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小紙傘,那叫一個小啊,夜闌卿雖然妖孽,可終究也是個男人,是個高大的男人,是個身形極好的男人,半邊身子露在外頭,一直淋到了皇宮裡,能不著涼,能不感冒麼?
「好了,我們睡覺吧。」空空拍拍身旁,看著夜闌卿開始解衣扣,哎喲,這廝,以前都喜歡差遣自己伺候他更衣啥的,今個,倒是滿積極的喲。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純潔地睡覺了,空空看著夜闌卿解扣子,心如止水,沒有半絲的漣漪,也跟著一起解扣子。
解著解著……
「呃……夜闌卿,你幹嘛壓在我身上……?」
「睡覺……」
「睡覺?你壓在我身上,我怎麼睡?」
「這次……我們,不是純潔的睡覺。」
「呃……那那那那……怎麼睡?」
「不純潔地睡覺。」
「不,不純潔的睡……不不是說明天才檢驗的麼?夜闌卿,你記錯日子了吧?」聲音開始哆嗦,空空正準備暗自運氣,想來,自己有功夫的事情,夜闌卿還不知呢,可不能自露了馬腳呀。
「今日,就今日……」
說話間,夜闌卿的手也沒閒著,就這一會功夫,空空已經赤果果地躺在夜闌卿身下了。
「你……你一個皇帝,怎麼……怎麼能出爾反爾,怎麼能一點信譽都沒有呢?我……我還沒做好準備呢,我……我伺候不來……啊……你咬我,很痛……」
空空怒眼微抬,圓潤的肩頭,被夜闌卿狠狠咬了一口,鮮紅的齒印,讓空空嬌呼一聲。
「朕……讓你,那麼想要逃跑麼?朕讓你這麼不堪麼?是不是,是不是你內心深處厭惡朕,厭惡到了極點,厭惡朕,是殺兄弒父的凶狠之人?是不是,是不是?你如此喜歡景王麼?如此喜歡……朕卻偏偏不想讓你如意了。」
他繼續啃咬,深深淺淺地蠕動於空空的身上……所到之處,皆起火,空空燥紅了一張臉。
「夜闌卿……你停……停下來,疼……」空空抓著夜闌卿的肩,氣血上湧,夜妖孽的頭髮傾瀉下來,落到空空毫無遮攔的胸前,遮擋住敏感的點。
「痛……夜闌卿……我靠……你……你不會輕點麼,你不會憐香惜玉一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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