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幾個彎,我們很快就到了那個什麼翠微閣的。
「這裡就是翠微閣了。你們請慢慢休息。」太監說道。
「好的,你去忙你的吧!!」我朝太監說道。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額。」走的時候太監驀然回首的嫣然一笑。
「今晚?約定?」我望著太監噁心的一笑滿是茫然。
「外面的世界。」太監一個蘭花指指了指天空。
「額……!」我恍然大悟。還以為什麼時候又給太監做了什麼約定了。到時候要我以身相許那我不就死定了。
「知道了。到時候你帶著你們那幫太監哥哥過來吧!!!」……
「對了,你說老太監給我帶了東西,什麼東西啊?」我轉過身望著男人婆說道。
「額、我馬上去拿!!」男人婆轉身就離開了。
我閒著沒事,便觀賞起屋子來。
這裡的屋子真的大,大的我不敢想像。
我站的屋子大概就有五十多個平。裡面只擺了幾把椅子,和幾個桌子。過了什麼都沒有了。
「公家的房子就是好佔便宜。」我坐在椅子上望著諾大而又空蕩蕩的屋子。
屋裡沒有什麼值錢的裝飾,只是牆上掛了幾幅水墨畫。看上去挺有檔次的。放在我那個年代,就算不是正品。也能算得上一件一千多年歷史的古董了。那些可以買很多錢呢。
「這幅畫畫的是什麼啊?」我盯著畫望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上面出了幾滴黑白不一的墨水,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顧愷之的《春龍出蟄圖》。」風之勇在後面說道。
「啊?誰?」我回過頭望著風之勇。
「顧愷之,字長康,小字虎頭,晉陵無錫人。
顧愷之博學有才氣,工詩賦、書法,尤善繪畫。精於人像、佛像、禽獸、山水等,時人稱之為三絕:畫絕、文絕和癡絕。謝安深重之,以為蒼生為題。顧愷之作畫,意在傳神,其「遷想妙得」 「以形寫神」等論點,以及提出的「六法」。」
「啊?」我茫然的望著風之勇。聽的是雲裡霧裡。
「這是顧愷之的代表作。」風之勇走到畫前觀賞到。
「那不是值很多錢?」我詫異的望著那幅畫,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呵呵……不值錢!!!!」風之勇搖頭道。
「為什麼啊?代表作都不值錢?那他不是混的太差了。」
「呵呵呵……」風之勇一陣冷笑。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代表作都不值錢,那還混個屁啊?」我不屑的望著風之勇。
「他的畫是你有錢也買不到的。」風之勇說道。
「啊?」
「據我所知,曾經有人拿半個城池給顧愷之換這張畫,他都沒有換。」風之勇望著那幅畫。
「什麼?半個城池?」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風之勇轉過來點了點頭。
「媽媽啊!!蒼天啊!!上帝啊!!他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
「建宇兄為何如此說呢?」風之勇詫異的望著我。
「你想想啊。半個城池換一張破紙,他還不幹,你說他是不是腦袋瓜子油問題 啊?」
「呵呵……建宇兄這就有所不知了。」風之勇笑道。
「啊?什麼 啊?」我茫然的望著他。
「這些藝術之人講究的與我們常人的不同啊。他們追求的是更理想,更高檔的意境-」風之勇意味深長的說道。
「啊?別說是半個城池就是給我一個當街的鋪子我都高興的不得了了。給他半個城池還不幹。裝什麼清高啊?」我不屑的說道。「呵呵……這就是他們與我們常人的不同之處吧!!」風之勇笑著說道。
「他們與我們常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腦袋瓜子有些不清醒。」我指了指腦袋瓜子說道。
「呵呵呵……」風之勇只是笑。
「對了,你識貨。來看看這是不是真貨。」我拉著風之勇走到了那副畫前。
「真是絕對的真品!!」風之勇點頭道。
「你確定?」
「我確定!!!」風之勇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我不就是發達了。」我心裡一陣狂喜。
「啊?」風之勇茫然的看著我。
「來來來……我給你算一筆賬。」我把風之勇拉到桌子旁。
「現在這幅畫就是無價之寶了。還是絕對的真品。要是我拿到2009年去。那麼先不說他現在的價值。在2009年一個一千多年前的古董就是幾百萬。那麼加上他現在的價值。那麼以後至少也要值個千二百萬的吧!!搞不好還要上億呢。我一天平均用一千塊的話,那我不是可以用10萬天了。一年是365天。那我都要用好多年啊?」我已經開始在心底盤算著以後的美好時光了。
「啊?」風之勇詫異的望著我。
「看我幹嗎 啊?」我望著風之勇詫異的表情說道。
「建宇兄說的話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什麼2009年啊。什麼千二百萬的啊?」風之勇一臉不解的望著我。
「這個是高深學術問題,一時半會你也不懂。以後你會懂的。」我拍了拍風之勇的肩膀說道。
「啊?」風之勇越來越茫然。
此時,男人婆抱了一大堆東西進來了。
「小二,你來了啊。拿的是什麼啊?」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現在看男人婆也格外的順眼。
「你不是叫我去拿主人給你帶的東西嗎?」小二一臉詫異的望著我。
「啊?是這樣啊。」我很久以後才反應過來。
「這是什麼啊?」男人婆往桌子上擺了一大灘莫名其妙的東西。
「這些都是用來找七魄珠的。」男人婆不停的擺弄著手中的東西。
「這些東西有用嗎?」我茫然的望著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
「糟了!!!」男人婆突然叫道。
「什麼事啊?」我問道。
「七魄珠在這皇宮裡!!!!」男人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