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是進來見識的,不是來找氣的。」溫熱在美豐的溫柔胳膊下,我不想再與男人婆做過多的口角。免得對不起美豐的連接圓場。
「建宇兄,你看!!!」前面的風之勇突然停住了腳步,詫異的望著遠方。
「什麼啊?」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可是看到的除了牆就是牆。其餘什麼都沒有了?話說回來,這皇宮裡的清潔衛生道士搞得不錯的。萬里無渣。
「牆有什麼好看的啊?『我回過頭詫異的望著風之勇。
「不是。建宇兄,你仔細看看遠處的牆!~!!」風之勇有些激動的望著我,然後望到了遠方。
「什麼啊?」我再一次轉過了頭,定睛一看。遠處的牆遠看看不出什麼?仔細一看,你就會看出名堂。
一個大約身高八尺有餘的年輕小伙子被幾條繩子橫掛在碩大的城牆上。穿著灰白灰白的衣服,不定睛看,還真看不出來上面掛了一個人。「看到了,有一人。「我吼道。
「啊?」美豐詫異的望著我。
「那裡!!」我一看就知道美豐沒有看到。於是給她指了指方向。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美豐的一切我差不多莫名其妙的全掌握了。
「啊?」
「那是哪個倒霉蛋啊?被人掛在那裡!!」我望著那人。究竟這人與這皇帝有什麼深仇大恨啊?要把他這樣的虐待。簡直非人待遇嘛!!這皇帝比日本人的711還要沒人性。
「這是個妖怪。被捉了回來。就掛在那裡了。」男人婆突然放出一個冷槍。冒了一句話。
「妖怪?」我和風之勇,美豐轉過頭十分詫異的望著男人婆。男人婆真是平時沉默少言,一開口就一鳴驚人。「嗯。」男人婆淡定的點了點頭。
「不會吧!!!!」我望著那哥們的慘狀,有些於心不忍!!
滿臉的血印有些發乾了,蓬亂的頭髮橫七豎八的掛在腦袋上,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上面有多少虱子都說不准了。蓬頭垢面來形容他一點也不過分。臉上模模糊糊的全是污漬,真想用汰漬給他洗洗。滿臉的黑垢,只剩兩個毫無表情的眼珠還能看見在轉動。破爛不堪的意見薄衣服被寒寒的冬風吹得四面飄揚。還可以依稀看得見傷痕纍纍的小腿。
「聽說很早就被抓了起來,已經掛在那裡很久了。」男人婆說道。「難道就是他?」我望著那哥們狐疑的問道。
「多半就是了!!!!」風之勇點了點頭。
「那還在這裡幹嘛?還不去救他啊?」我朝風之勇吼道。
「不行啊、」風之勇滿臉的無奈的說道。
「為什麼啊?」我望著風之勇滿心不快的說道。看到人了還不救?那當初還要答應人幹嘛?
「這裡是皇宮禁地,不比外面,如果那樣做的話,隨時都可能死於亂箭之下的。」風之勇滿臉無奈的說道。
啊?不會吧!!!「我被風之勇的言語嚇到了。
「沒這麼嚴重吧?」我望著風之勇說道。
「哥哥,是這樣的。皇宮裡守衛森嚴,兵將眾多,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死於萬箭之下。」美豐望著我說道。
「啊?」我抖了抖冷戰。從來沒有想過皇宮裡這麼的恐怖。
「我們在這裡必須步步為營,時時小心。容不得半點差錯。」風之勇說道。
「這麼皇宮裡這麼恐怖啊?」我心虛的望了望周圍。長廊,紅牆。一幅國泰民安,其樂融融的景象。不像說的那麼恐怖啊?
「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皇宮裡戒條,律令眾多,以來規範人們的行為。所有,皇宮裡的人對這些規矩也格外的遵循。慢慢的,皇宮就變得外人的不習慣。所以建宇兄要更加小心。行事,說話都要小心一點。」
「幹嘛要叫我小心一點啊?」我不服氣的望著風之勇說道。這明明就是不相信我的為人處世嗎?
「額……小弟不是那個意思。這只是善言的提醒罷了。」風之勇忙著賠不是。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美豐問道。
「我看我們先去會見皇上,給他說明情況。然後再做定奪吧!!!」
「什麼?你要給皇上說這個。他會聽嗎?」我詫異的望著風之勇,對他天真的想法做出了最大的質疑。
「不知道,只有試試看吧!!!」風之勇也沒把握的說道。「可是,皇宮這麼大,我們要到哪裡去找皇帝啊?」我望了望四面八方。出了房子就是房子,連一塊招牌都沒有。
「我知道,給我來吧!!!」男人婆在角落裡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