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明白自己在郁蘭的四記耳光的重擊之下,嘴裡流出了鮮血,卻是控制著鮮血不流出來,直接被她咽進了肚中。
她不能讓嘴裡的鮮血流出來,她不要讓這個可惡的女人,看到自己嘴裡的鮮血,因為她明白,這個女人要是看到她嘴裡滲出的鮮血之後,她的心裡一定會很爽的。
她不要讓自己的鮮血,來滿足這個該死的女人的那種拙劣的快感。
其實李雅現在可以輕而易舉地擰斷郁蘭的脖子,可是為了顧全大局,她卻是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李思雅,只要你向我求饒,今天我就可以免去你的皮肉之苦,怎麼樣?」
「咕嚕——」
和著唾沫,吞下一口鮮血之後,李雅這才瞪著郁貴妃,寒聲說道:
「哼哼——求饒?我為什麼要求饒?用自己的低賤,來換取你心中那可卑的快感嗎?對於你這種垃圾女人,我永遠都不會在你的面前示弱的,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李思雅了。」
冷沉著臉,直接對郁蘭進行寒聲喝斥。
「哦,那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所有的人給我聽好,凡是能將這賤人打得疼吟出聲,賞銀百兩,能打得她慘聲而叫的,賞銀千兩,打得她跪地救饒的,賞銀五千兩。」
「是,娘娘。」
就在牢中五名宮女太監的齊應聲中,郁蘭身體後退,無聲無息地也得牢門,站在牢門之處看著裡面。
五名宮女太監在郁貴妃走出牢門之後,齊地上前,開始對李雅進行拳打腳踢。
李雅暗運內力,護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的筋骨受傷,對於擊打在她身上的皮肉之苦,卻是只能不管不顧。
五名宮女太監的力道並不是很大,他們對於李雅的傷害,也並不是很大。
對李雅的擊打,持續了約莫十來分鐘的時間,李雅卻是三緘其口,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一群沒用的東西,你們出來。」
五名宮女太監齊地住手,出得牢門。
「你們到大廳守護,給我換來皇宮侍衛。」
「是,娘娘。」
郁蘭也知道這群閹宦與宮女的力道很小,根本就不可能對皇后造成多大的傷害,而皇后這賤人卻又是對他們的毒打咬雅堅挺,就是不肯叫出聲來,不能滿足自己心中那卑微的願意,現在她只能讓這群太監宮女,換來門口值守的皇宮侍了。
她就不信,李思雅能夠挺得住身強力壯的皇宮侍衛的毒打。
很快,二十名皇宮侍衛來到了牢門外。
「你們五人一組,進去對罪後李思雅進行輪番毒打。能將她打得疼吟出聲,賞銀百兩,打得慘叫不已的,賞銀千兩,能將她打得跪地求饒的,賞銀五千兩。」
「娘娘,這……」
畢竟,這些皇宮侍衛還是一群男人,看著裡面那嬌弱的女子,他們又如何下得了手呢?
「別這呀那的,這是命令。快去——」
「是,娘娘。」
二十名皇宮侍衛齊應一聲,五人一組,率先進入天牢,開始對李雅進行拳打腳踢。
「給我重點,狠狠的打,誰要是偷懶,小心我不饒他……」
在郁貴妃的親自督導之下,皇宮侍衛並不敢有任何的偏袒,以自己最大的力道,對李雅進行著毒打。
皇宮侍衛,都是一些粗壯的漢子,兼之又學過拳腳,他們的全力毒打,與那些閹宦與宮女,卻是有著天差地別,李雅只覺自己的身體,在一記又一記的重擊之下,身上所滋生的,是無盡的鑽心巨痛。
忍,一定要忍。
李雅並沒有發出任何的反抗,只是運起自己所有的修真功力,盡量讓自己筋骨不受傷,也不讓自己受內傷。
可是,這種完全是無防禦式的挨打,即使可以憑借頑強的毅力,可以不發出任何的慘呼聲,可是也難保自己的身體,不受到嚴重的創傷。
第一撥皇宮侍衛對李雅馨的身體進行全力的擊力,持續了十來分種的時間之後,第二拔又接著上。
如此這般,李雅的身體,完全是受著無間隙式的攻擊,她那嬌弱的身軀,又如何能吃得消呢?
「噦——」
終於,李雅忍受不住,嘴裡吐出了一大口淤血。
即使運著功力相抗,在這種無反擊式的一味承受之下,李雅還是受了內傷,受了嚴重的內傷。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是鐵打的,給我繼續重重的擊打,我就不信,你不叫出聲來,你不向我跪地求饒。」
郁貴妃看到皇后吐出了一口鮮血,心神在瞬間興奮起來,站在大牢外面,對皇宮侍衛大聲的命令道。
此時的李雅,躺倒在大牢的地面上,五名侍衛,對他進行著最瘋狂的拳打腳踢。
一拳雙一拳,一腳又一腳擊打在身體之上,生起一浪高過一浪的劇痛,侵襲著李雅的心房,擊打一陣,李雅又吐出了數口鮮血。
可是,她依舊沒有發出半點痛吟的聲音。
寧可流血,也不求饒。
「娘娘,不能再打了,再打皇后就沒命啦!」
在牢中對李雅進行擊打的一名皇宮侍衛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向郁貴妃一臉惶恐地說道。
「啊——沒命?這怎麼行呢?一定要讓她活下去,一定要讓皇上親自判她的罪,親自將她送上斷頭台,要不然的話,皇上會怪罪我們的。快——快停手。」
郁貴妃也不得不妥協了,看這個陣勢,就算是將李雅打死,她也絕不會跪地求饒的。
一眾皇宮侍衛打得也很累了,郁貴妃的話音一落,所有的人均是住了嘴,停在天牢中,抹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你們出去門口守著,我還有幾句話跟皇后交待。」
「是,娘娘。」
所有的人,向郁蘭躬身行禮齊應一聲,向天牢大廳走去。
「娘娘,沒想到皇后這賤人的骨頭,可比三年前硬了不知多少倍,打成了這個樣子,居然都不吭一聲。」
「呵呵,我也沒有想到她會變得如此的擰。靈兒,你要記住,越擰的人,整起來才越有意思。」
這一主一奴說著話,已經走進了天牢之中,來到了李雅的身邊。
「娘娘,她……她不會死吧?」
「我不讓她死,她又怎麼能死呢?」
郁蘭張狂無比地說道。