑰匙在我的肚子裡。」我緊張的說道。
「什麼?」不出我所料,那丫滿是詫異的望著我。
「鑰匙在你的肚子裡?」柳蕭諾滿不相信的望著我說道。
「嗯。是的。在我的肚子裡。「我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說道。
「你把鑰匙吞進你肚子裡去了?」柳蕭諾望著我的肚皮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那好辦。」說著,柳蕭諾突然撩起了袖子。嘴裡念叨著。
「你要幹什麼啊?」我奇怪的望著那丫怪異的舉動。她要幹什麼啊?
「鑰匙不是在你的肚子嗎?」柳蕭諾望著我有些奇怪的說道。
「是啊!!鑰匙在我的肚子裡,可是你撩袖子幹什麼啊?」我問道。
「剖開你肚子,取出來啊!!!」那丫不慌不慢的說道。
「什麼?
你瘋了啊!!!」我下意識趕緊的摀住了自己的肚子,滿是詫異的盯著柳蕭諾。
「你以為是剖腹產啊?」
「那不然怎麼辦?」柳蕭諾望著我淡淡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總不能叫我拉出來吧?剛剛鑰匙在我的嘴裡化成了一股酸水。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
「真是荒謬!!!」
「好玩嗎?柳蕭諾突然問道。
「什麼啊?」我奇怪的望著她。
「這樣很好玩嗎?開這麼低級的玩笑。「柳蕭諾突然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望著我,臉色有些生氣。
「誰愛開低級玩笑了啊?開玩笑也不會找你的雞婆啊?」我不屑的盯著她。
「那好啊!!!!
快把鑰匙交出來,你不想出去算了,我還要出去找師兄呢。」柳蕭諾憤憤的說道。
「呵呵……找師兄!!!找到了又怎麼樣啊?你師兄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一個雞婆的。」
「你說什麼啊?」說著,柳蕭諾舉起了手臂,要打我。
「你幹什麼啊?想動手啊!!」我看見她有動手的趨勢,狠狠的說道。
「動你又怎麼樣?」那丫完全是一副女無賴的姿態。說話還顫抖著。
「女流氓!!」我朝她吼道。
「什麼?流氓?你說我是流氓?」那丫顯得怒不可揭似地。指著自己差點快歪了的鼻子直勾勾的望著我憤憤的說道。
「什麼?難道不是嗎?」
「我哪裡像流氓了啊?」柳蕭諾指著自己的鼻子質問道。
「你在問我嗎?」我聳了聳肩膀問道。
「我是在問豬。」
「你是在問豬啊!!那就不管我的事了。」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轉身準備走開。
「回來。」
剛轉身,那丫惡狠狠的吼道。聲音有些刺耳。
「幹嘛?」我轉過身來問道。
「你真的不把鑰匙交出來?」
「不都給你說了嗎?在我的肚子裡面。你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啊?你是白癡嗎?」對著柳蕭諾的窮追猛打,我很不耐煩。
「你還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嗎?」
「誰要給你開玩笑啊?」我不屑的說道。
「我才不相信鑰匙在你的肚子裡呢?」
「不信拉倒!!!」
「那可別怪我。」突然,柳蕭諾兩眼放光,表情嚴肅的對我說道。
「那想幹什麼啊?」我趕緊摀住了自己的肚子。
「既然你說鑰匙在你的肚子裡,那我只能相信了。不過……」
「不過什麼啊?」
「不過現在急著要用。也只好委屈你了。」柳蕭諾死死的盯著我說道。語氣很冰冷。
「委屈我?你要幹嘛?」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冒上心頭。
「我只有剖開你的肚子把鑰匙取出來了。」
「什麼?你敢!!」我憤憤的指著柳蕭諾。
「你看我敢不敢?我就不相信把你的肚子還剖不開?」說著,這丫頭提著手就開始往上走。
「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的肚子給剖開了。」我憤憤的望著她堅定的說道。
「那你試試看!!!」柳蕭諾一步一步逼上來,表情嚴肅,眼神堅定。看來不像是開玩笑的。
看的我有些心虛。最毒婦人心,這丫不會真的要把我的肚子給剖開吧!!!
「喂。你是修行的,不能殺生的。」我有些恐慌的望著柳蕭諾的眼睛。
「情況特殊。不得已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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