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實在不忍心看皇妃娘娘傻呵呵地以為皇上如此在乎她,娘娘,總是如此讓人心疼哪。
「愛妃,挨打的時候,臉是朝下的吧?」夜闌卿跨著大步子,嘴角邪邪地翹起,秋風緩緩拂動,身後是如畫的靜靜蕭瑟,百花終是凋零了,青色的鵝軟石小路上,鬆鬆軟軟的都是白色的花瓣。夜闌卿踏著步子,輕輕地刮起一陣軟風,花瓣隨風翩躚著。
打著他及腰的墨發,絲絲滑落到空空仰著的臉龐上,戳的臉癢癢的。
「嗯,是,是朝下的,那又怎樣?」空空伸出手來,理了理夜妖孽紛亂的長髮。
「朕,自幼,熟讀四書五經,孔孟儒道之學。」夜闌卿繼續說。
「那又怎樣?」看你丫能掰出什麼道理來。空空晃了晃白嫩嫩的腳丫子,閒適地靠在夜闌卿寬闊的胸膛裡,仰頭看藍天白雲,似乎,這角度,也很不錯的。
「朕,當時,並沒有看出來是你,朕看遠方的東西,總是模糊了些。許是以往看書的時候,湊得近了些。」夜闌卿不痛不癢地三言兩語,就將罪責推得一乾二淨。
「呃……你近視麼?」空空翻身跳下來,貼近夜闌卿的臉,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夜妖孽蠱惑的眼眸。
怪不得總覺得這妖孽看著誰都是『含情脈脈』呢,總這麼『撲朔迷離』呢,總這麼眼帶桃花呢。
卻原來,是『近視』。
「近視?是何物?」夜闌卿撇撇嘴,瞇了眼,撫摸上她如瀑的青絲,抄上她的小腰,帶著她往沉吟殿裡走去。
「你當時,當時真的沒有認出我來,才沒救我的麼?」空空不放心,再確認一遍。
「愛妃,不信朕麼?朕,在那外頭,也只是站了片刻,便發現了你,便也衝進去了,朕還要將那十里玉亭的掌櫃處死,以為愛妃洩憤的,只是被愛妃阻了,不是麼?」夜闌卿句句在理,讓空空啞口無言。
「你真的,只看了一會兒,就認出是我了麼?」偌大的沉吟殿裡頭,好聞的熏香,密密地充斥著內殿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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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灰心ing……
一會,,十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