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妃,文妃,裹著一身鮮紅的錦衣,臉色暗沉的緊,空空再瞥一眼,原來,跟雅妃撞衫了,而且明顯的,雅妃更加適合鮮紅色,妖冶地猶如青樓頭牌,整個就是一小妖精,相比之下,文妃就猶如是被逼嫁人的小媳婦,哭喪著一張算得上精緻的瓜子臉。
「何事?」剛剛欣賞完一段足以叫人噴鼻血的艷舞,夜闌卿悠悠地問。
「臣妾聽聞,卿妃妹妹長袖善舞,卻也真的想親眼所見,妹妹傾世的舞姿,不知今日,臣妾是否有這個榮幸?」文妃說完,抬頭看了眼正麻木地看著自己的空空,哼哼,你夜夜讓皇上留宿於沉吟殿,終是會激起眾怒的。
「愛妃,朕怎麼不知,你還有如此才情?」夜闌卿笑著轉頭,看著身旁略顯安靜的空空,今個怎麼沉寂地不像她,今個母后也奇怪地緊。
今個,到底吹了什麼風?
「跳舞麼?」空空心不在焉地問一句,文妃呀文妃,一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什麼叫做陪了夫人又折兵。
「就讓姐姐們開開眼界吧。」如此撒潑的野丫頭,只會舞刀弄槍,如此文人墨客,嫻雅之人善做的事,她又如何得心應手?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請求我跳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滿足你這小小的夙願了……夜闌卿,手給我。」空空跳躍著站起身來,伸出手,舉在夜闌卿眼前。
下面的妃嬪們只是以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高台之上的皇上跟皇妃,若是空空出醜了,那皇宮未來幾日的茶餘飯後話柄就有著落了,若是,空空完美地表演,那麼,文妃就代替空空,成為大家談論的對象而已。
就這麼樣,怎麼著,都跟自己無關。
夜闌卿倒也配合,伸出手,包上空空的小手,往台下走去。
緩緩地,拉著夜闌卿的手,殿外的風吹進來,拂亂了兩人的長髮,衣袂翩飛著,夜闌卿滿目溫柔地看著空空,看癡了一旁的妃嬪們,如若皇上能如此含情脈脈地盯著自己看,那麼,這一生,足矣。
抓著夜闌卿的手,圍上自己的小蠻腰,聽得身後抽氣聲,姐姐們,悠著點,只是很純潔的跳舞,眼神不要如此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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